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收服赫丽贝尔

　　“这个时候单独派出一只破面，是要做什么呢？”就在维尔.谢弗尼达离开拜勒岗暂留地时，看着屏幕的市丸银忍不住凑到屏幕面前，眉头皱得紧紧的。
　　我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在他诧异中站起身来，然后往外走去：“叫上东仙，就说我们将有新伙伴加入了。走吧！”
　　“？”市丸银疑惑地歪了歪头，然后扭头看向屏幕，可怕的是，屏幕中，维尔正在以极快的速度赶路，完全没发现自己被监视着。
　　此时，原本昏暗的地下室突然亮起，很快伴随着石门归位，又暗了下来。
　　“真是可怕呢！这是把所有人都监视了吗？”市丸银眯着眼睛望着屏幕，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但很快变成了讥讽：“伙伴？呵呵~”
　　随之，市丸银也开始往外走去。
　　虚……或者破面什么的，包括他在内，三位背叛了尸魂界的死神，哪有一个会把这些畜生当伙伴的，只是一个名词而已，但只是这么换一个词，便有人真会上当，并为之抛头颅洒热血。
　　所谓的炮灰，不就是这些头脑简单的人嘛~
　　当走到石门的时候，市丸银又苦笑了起来：“我是不可能体会那种感情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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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死吧！”
　　感觉着自己的无力，以及脑袋上那带着碾压震颤的脚，赫丽贝尔睁大了眼睛，感受到那种灵压聚集的光矛临身，那种死亡的感觉瞬间放大。哪怕是赫丽贝尔这般一直将牺牲挂在嘴边的雌性瓦史托德，也忍不住产生了对死亡的恐惧。
　　那一瞬间，她惧怕地闭上了双眼。
　　“……”
　　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但又好像只过去一秒，赫丽贝尔慢慢睁开了双眼，却发觉身边似乎多了些人。
　　待她猛地抬起头的时候，入眼的却是一个穿着衣服的人。
　　当然，对于虚来说，一个穿衣服的家伙绝对是异类，更别说，匆忙间，赫丽贝尔完全没有感觉到我一身的死神气味。
　　没错！早在一旁等待多时的我出场了。
　　在我看来，不管对方是不是女人，只要在死亡的那一刹那被拯救的话，想必会很刻骨铭心吧！
　　所以，我随手抓住了那粗暴的灵子运用的光矛。
　　毕竟是不完全的破面，哪怕强化到这个地步了，依然没有脱去畜生的外貌，甚至很喜欢保持归刃的模样。也许是受伤所带来的影响，但脑子永远是虚的硬伤。
　　“……”赫丽贝尔显然在虚生中都没有过被雄性拯救的事情发生，再加上那种惧怕死亡以及死亡的刹那所残留的恐惧感依旧伴随着她，这让她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了疑惑。
　　“额……”同样疑惑的还有维尔.谢弗尼达，原本变成破面而提高的智商，显然此刻已经完全不能用了。任谁在外面潇洒的时候，碰到老大的老大，也就是最高领导，都会震惊吧？
　　“这种力量，身为破面的话，也是理所当然的。”我冷冷地看着偷偷违背我命令的众位破面中的一员，然后猛地抽出镜花水月，一刀狠狠地划过它的胸膛。下一秒，鲜血如约而至。
　　维尔忍着疼痛，依然是一脸的诧异，一瞬间因为镜花水月的攻击力道，而后退了几步的它此时产生了‘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做什么’的想法：“为……为什么？蓝染……”
　　远处的市丸银摇了摇头，默默可怜着维尔同学。自始至终，这货包括自己的拜勒岗陛下，都被蓝染安排得明明白白的。甚至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死的。
　　这就好像从北京跑到美国红X区帮助可怜人一样，却猛地被一群人民警察当场抓获一般，遣送回国，关入牢房。
　　what‘sup？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的？还有没有王法了？
　　不提死去的维尔多可怜，此时的赫丽贝尔依然呆呆地望着我，显然还未回过神，但下一秒，我左手上滴下的鲜血，让她反应了过来。
　　“如果拥有名为牺牲的力量，不可能就会无限接近可能。”我看着因为单纯地用手去抓住维尔的光矛，而被烫伤的左手，然后作出没有在意的样子放下，然后一脸歉意地对赫丽贝尔说道：“抱歉了，看来我虽然赐予了他破面的力量，但却没能赐予他控制力量的头脑。”
　　“你是什么人？”似乎是以往的谨慎或者说习惯，赫丽贝尔依旧一脸严肃地看着我，冷冷的话语让人感觉到她对别人的不信任。哪怕趴在地上，也没有失败者的模样。
