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试探（一）

　　“乒！！！”
　　“你是？”
　　“呵……”
　　“平子！那是……斩魄刀吗？你TM是什么人？”
　　“嘘……不要太大声了，黑崎一护。像你这般拥有这种程度灵压的男人，不能那么容易就慌张哦~不然会搞得全世界的人都察觉从而被发现的哦~”
　　“被发现？被谁？”
　　“被谁？笨蛋。你就不明白吗？呆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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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被谁呢？总有人喜欢当谜语人呢！”我缓缓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红茶，然后将头微微往右一侧，眼睛向后斜视。尽管并不能看到背后，但我知道，在我的身后，乌尔奇奥拉正半跪在那。
　　“乌尔奇奥拉……”
　　“在！蓝染大人。”
　　我随意地放下杯子，然后看着屏幕中正在僵持的二人，继续说道：“除了初始让少年登台的虚之外，后续的虚放出来了没？还有它呢？”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不需要那么紧张。”我笑着说道：“就算出了什么差错也没什么，反正都只是露下脸，主要是让他们提高一下危机感，感受一下破面的潜力罢了。越是重视，就越会判断错误。同样，也会更手忙脚乱。”
　　“是！”
　　随着一护与平子的接触的时间越久，平子真子终于展现了自己的假面，通过浦原喜助的帮助下，成功掌握了这一力量。而另一边，GrandFissure也出现在现世，并且盯上了一护的身体，当然，掌控这具身体的是魂。同样，失去灭却师力量的石田雨龙也被虚攻击了。
　　少年们可能不会多想，但那些大人们可不会傻傻地认为虚会恰好在夜晚出现那么多，且刚好攻击这些人。
　　不过，这也正是我想要展示给他们看的。毕竟，一群孩子可不会考虑那么多，就像被虚所吸引从而被调走的一护那样。当然了，就算他们真的能够发觉不对，也无所谓。
　　没多久，魂被GrandFissure攻击追逐，所幸改造魂魄莉琳等人发现，救了下来，并与GrandFissure周旋。另一边，被攻击的石田雨龙被其父亲石田龙弦救下。
　　不过，如果GrandFissure依然是之前的它，想必很有可能被这四个改造魂魄解决。可惜，已经是破面……虽然不完全，但也足以匹敌亚丘卡斯级大虚了。因此，不出意外，四个改造魂魄败北，从而引出了今夜恢复了力量的一心。
　　志波……不对，应该是黑崎一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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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乌尔奇奥拉面无表情地看向出场便轻易斩杀了GrandFissure的一心，平静地说道：“算上之前的，还有灭却师，这又是一个意外因素。”
　　闻言，我摇了摇头：“你错了哦……乌尔奇奥拉，尽管这三个的实力都很强，这一点我比你更清楚，但是……”
　　我笑了笑，继续说道：“正因为如此，这也就不是意外因素了呀！”
　　说着，我换了手继续支撑着脑袋，悠悠哉哉地继续看戏。
　　不久，屏幕中出现在一心面前的男人引起了乌尔奇奥拉的注意。
　　“浦原喜助……”
　　我再度斜视了一下眼角，依旧没有回身：“没错，也该是他上场的时候了。”
