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4．两个都要

　　674．两个都要
　　他也就是这样，如果不出来走走，看看世面，认识城市，知道有另一种活法，也许这一辈子就在那个偏远的大山深处当一辈子瓦匠师傅，把那个有情有意的女孩娶回家，把她的那个**的妈妈也顺便照顾一下，那可就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生活。可是城市教会了他很多的东西，至少使他明白了人还可能有另一种活法，也知道了在生活的长河里，机遇属于每一个人，关键就看自己会不会把握。
　　可就在自己踌躇满怀、想在鲍祖昌的手下，在这座城市里大展宏图的时候，鲍祖昌携款潜逃，他所欠下的那些材料供应商的应付款倒也作罢，反正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失去的损失在后面的那些供货人手里赚回来就是了，可是那个王八蛋不应该拿着他们工人的血汗钱一声不吭的溜之大吉。他们这些出门讨生活的人个个都信任他，也喜欢他、听他的话，可他就这样报答大家的信任和喜欢，也把傅树山的满腔热情和殷切希望全部当成了驴肝肺，这就是他最不能容忍的。
　　一个人重要的就是精气神，所谓精气神，在傅树山看来，首先就得有一种永不言败的精神，其次就得对人讲义气，这样才能带给自己一种神韵，一种无往不胜的机遇，可惜，鲍祖昌用活生生的事实嘲笑了他的真诚和愚昧，就和那个休闲小店的那两个女人一样，兴高采烈地看着他主动掉入陷阱里，让那两个叫大头和癞子的年轻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夺走了他几乎一个月的全部收入，那是一种耻辱，他时时刻刻都把那个***戴在身上，提醒自己这是一个奇天大辱，此仇不报非君子。
　　他和所有的人一样，整整跑了一上午还是两手空空，鲍祖昌还是悠哉悠哉的逍遥法外，他们却束手无策，就是把牙根咬断、怒发冲冠、拳脚**，可就是找不到可以发泄的对象。报上说，那个女儿被人**的一家人投诉无门，最后只好铤而走险，找几个人将那个**者活活打死，然后投案自首，这才是何等的潇洒，这才是何等的悲壮！这才是权与法的对垒！
　　近几年各地发生过多少群发事件，而那些群发事件原本不过就是一个完全可以避免的事情，可是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这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而在那个时候，傅树山还不知道，再过几个小时，他的名字就会出现在一些政府要员的口里，再过十几个小时，他就成了各大媒体竞相报道的新闻人物，再过二十几个小时，全世界的新闻里也会提及他所制造的一起特大恐怖事件。
　　可是在那几个、十几个、几十个小时以前，他不过还是一个怒气冲天的农民工，一个因为理想和抱负付诸东流而沮丧不已的瓦工、一个受人欺骗而投诉无门也无处发泄的年轻人，在那个时候，看见一大群男人从此经过，有一个女人***的在发出邀请："大哥，进来玩一玩。"
　　那样在繁华热闹的大街旁边的背街每个城市到处都有，那样在背街小巷里打着美容、足疗、熏蒸、按摩等招牌做那种生意的休闲小店各处随处可见，那种用那种很**、很腻味、懒洋洋的嗓音和那些路过那里的成年男人打招呼的年轻女人比比皆是，根本不足为奇。
　　可是在国庆节的中午时分，那些垂头丧气的农民工没有人理会这样的邀请，虽然大家都知道这样的邀请后面意味着什么，可是民以食为天，跑了一上午，肚子早饿了，找到一家饮食店，一人两元钱四个馒头，只是馒头太小，就像前几年风行的那种麻将馒头，顷刻之间就吞进去了。妈的，这是什么逻辑？城里人越来越富，住的房子越来越大，拿的钱越来越多，可是物价越来越高，涨价的就专门盯着百姓的菜篮子，就连这个卖的馒头却越来越小，这也叫越过越好吗？