　　“如果不想孕育牺牲的话，就要拥有力量。你所追求的力量，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把它给你。”尽管因为骨质面具，再加上言语没有任何破绽，但我知道，刚刚的一幕一定进入了她的心里。这次收服，不仅可以得到一位瓦史托德级大虚，而且她将会是我在十刃最强者中有力的支持者。
　　“我的理想？”
　　从赫丽贝尔的话语中，显然这个可怜的女人还处于迷茫状态，这正适合我趁虚而入。
　　“你想要更强的力量吧？”这句话似乎并没有让她从迷茫中走出来。于是，我再次给她添加了砝码：“为了你的伙伴们。”
　　俯视着赫丽贝尔，我将目光放在了她不远处的三位部下身上，而我眼神的角落明显捕捉到她也回头看了过去，诱导成功了：“拥有了力量，就能避免牺牲的发生。这应该就是你的理想了。你不想见识一下理想的样子吗？”
　　看到赫丽贝尔的眼神有了变化，显然是把我的话听进去了，也不枉我表演了那么久，还故意受伤。因此，我笑了：“只需要跟随我们即可，我来带着你完成理想。”
　　“我是不会强迫你们付出今天这样的牺牲。”
　　只是平时人民企业家的微末话语，再加上救命之恩。如我所料，赫丽贝尔缓缓起身，调整了自己的姿态，变成低头下跪的样子。毕竟，一直都过着野人生活的她，自然没见过城里人的套路。
　　自此，瓦史托德级大虚臣服。
　　回归虚夜宫后，自然，我便开始用崩玉给予赫丽贝尔以及其部下强化与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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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啦啦~”
　　伴随着白色外壳碎裂，脱落，崭新的破面诞生了。不管怎么说，这四个家伙看起来和人没什么区别了。
　　“这TM是什么玩意？我的蹄子呢？”身为鹿形虚的阿帕契似乎一时接受不了自己的变化，再加上简单耿直的性格，居然当场吼了出来。
　　“我才是应该大喊大叫的好不好？！”一旁的米菈.罗兹皱着眉头，似乎很不习惯自己的嘴巴：“明明我的狮口威力巨大，可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哈？”阿帕契忍不住把目光往米菈.罗兹望去，然后一脸得意地说道：“你是米菈.罗兹？哈哈哈！这种样子可真够好笑的！哈哈哈哈哈~”
　　“嗯？我就知道这副忍人厌的样子就是你阿帕契！”
　　“你TM说什么？啊？！！”
　　眼看就要打起来了，这时候，一个清冷中带些优雅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们两个别吵了。”
　　“嗯？”两人扭头往声音的方向望去。
　　说话的人正是荪荪，只见她右手遮着下半脸说道：“明明都拥有和赫丽贝尔大人一般的模样了，可惜还是两个只知道吵闹的蠢货，真是可惜了。”
　　尽管能够感知到灵压的主人，但外表的改变依然让阿帕契二人有些不敢认。可在对方张开嘴后，两个人便本能地开始怒吼了：“荪荪！你个死丫头！！！”
　　“阿帕契！米菈.罗兹！荪荪！”说话的是赫丽贝尔，在话语前，她甩开了身上残留的骨片以及碎末后，第一件事便是捏了捏自己的右拳，但很快，三位部下的吵闹声让她反应了过来，这才叫住她们：“在蓝染大人面前，不要如此无礼。”
　　一旁的我并没有在意她们的吵闹，反而耐心地将手中的崩玉封存。毕竟不是完全由自己制作，还处于倦怠期，等到井上织姬锻炼得差不多，便把她抓来，这块崩玉便算是可以进入真正使用状态了。
　　啊！差点忘了。
　　随着我的示意，早已经等待多时的几个女仆亚丘卡斯级破面便端着四件样式不一的制服送到了四位新同伴面前。
　　“这是？”赫丽贝尔将目光放在了制服上，然后似乎从记忆中找到了些许信息，这才将目光转向自己那三个部下。尽管都是崩玉进行改造成为破面，但其部下的外貌只有几乎很少才有假面的部分，也就是说，那三个憨货正在全X。
　　反而赫丽贝尔自己，虽然和之前相差巨大，但比起几乎和人类没多大区别的部下来说，她上半身依旧处于骨甲之中，仅有胸甲内侧处镂空，可以看到诱人的风景。而在其下部，倒是存在三片小块贴身的骨甲，倒不至于和那三个部下那般。
　　不过，哪怕赫丽贝尔自己全X，也不会放在心上。毕竟，在它们看来，被他人看到自己优秀的地方没什么好丢人的。真正丢人的，只会是被人斩杀后的自己。
　　当在赫丽贝尔的吩咐下，纷纷穿戴好虚夜宫制服后，赫丽贝尔便将目光放在了自己左手上，在那里正是可以解封自身实力的斩魄刀。具体信息，都在之前，便得知了。
　　“等几天后，自然会有相应的刀鞘送上，只是具体怎么制作，需要你们自己去沟通了。”我说着，便缓步回身，然后坐在了自己的宝座上。
　　赫丽贝尔点了点头，然后将上衣的拉链往上一拉，将那狰狞的假面部分遮住：“衣服很合身……”
　　在顿了一下后，她这才疑惑地问道：“为什么我的样子……”
　　“瓦史托德级大虚，亚丘卡斯极其稀少的可能性才会诞生。”我用左手支撑着左脸颊，一脸柔和地继续说道：“通常都是类似破面那般，但却是自主打破，也因此，像我这样的改造，尽管可以增强你，但对你的改造更多的则是在灵压和能力上。”
