第四章

　　听到枪声后的R国士兵迅速展开行动
　　“愣着干嘛！”庄晓曼扯着徐志勋，一个箭步来到窗前，跳出窗外
　　R国士兵正好闯了进来，几发子弹飞向了徐志勋，奈何为时已晚
　　“追！”（R语）
　　黄浦江边
　　几具尸体被R国士兵抬了过来
　　“做掉了五个，其他几个不知道怎么就跑了。”胡一彪跺了跺脚
　　“大汉国的潜伏工作本来就做得不差，丢掉几个也不奇怪。”武藤志雄俯身仔细端详了一个人的脸庞，“况且这次行动的收获也不小，还能除掉人民党的叶先生。”
　　胡一彪附和道：“那天还在领事的记者发布会上闹事，真是罪有应得。”
　　肖途内心一震
　　“叶先生”是谁他不清楚，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武藤志雄本就知道部分潜伏人员的名单，只是想试探自己！
　　“肖君，看到了吗。”武藤志雄露出瘆人的微笑，让人背脊发凉，“多亏了你的情报啊。”
　　杂货铺内
　　“银狐……叶先生他……自己了断了。”徐志勋战战兢兢地汇报
　　迎接他的是一阵沉默
　　“猎鹰和野草愿意接受上峰处罚！”庄晓曼站得笔直
　　“好了。”银狐终于发声了，“革命总是伴随着牺牲，既然是叶先生自己的选择，那就随他吧。”
　　“重要的是，你们要继承他的衣钵，带着他这份精神继续战斗！”银狐转过身向着窗外，背着二人，露出了一抹微笑
　　一抹徐志勋和庄晓曼都无法察觉的微笑
　　叶先生和老陈都死了，魔都站站长会是谁？
　　几日后，R国领事馆内
　　武藤志雄向亚辉通讯社的社长指明让肖途过来采访自己
　　“肖君。”武藤志雄喊住了肖途。
　　“早安领事。”
　　“肖君？”说话的是一位年龄与肖途相仿的女子，正用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嘴上挂着甜美的笑容。
　　“肖君，向你正式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女儿，武藤纯子，是一名历史老师。”
　　“原来是武藤小姐，在下失礼了。”
　　“纯子千里迢迢来到魔都，就是想要亲眼看看魔都繁华的街市，奈何我工作繁忙难以抽身。也不知肖君能否带着纯子，让她好好认识她想了解的大汉国！”
　　肖途不失风度地向着武藤纯子微笑：“能有机会带着武藤小姐游玩，在下非常荣幸。”
　　武藤纯子以微笑回应。
　　“那就拜托你，照顾纯子了。”武藤志雄对肖途很是满意，“肖君对大汉国历史有很深理解，你可要好好学习。”
　　“谢谢肖君。”
　　肖途和武藤纯子迈步走出了领事馆
　　徐志勋从领事馆外走了进来
　　徐志勋与肖途四目相对
　　你怎么来这？
　　徐志勋没时间多想，径直走向了武藤志雄
　　“你来了？我们换个地方聊。”武藤志雄对着徐志勋显然要亲切很多。
　　顾宅里
　　一份文件躺在顾老板桌上，他颤抖着手签下了字。
　　这是一份于他的家庭而言十分重要的文件，有了它，就能证明自己是抗R队伍的一份子！就能在日后让人们明白他不是与R国人做买卖的无良商人！
　　站在顾老板面前的人缓缓说道：“顾老板，我很清楚你现在的心情。”拍了拍他的肩，“澳门商贸团会记住你做的贡献！”
　　顾老板激动地点了点头
　　那天原本只是为了完成陈锦的遗愿，却得到了意料之外的收获。
　　那枚金莲花徽章是加入澳门商贸团的条件
　　他终于可以告慰妻子的在天之灵。
　　餐桌上
　　“徐君，你的义父陈锦为*****圈事业做出过杰出贡献，希望你能继承他的事业。”武藤志雄举起酒杯
　　徐志勋举起茶杯：“这才中午呢领事，喝酒不好，我就以茶代酒吧。”
　　“嗯，你说的对，而且待会儿还有件事要一起去做做。”武藤志雄放下酒杯，拿起旁边的茶杯。
　　还有件事？徐志勋感到隐隐的不安。
　　但武藤志雄没给他往下想的机会
　　“徐君，我听说你在中学参加过抗R活动，也不知是真是假？”
　　“领事从哪来的消息。”徐志勋微笑着回答，但武藤志雄似乎不太满意，“确有此事，当时活动是学校组织的，在校学生都要去，我……”
　　“嗯，我明白。”
　　“我还听说，你在R国上大学的时候经常一个人偷偷溜出学校，很晚才回来，你是去干什么了？”
　　偷偷溜出去干嘛？接受特工训练啊！
　　这肯定不能说！但怎么讲？
　　“这……我能不回答吗……”
　　“不可以，你必须回答。”武藤志雄压低声音，逐渐将脸靠近徐志勋
　　“我当时看上了好些R国窑子里的妇女，奈何平时不方便，只能……领事，我真的不能说了。”徐志勋装着羞红的脸。
　　“这可不合适啊。”武藤志雄拍了拍徐志勋的脑袋。
　　“我愿意受罚。”
　　“不，你可以将功补过。”
　　徐志勋抬头看向武藤志雄
　　“近期新汉国（汪）魔都部的特务科的情报系统频繁出现问题。”
　　庄晓曼？！
　　“我隔天把你送进特务科，一是让你有份工作不要整天游手好闲的，二是让你监视特务科内的其他人，发现异常随时向我汇报。”武藤志雄睇来冷冽的眼神。
　　“我明白领事。”
　　“吃完饭，跟我去办件事。”武藤志雄把车钥匙递给了徐志勋，“你开车，我坐后排。”
　　“先去霞飞路接肖君，再去马思南路。”
　　魔都，霞飞路
　　和美丽的武藤小姐牵着手逛街，但他却高兴不起来
　　刚刚他在与方敏四目相对时，他看不清方敏的眼睛深处到底是什么，是惊愕，是不解，是忧伤，是仇恨，是惋惜？
　　肖途无法探究，也不该探究，他只能抑制内心的情绪，用冷漠的语气叫她让开，把她已经破碎的心再一次狠狠地砸向地面
　　然后武藤纯子向他询问战争的真相，他又热着脑子把一切都告诉了她！
　　你可是特务，怎么能……
　　这一切把他的脑袋弄得一团糟
　　一辆车停在了他们面前，打断了肖途的思绪
　　“肖君，我有些急事，你快上车。”武藤志雄探出脑袋，“纯子你先回领事馆。”
　　“今天，我要带你去做一件很有意义的事。”
　　不安的情绪笼罩着肖途和驾驶座上的徐志勋
　　那个地方，怎么好像几年前去过？
　　马思南路？
　　方汉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