　　有一次，党和国家领导人在京城看望了一家廉租房的低保户，人家母女俩的房租只有七十七元，便宜的令人不相信，就被疯狂的人肉搜索，居然还成了世界媒体的关注点，要知道在同等城市、同等地段租一所同等面积的住房最少也得近两千元！怪不得跟帖的人成千上万，说怪话也就不足为奇了。
　　**新年的时候打电话回访灾区的困难群众，广播电台很诚实，报道说和**通话的三个人中间有两个分别是村长和村支部书记，怪不得在电话里把灾区重建说的天花乱坠，一个劲的热情邀请**再去看看呢。剩下的一个是女教师，倒是直爽地说了冬季燃料的问题，煤炭从每吨八百元猛涨到一千四，谁也受不了。最后反馈的消息傅树山也看见了，省委重视、各级部署、企业微亏，每吨煤的价位降到了一千元。可这是解决问题的根本方法吗？不过就是治标不治本。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空间，在这个世界上也肯定会有自己的定位。国美电器的李晓就是一头狼，人家黄光裕好心好意的请他来帮忙，他却为虎作伥，用外国人来压中国人，可惜没有找对自己的定位，一回头，原来已是四面楚歌，当然只有滚蛋；马英九就是一个两面派，国民党和**党都曾经对他寄予莫大的期望，他却来了个"不统不独，"和稀泥，还和那些台x分子眉来眼去，真是一个不粘锅，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最可怜的还是那些智障人员，本来天经地义的应该由国家抚养，四川渠县的那些人却把他们当做了一种生财之道的工具，卖到煤窑、加工厂和**的偏远地区吃猪狗不如的伙食，干牛马不如的体力活，那就是没人性。都知道雷打急了往树上指，抓了那个"自强队"的头，免去了民政局长的职，天大的事情就冰消雪融了。
　　靠出卖皮肉生存的女人当然也有自己的定位，那也是一种交换，一种付出和一份收获，就可以理直气壮的在物质生活中有滋有味，虽然在精神生活中一片麻木，但任何事情都有利弊的。人可皆夫很正常，天天换新郎也很正常，不正常的就是那个女人只记得今天是国庆节，有不少的男人在家里休息，出来转转，也会想**作乐，却没有注意到这些大男人还穿着沾满了水泥砂浆、铁锈和油漆、涂料的工作服，也没有看见他们脸上那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也没有感觉到他们身上的那种压抑着的怒火。
　　所有的人都在想着事情发展到现在，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是留下还是离开，没有人会注意那个女人，可是傅树山看见了那个女人，看见了那家"小玉休闲"的招牌，也认出了那个女人是谁。
　　不过就是顺便扭过头看了一眼，傅树山就看见了那家休闲小屋，粉红色的"小玉休闲"不免叫人想入非非。透过半开的推拉门的毛玻璃，可以看见那一大一小的两个女人还是和上次一样坐在那张长沙发上在看电视，有些香喷喷的脂粉香淡淡的飘散开来，就有了些**的成分。
　　一切似乎都还是和傅树山栽在那里的那一天一样，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还是一件低*的紧身衣、一条浅蓝的石磨牛仔裤，看得见*前的那道**，也看得见被包得紧紧的那个圆圆的**。那个叫小玉的女孩还是一袭薄纱，一条既露出**又露出肚脐的超短裙，看见有男人向她们走来，那个年龄大一些的就在**娇气的发出邀请："大哥，进来坐坐嘛，我们又不会吃人。"