　　听着一番浦原喜助与黑崎一心的对话，乌尔奇奥拉虽然没有任何表情，但我知道，他在质疑。
　　也难怪，要不是我是当事人，还真可能被浦原喜助糊弄过去。平子真子等所谓的前死神军团，为了得到假面的力量什么的，根本就是你浦原喜助帮助下才掌握了假面的力量吧？
　　明明大家都清楚，却还故意在四个改造魂魄面前和一心唱双簧。
　　此间邪恶的用意真是罄竹难书啊！
　　不过，也有可能一心是真不清楚平子真子等人的情况，属于也是被蒙蔽的可怜人之一。
　　随着我点击一个按钮，画面跳转到一护那边，恰好一护扭头离开，只留下平子真子无奈地掏出了手机，一通对话后，也离开了原地。
　　再点击一下按钮，另一边石田雨龙强装冷静地跟随在石田龙弦身后，显然那只虚已经被石田龙弦干掉了。
　　沉默了片刻，我关掉了画面，面对倒映出自己的模样，以及我身后的乌尔奇奥拉，我再度打开了画面，并跳转到一护回家赶路的一幕，这才开口道：“后天去现世一趟，看看旅祸少年们的成色如何。”
　　望着画面上一脸沉重的一护，乌尔奇奥拉默默地闭上了眼睛，然后低头回复道：“是！”
　　“人员名单？”
　　“随意，十刃中只有你没有从属官，只要你能看上四刃之下，皆可。”
　　“了解。”
　　第二天，因为平子真子话语，从而变成烦恼少年的一护在早上便出去瞎溜达，在回家后他的一系列反常引起了家人们的注意。在这之后，身为二妹的夏莉更是指出一护死神的身份。
　　没等一护想要做辩解，一如往常那般，死神代理证传来的反应，让一护知道又有虚出现在空座町了。当着妹妹的面，一护也没精神与妹妹做过多的纠缠，直接灵魂出体，从窗户离开了家。但他却没发现变身死神的一幕能够被妹妹夏莉看得清清楚楚。
　　来者正是乌尔奇奥拉与第十刃的牙密。
　　这一幕自然也被十二番队技术开发局瞬间捕捉到了，毕竟都知道空座町是目标，自然早就部下各种监察手段，也因此，总队长也得到了通知。
　　而在现世一处公园，被砸出的大地坑中，乌尔奇奥拉二人哑然出现。
　　“啊……”颇为难受地发出声音后，牙密看了看周围散去的烟尘，出现在他面前的光景，不由地说道：“虽然在还有面具的时候也来过几次，现世果然还是一个无聊的地方啊！灵子稀薄得真叫人难以呼吸啊！”
　　乌尔奇奥拉撇了他一眼，没有夹杂丝毫感情的声音传了出来：“不要抱怨，我应该说过自己一个人来就够了。想跟来的人是你，牙密。”
　　“是是是……实在是抱歉啦……”牙密随意地说着，开始往地坑上走去，冷不丁发现自己等人居然被包围了，当下脸色摆了下来。
　　当然，死神或者一护他们也不可能那么快出现。处于这里的正是那些原本就在这里游玩的凡人罢了。见到这边好像有陨石砸下来，本着人类一直都有的好奇心，纷纷聚集到了这里。
　　只是没想到，原本还抱着能够偷偷顺走几块陨石碎片或者长长见识的想法，结果因为自身灵力太过弱小，等烟尘散去，却只是看了个空气。
　　眼前相对于他们来说，有些巨大的牙密，仿佛不存在一般。
　　看着眼前这些蝼蚁关注点不在自己身上，仿佛把自己当成了空气，嘴里还说什么惧怕危险，不敢上前，结果人几乎快与地坑边缘零距离了。那种被人忽视的感觉，尽管牙密不知道怎么表达，但还是本能地感觉到了不爽。
　　“这些家伙都在做什么啊？连灵力都没有，少TM靠我这么近！！”当下，牙密直接用魂吸将周围人类的灵魂吸入口中吞下，结果力量太强，甚至将远在公园外市区一些灵魂更差的人吸走。
　　在终于感受到肚子有了饱腹感后，牙密这才停止能力，但第一句话却是‘难吃’。
　　面对牙密一脸吃了米田共的样子，乌尔奇奥拉从地坑走出，看都不看那些倒地死亡的人类，道：“那是当然的，这种稀薄的灵魂怎么可能好吃？”
　　“可是，谁让这群家伙把我当成稀有动物一样看个不停啊！”
　　“他们看不到我们的存在，也不是在看你。”
