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话 信息时代

　　由于前卫的一席话而发现了新的机遇，在前卫留在吴港的期间，平贺让一直在实验CIC系统的实践。那就是说需要数种高性能的对空搜索电探、对海搜索电探或火控电探。
　　而试制并安装这些电探的任务，也就是实验性改装的任务便落到了妙高级重巡和……一直以来作为纯秘书舰的大淀身上，平贺让打算把大淀改装成真正有战斗力的指挥巡洋舰。
　　二式2号电探1型已经是完全没救了。三式1号电探3型的转子自动化、仮称2号电探2型的超外差收音机式改四复原和等感度式改四的改良、3号电探2型的轻便型（3号电探1型）和改良型、3号电探3型、4号电探1型2型的复原和轻便化上舰、1号电探4型舰上改版与大型测距仪的合并配置、手中为数不多的外国雷达的测试实用……凡此种种，闹得平贺让一顿焦头烂额。
　　而前卫要研究的东西也由原本计划中的日本装备进行了扩展，新加入了美国舰娘、已经完成交易的一部分美式装备和从舞鹤送来的两门苏联级16寸МК－1三连装炮。原定在吴港仅逗留一周，最后却呆了整整半个月。
　　不过成果总算是出来了！仅在7月4日，妙高级的改二便在吴港的羽黑和妙高身上进行了实验。42号对空电探改二（舰上版）、14号对空电探（舰上版）、两座33号对水上电探、两座22号对水上电探超外差收音机式改四、四个三式逆探组成的CIC系统，和四座仮称3号三年式20.3厘米连装炮（前后各有一座31号对水上电探用于火控）、4座九八式10cm连装高角炮（内置九四式高射装置）、四座九二式4连装鱼雷发射管组成的火力系统，上述高平两用炮、四座美制博福斯四连装机关炮、六组12座成对布置的美制厄利孔二连装机枪组成的防空系统，每一基（厄利孔机枪是按组算）都有一个自动化13号对空电探进行指引。火炮和火控系统的升级换代完全掩盖了少掉一座主炮的不利，而使得妙高级重巡——至少妙高和羽黑，无论在火力上还是在防空上都远远甩下了原本最强的高雄级重巡，甚至大改后的利根级。
　　同时，前卫也终于找到了苏联巨炮的缺陷之处，采用新研制的整16寸一式彻甲弹取代了原本的劣质穿甲弹。……不过即使这样，用什么来作为МК－1巨炮的火控系统，依然是个问题。好在两个礁石雷达是有的，两个概念机的完成并不成问题。至于俄国有没有壕到能够完成这种完成体的МК－1，则不是前卫要担心的啦。
　　至于前卫带来的那些欧洲武器的图纸，由于日本现在一个欧洲建造妖精都木有，所以也完全用不上。不过平贺让倒是对英国的7号14寸炮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毕竟那也是日本已经量产的四一式36糎炮（也就是英国1号14寸炮的改良版）的进化嘛。
　　如果能够用得上的话，肯定可以给金刚级乃至扶桑级、伊势级进行更强力的改装吧——虽然并不是每个孩子的灵魂都做好了直接在舰体中承受英国装备的准备的。
　　“如果您需要研究的话，下次前卫会带着样件来的。”前卫如是说。
　　协助平贺让改装雷达和复原当年的长41厘米炮之余，前卫也在绞尽脑汁考虑着如何把大和级的造舰经验融合进自己的计划当中。等到大淀的改装案大致完成的时候，前卫也达成了自己的目标，准备向东京进发啦。
　　时间是7月16日，而真正实现榛名的改二则又是接近两周以后，7月28日的事了。
　　额……算算已经快要三个月了。总司令好死不死在自己试制榛名改二成功的当儿把自己召回，大概是因为遣德运输队回来了吧——虽然这么想着但心里却装着另一件事，故而夜神飒在扛着装载有平贺让和榛名改二图纸的条纹迷彩炮走向横须贺军港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
　　夜神飒抵达横须贺的时候果然发现遣德运输队回来了。
　　“飒，这是当初吴港的响指名的那八种武备——FuMO26雷达是在我们的人启程之后才得以改修的，所以只有两个，其余的各40个……这个数目，应该是绰绰有余了吧？”