　　“毕竟，外表已经臻像一个人类的瓦史托德，显然不需要另外的变化，更多的则是一种引导与增强。”
　　“接下来的话，就请先离开虚夜宫，找个地方随意试验一下新的力量吧！之后，便等诸位十刃归来，再决定新的十刃排位。”
　　就在这时候，刚刚换好衣服，莫名不爽的阿帕契突然对着我吼叫了起来。其实，像她这样子的新生破面很多，都是不习惯衣物，哪怕我对虚夜宫制服再怎么改进，明明极其贴身舒适，而且防御力极强，透气性也非常棒，更兼顾冬暖夏凉。
　　可对于这些刚刚拥有人类外表的畜生来说，似乎很难享受这样的宝物，反而觉得自己的皮毛或者骨骼更舒服。
　　毕竟，人类学会穿衣服，也是在模仿动物。原本就有自己皮毛的动物，自然很难觉得穿着衣物会舒服了。
　　也许，便是因为这种不自在，阿帕契开始借题发挥了：“喂！叫蓝什么的！为什么我们要跑那么远，离开这个破宫殿，为什么不能在这试验新力量？你在看不起我们吗？别以为你救下我们，就可以指挥我们！”
　　“阿帕契！”赫丽贝尔瞪了阿帕契一眼，便低头下跪道：“蓝染大人，是我管教不严。”
　　“没事的。”我俯视着赫丽贝尔，自然知道此刻的她依旧记得我对她的恩惠，所以我温和地说道：“我并没有在意这种事情。恰好，你们刚来，我就说一遍。”
　　“一是十刃独有的王虚闪光禁止在虚夜宫释放。”
　　“二则是，禁止瓦史托德级大虚而成的破面刀剑解放。”
　　说到这，我完全没有去看那三个赫丽贝尔的下属：“以你的实力，十刃的前三位一定没有问题，因此，我才做出让你去虚夜宫外面这样的决定。”
　　“可是……”
　　没等阿帕契继续开口，一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压力突然出现，哪怕是赫丽贝尔居然都感觉到呼吸困难，更别说阿帕契等三人更是趴在了地上。
　　流着冷汗的赫丽贝尔这时勉强抬头，印入眼帘的自然是被一层薄薄的紫色灵压所覆盖的我，似乎只过了一瞬，又好像过了很久，那种压力消失了。
　　“虽然我很想回答你的话，但是，我的时间也不是很够。”仿佛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我依然一脸温和：“所以，可以的话，我不想在叙述一遍我说过的话，也希望诸位能够对我这个虚夜宫总帅，抱有一定的尊重。”
　　“你们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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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感觉自己好像死掉了一样。”走出中.央塔大门后，一路上都有些失魂的阿帕契用左手抓了抓自己的脖子，满头汗水的她此时一脸得救了的样子。
　　“都是你太无脑的缘故，能够救下赫丽贝尔大人的家伙，怎么可能弱呢？拜托你，稍微冷静一下，别那么冲动啊！”无缘无故遭受灵压压制的米菈.罗兹皱着眉头抱怨道：“而且，你们有看到吗？那一瞬间如此强大的灵压下，那几个亚丘卡斯居然完全没有丝毫受到压制的样子。这样的控制力，真的太可怕了。”
　　“哈？我不也是为了大家着想！”说着，阿帕契指着外面，那是一片在虚圈无法看到的蓝天白云，从进虚夜宫的路上，就一直让她侧目不已，极大的区别于虚圈的荒凉。只见阿帕契开口道：“你们看看啊！明明有那么大的地方……”
　　“所以说，你还是没听进去吗？人家不希望我们破坏这里。”米菈.罗兹说到这，又摇了摇头：“也许说的不是我们，而是赫丽贝尔大人。”
　　“喂~米菈.罗兹！没想到你自认自己很弱啊！哈哈哈！”阿帕契双手叉腰，很是得意地扬天大笑起来。
　　“……”米菈.罗兹瞬间暴起：“你开什么玩笑？明明我比你强好不好？你才弱呢！”
　　“？”阿帕契猛地凑到米菈.罗兹胸前，以只比米菈.罗兹小一个杯的丰满贴了上去：“要不要打一架？”
　　“呼……”一旁的荪荪叹了口气，很是无奈地说道：“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那么幼稚。”
　　“明明都很弱，为什么会有勇气在这里耀武扬威的呢？”
　　“荪荪！！！”两人再度被荪荪点爆了。
　　“行了！”赫丽贝尔随意地望了一眼明亮的天空，然后加快了脚步：“米菈.罗兹刚刚说得没错，而且，既然我们已经俯首称臣，那就不要再有逾越的行为了。毕竟，弱者服从强者是我们虚圈的法则，想要面对别人说不，首先要自己强大，强大到不会波及伙伴，不让伙伴牺牲的地步才行。”
　　“额……”阿帕契与米菈.罗兹之战……
　　依旧被日常制止了。
　　而在中.央塔荒芜的塔层其中的一层，市丸银皱着眉头地望着从塔离开的四人，低吟道：“很能干嘛~这一次狩猎还未结束，就真的有瓦史托德级大虚加入了。这样下去，等到决战日，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