　　“我知道，但还是忍不住发火！”牙密半恼地嘟囔着，然后扯开了话题：“然后呢？该杀多少人？”
　　乌尔奇奥拉瞬间捕捉到遥远急速赶来的一些灵压，很快发现了一护的灵压，并同时开口道：“一个人。”
　　说着，乌尔奇奥拉再度开口道：“除了他之外没有杀的必要。”
　　“这么密密麻麻的一大群，只用杀一个啊？”牙密露出了嗤笑的样子，显然觉得自己这一趟可能是白来了。
　　“听说现在在现世中，有一定程度战斗灵压水准的人，最多不超过三个人。除此之外，都是垃圾。找起来很容易。”乌尔奇奥拉说着突然发现不远处居然还有个人类居然抵挡住牙密的魂吸，顿时有些讶异道：“真是惊人。”
　　伴随着牙密的疑惑，乌尔奇奥拉继续道：“还有个人类活着。”
　　生还者不是别人，正是一护青梅竹马的有泽龙贵，可能是一大早跑来公园这边晨跑锻炼身体，没想到遇到了乌尔奇奥拉二人。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努力起身的有泽龙贵望着向她走来的两位十刃，看着他们奇怪的装扮，心中更是疑惑：“那……那些家伙是什么人？”
　　待牙密走到她面前的时候，有泽龙贵突然发觉到自己居然无法移开视线，甚至连身体都无法动弹的时候，一种恐惧感以可怕的速度浮现。
　　“嘿嘿！”牙密喜悦的表情出现在脸上：“受了我的魂吸却没被吸走灵魂，不管你是站出来还是藏起来，都说明了你还是有点魂魄的力量的嘛！对吧？！！”
　　说着，牙密得意地扭头对乌尔奇奥拉说道：“乌尔奇奥拉！是这个家伙吗？”
　　面对牙密的询问，乌尔奇奥拉面无表情地盯着有泽龙贵身上浮现的灵力，同时开口道：“仔细看清楚，笨蛋。你只是靠近她，就几乎让她的魂魄崩溃了。”
　　“垃圾而已。”
　　听完乌尔奇奥拉的回答后，牙密不满地看向有泽龙贵，如乌尔奇奥拉所言，有泽龙贵的瞳孔都快散开来了：“那中了魂吸却还活着只是偶然吗？无聊。”
　　当下，感觉有泽龙贵对不起自己刚刚期待的牙密愤而一脚踹出，想要活生生踹死有泽龙贵。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茶渡出现，立刻挡下了这一脚。
　　与此同时，井上织姬也赶到，拦在了有泽龙贵的前方，也就是茶渡的身后。
　　轻易地收回了脚，牙密一脸疑惑地问道：“你们TND都是谁啊？”
　　察觉到牙密随意的一脚，自己都有些勉强吃下，茶渡立刻开口道：“井上！照我说的做，带上有泽离开这里。”
　　“嗯。不要太过勉强，茶渡同学。”同样一脸严肃的井上回道，并立刻扶起有泽龙贵。
　　这时，牙密见茶渡起身，便开口询问身后的乌尔奇奥拉，道：“乌尔奇奥拉，是这个家伙吗？”
　　而早在茶渡和井上织姬出现后便立刻探查这两人的实力数据的乌尔奇奥拉，如此说道：“牙密，稍微锻炼一下你的探査回路，想办法做到自己也能判断。随便看一眼都能知道，这个家伙……也是垃圾。”
　　“是吗？”
　　就在牙密开口，一脸狰狞地看着茶渡，同时，井上已经抱着有泽龙贵逃出十来米的时候，茶渡抢先出手了。
　　只是，没等他的蓝色光炮一拳击中对方的时候，只见牙密随手一挥，居然直接拍开了茶渡，那种撞击声连赶紧逃离的井上都忍不住回头看了过来。但井上织姬却只看到茶渡倒在了地上，鲜血飞溅。
　　当下，井上织姬立刻放下有泽龙贵，一脸焦急地再度跑了回来：“茶渡同学！”
　　“茶渡同学！！茶渡同学！！！振作点！！！”
　　看着人类的雌性那种慌乱的行为，大觉有意思的牙密打趣道：“乌~尔~奇~奥~拉~这是垃圾吗？”
　　乌尔奇奥拉早就探查好两人的数据，干脆闭上了眼睛：“嗯。是垃圾。”
　　望着井上不停地呼唤茶渡，牙密露出了暴虐的笑容：“是吗？”
　　这么嘀咕着，牙密缓步走向井上织姬，见对方似乎有些认命地停止呼喊了，似乎在等死。这才再度一笑，随便伸出了食指，想要一指头戳死这个人类雌性。
　　“三天结界。”