　　夜神飒只是扫了一眼，点点头：“JU－87－C还是很有用的，不过能够应用轰炸机的指挥官，目前大概只有三个吧？这还是把小田卷茂和常磐芦生算进来……说真的，轰炸机的数目比我想象的多了。Fl282的话，作为反潜－观测机确实是不嫌少的，高射机枪同理。别的我可是不懂……不过线导鱼雷可以用于反潜，到时候我会和米国的鱼雷比较一下性能的。话说回来，总司令叫我回横须贺，还指名要带着平贺让一起回来，应该并不是为了这件事吧？”
　　穿着白大褂的老头子妖精从身旁的条纹迷彩连装炮里钻出头来：“哈？”
　　“啊，主要是为了这个东西。”夜神伊织几乎是用捧的拿出一张皱巴巴的巴掌大小图纸：“独国那个著名的舰娘装备设计师，萨莉·布拉德娜设计的‘俾斯麦改三’。我知道你港里的俾斯麦练度肯定绰绰有余……看看吧，没有意见就先试一试威力。”
　　“有这么厉害？我的图纸才刚寄过去吧，就画好了改三？”平贺让嘀嘀咕咕地接过图纸，从舰首开始看……
　　平贺让随手一扔图纸就跳回炮塔：“走了。”
　　“……诶？”别说夜神伊织，连夜神飒都被甩得目瞪口呆。
　　“且不说这图纸并不是根据我的进一步改进而只是在俾斯麦级原来的基础上小修小补，装甲还是我改前的、防空除了把滑膛枪换成机关炮之外完全没增设……这玩意舰首有两组鱼雷发射管。”
　　“哦，走了。”夜神飒抱起炮塔就往回走。
　　“……喂喂！”夜神伊织都不知道该用b还是#了，“我知道你瞧不起独国，但是不管怎么说独国也是科技之国再加上天才设计师萨莉·布拉德娜，既然这么设计肯定有她的道理。这样的分量提一个建议你们总不至于——”
　　“元帅先生，我不管您有多崇拜独国或是这个设计师，我只知道，一个被英、露、中三国在一个时代的三个阶段从三个不同的角度证明是脑残的设想，在同一个时代的这三个阶段之间无论由谁再度提出，都是脑残。”夜神飒冷冷的声音悠悠传来。
　　夜神伊织又是一愣。虽然夜神飒一直以来就是个过分有主见的倔强孩子，但是今天未免也太生硬了！平时的她可绝对不会这样。不过，身为父亲可以感觉到她“依然还是”她，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而强迫自己内敛而已，“我不希望用军令来强迫你，现在我们急需实验结果以便于——”
　　“最好别那么做，要是一个老爸兼顶头上司连自己的女儿兼部下都命令不动，那不是太丢人现眼了。”夜神飒耸耸肩。
　　“你……！”夜神伊织一拍桌子。
　　“而且没必要一定找我吧？国大联盟派系不是有两个人吗？找他们去实验啊。”
　　怎么能找他们——萨莉·布拉德娜设计的逸品，让国大联盟的那两个家伙先得手自己的脸上哪里挂得住。有好东西当然应该先给自己家了。
　　不过女儿确实是累了，夜神伊织已经能够注意到女儿的肩膀在微微颤抖。算了！大不了自己再多费点肝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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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夜神飒运用这些新式装备和榛名的改二去做了什么，那都是与本传没有什么干系的事情了。比起这些来，有一件事不得不提。
　　——为了安抚在“文莱镇守府案”中受挫甚重的国大联盟，夜神伊织同意给国大联盟派系保留两港的德舰建造妖精和德舰，相当于自己这边总和加上横须贺本港。
　　而考虑到运气的问题，国大联盟并没有把德系舰分给首相公子小田卷茂，而是分给了被认为船运最好的两人。一人自然是田中健助，另一人——
　　说起来，司波奥天的船运似乎颇为微妙：至今才刚刚完成第四舰队，却早早已经集齐了两个1934级驱逐舰和俾斯麦——已经是目前有基因的全部德系了。
　　然后的结果？结果就是除了夜神飒的帕劳之外，所有三港的三个俾斯麦都在夜神飒行动之前完成了“萨莉·布拉德娜的改装”。
　　2014年7月4日，重巡洋舰“羽黑”“妙高”改二实装！
　　2014年7月18日，轻巡洋舰“大淀”实装！重巡洋舰“那智”“足柄”实装！至此，妙高级全员完成改二！
　　2014年7月28日，高速战舰“榛名”改二实装！至此，金刚级全员完成改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