　　侧身一闪，傅树山已经站在那间不大的休闲小屋里了。不过这一次他冷静多了，既不像上一次那样晕头转向，也没有上一次那么色迷心窍，他很冷静的转过身一把就将外面的卷闸门给关上了，然后还有那道玻璃的推拉门，这样做就既没人能看见也没有人能听见，更没有人能和上一次一样能闯进来了。来的都是客，来的客也太多了，两个女人已经认不出他是谁，那个中年女人格格的笑了起来："大哥，不就是找个人快活一会儿吗？用得着这样谨慎吗？你要是怕人知道，我们不叫就是了……"
　　"还是叫吧，不叫的话怎么显得你们也有了**呢？"傅树山转过身来的时候，手里就有了一把明晃晃的砍刀，那是用黑旋风锋钢锯条自己打磨的，锋利得很，虽然天气很暖和，可还是寒光闪闪。他从衣袋里掏出一个皱皱巴巴的香烟盒，从香烟盒里掏出一个没有用过的***，在两个女人的眼前晃动着："想起来了吧？上一次老子花了几千元钱，连***女人味也没有闻到一口！今天正好有空，是不是把那两个男人也叫来，一起听听你们是怎么叫的？"
　　"你是……"那个叫小玉的女孩首先瞪大了眼睛，她万万不会想到这个乡巴佬敢有胆量回来复仇，结结巴巴的在说："你别……和我们无关……"
　　"知道，好在知道老子是谁那就好！"傅树山冲过去一把**了那个中年女人的头发，只是一拳，那个女人就跪在他的面前了。他在狰狞地笑着："打电话呀，把那两个小白脸给叫来，这次让老子当一回武二郎，一刀就是一个！"
　　"大哥饶命，上次的事不关我们，都是大头带着癞子做的。"那个中年女人浑身开始哆嗦，她当然会审时度势，推得一干二净："也算是我们两个不对，求大哥刀下留人！大哥上次的损失全部由我们赔偿，你想干什么，怎么干都行！"
　　"那还等什么？你们不是干这一行的吗？该怎么做还要我教你们吗？"傅树山用刀背重重的敲了敲小玉的红毛头发："妈的，真***是**无情！上次你们这两个**可做的真绝，老子连你们下面长什么样都没看清就被人按住了，真***窝囊！别以为是城里人就***了不起，不还是两片肉夹着一张嘴吗？别让老子脾气上来了把你们两个都灭了！"
　　"别！大哥是江湖上的英雄，社会上的好汉，当然不会和我们一般见识。"中年女人开始给傅树山帮忙："我们当然知道自己也错了，正好有这个机会让大哥好好玩玩，玩的称心如意还不行吗？"
　　"你***愣着干什么？老子想要你，可是这把刀却认不得你！"傅树山用刀背拍着小玉的脸蛋："还不给老子快点？老子这一次要来个一*二凤！"
　　小玉*衣服的速度真的很快，还是和上次那样，她还是没有穿**。
　　傅树山是个性急的男人，一个火气很大的男人，一个有仇必报的男人。他根本不愿在那个地方浪费时间，**而有力地开始了自己的行动。小玉苗条**的**象一只温驯的小羊羔一样倒在了傅树山的怀里。
　　他是这个方面的行家里手，当然对这样的隔靴抓痒还不过瘾，就直截了当的开始寻找目标，倒有了些满足的样子："妈的，大姐的这里比这个小姐的飞机场好多了，至少握在手里有感觉！"
　　"大哥，你可别这么说，花有百样红，人与人不同，人家的好处更多。"小玉有些不服气了，站在傅树山的面前："我承认姐姐的上面是比我的强，可是我下面可是迷倒过不少的人，大哥进来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妈的，别跟老子耍花招，别以为老子是乡下人，就不知道你玩的这种鬼把戏？"傅树山狠狠的打了她一记耳光："不就是想让老子快点上你，你***就好早点完事吗？老子偏不！就是要慢慢来，一个一个的来，玩个痛快！"
　　"大哥其实误会了，小玉的本意也就是和大哥想的一样，瞧瞧大哥长得多好，肌肉多结实，不知有多少精气神？我怕我们两个人都敌不过大哥呢。"中年女子巧舌如簧，**娇气的在给小玉解围："反正时间还早，拼着今天所有的生意都不做了，一定让大哥玩的高兴，玩的满意，这总该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