　　牙密突然感觉到手指头似乎戳中了什么，但看到那一块发着黄色光芒的玻璃，显然不是人类雌性的小脑袋。在一脸疑惑下，牙密瞄了对方一眼，却发现玻璃轻易地开裂，破碎。显然这个人类雌性好像也不简单的样子。
　　当然，从触感而言，并没感觉到太多阻力。因此，牙密也没把这种能力放在眼里，只是讶异对方居然还能阻挡。于是，一挑眉，很怪异地嘀咕道：“这家伙是怎么回事？”
　　显然，除了自言自语，虽然没有明说，但他还是指望着乌尔奇奥拉能够回答一下他的疑惑。
　　“双天归盾！”乌尔奇奥拉并未开口，倒是井上织姬说着什么，发夹出现两道黄色的光芒，但并未攻击他，反倒是出现在倒地的茶渡，那受伤的右臂上。
　　当着两位十刃的面，奇迹发生了。
　　只见茶渡受伤的右臂，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还原。直接让牙密惊讶中带着一份失望：“什么？能治好的吗？话又说回来，这家伙居然还活着啊？命真硬。”
　　但，也只是如此。只不过，一旁的乌尔奇奥拉尽管面无表情，但他却开始思索井上织姬的力量了。
　　因为数据太少，无法彻底判断井上织姬的能力。乌尔奇奥拉忍不住开口道：“奇怪的能力……这个女人。”
　　一脸慎重的井上织姬猛地伸出双手，却闭上眼睛低下了头，这让一脸无聊，实则还是期待井上织姬是个有实力的牙密干脆双臂交织，等着井上织姬能够用出不得了的能力。
　　所幸，很快井上织姬便睁开了双眼，从她坚定的双目中不难发现她已经做好了战斗的觉悟：“椿鬼！”
　　随着她的发夹变成光芒飞出，牙密愣了一下。
　　“孤天斩盾！”随着井上织姬的话音落下，手中的金色光芒更加强烈了几分。没过多久，又再度强盛了几分。这股力量激起的风吹乱了她橘黄色的长发，紧跟着，除去给予茶渡恢复的力量外，全部的灵力都聚集到了这一招上：“我拒绝！”
　　椿鬼带着井上织姬仅剩的力量全力冲刺，飞向牙密，就好像是灭却师的灵子箭一般，带着井上织姬尽可能打败对方的零星希望，被牙密轻松地一手掌挡下了。
　　看起来还是相当唬人的黄色灵力瞬间破碎，疯狂地向四周消散。
　　而牙密在对方停止增强灵力后开始，就从那份略微微的期待再度变成了无聊的表情，在椿鬼撞击在他的手掌上崩散后，这才翻着白眼道：“这是什么？苍蝇吗？”
　　“椿鬼！怎么会这样？”尽管井上织姬知晓自己不会造成多大的伤害，但那么简简单单就被挡下，还是让井上织姬感受到无穷的无奈。
　　牙密几步便走到挡在茶渡身前的井上织姬面前，依旧一脸无聊地开口道：“怎么办啊？乌尔奇奥拉。这家伙会用没见过的招数啊！要不要活捉回去献给蓝染大人啊？”
　　原本因为自己的无力而失去斗志的井上织姬听到熟悉的名字下意识地叫出了声：“啊！蓝染？”
　　“不，没有必要。”乌尔奇奥拉瞬间捕捉到目标灵压的靠近，从对方灵压的急速变化来看，显然眼前的人类雌性很重要的样子。当下，从原本的无所谓，变成了想要引诱对方投鼠忌器的计谋：“杀了她，牙密。”
　　听到可以亲手弄死眼前这个雌性蝼蚁，牙密的脸上也露出了快慰的笑容：“知道了。”
　　随着牙密残忍的笑容浮现，井上织姬的脸上也开始浮现了惊恐。
　　眼看牙密的右手就要降临，看样子要将自己活生生砸死，一把大型杀猪刀刀尖顶在了牙密的手掌上。看到这，乌尔奇奥拉虽然没有表情，但他的计策显然成功了，原本的偷袭变成了光明正大的出现。
　　尽管他不认为蓝染大人口中，刚刚成为死神没多久的人类少年能够打败牙密，但这不妨碍他稳妥一些行事。也不知道这份恶趣味是和谁学来的。
　　或许是一护能够打败死神的队长，所以提高了警惕？
　　而在一护赶来还差一些距离的时候，乌尔奇奥拉已经在不断探查着他的灵压，显然始解状态的一护，依旧没有让他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