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释疑

　　新术评估结束的一个星期之后，佐井得到了提升，成为根部的一名中忍。
　　根部能够发展到现在这样的程度，其中很重要到一条原因就是团藏为它设立了一系列严格而有效的制度，并将这些制度毫不动摇地推行了下去。
　　根据根部的规定，开发出新术的忍者将获得丰厚的奖励，奖励的内容视新术的等级与特点而定。
　　同时，晋升为中忍的忍者同样会有根部专门拨给的奖励，奖励内容则视该名忍者的查克拉属性与其作战风格而定。奖励由研究院下设的专门机构拟定，经过团藏亲自核对之后才能拨付。忍者晋升之后将得到为期三个月的培训，在这三个月里，晋升的忍者将有机会修炼全新的忍术，获取机密的情报，学习根部珍藏的知识，并形成自己的战斗风格。
　　对于根部的忍者，团藏一向赏罚分明。他的惩罚手段非常严酷，同时他的奖赏也极为丰厚。
　　佐井在开发出a级忍术“超兽伪法”之后，佐井获得的奖励非同小可。
　　首先，团藏令根部的匠作师使用忍界极为稀有而珍贵的查克拉金属为他打造了一支专用的毛笔，仅仅这一项奖励，便令他使用“超兽忍法”时消耗的查克拉量降低了三分之一。
　　其次，团藏专门给了佐井一张手令。凭借这张手令，他可以在任何时间从根部的仓库里去走任意数量的空白卷轴以及为新术专门研究出来的特效墨水。为了增加携带数量，团藏还为他准备了四张极其昂贵的封印卷轴。
　　最后，为了保证佐井能够在高空中控制伪兽进行远程乃至超远程攻击，团藏还传授了他一门极其偏门的“远望镜之术”。这门忍术与三代火影的“望远镜之术”出自同一师传，却分别得到了不同改进。
　　“望远镜之术”需要使用道具水晶球，能够在一定的区域内观察自己想要知道的任何细节，是平面式的观察忍术。三代火影之所以做这样的改进，是为了更好的守护村子，因而这门忍术是防御性质的。
　　“远望镜之术”则不需要使用道具，团藏在改进的过程中借鉴了大蛇丸对白眼的研究成果，使得这门忍术在具有超远程的视距的同时，还可以实现对云层、迷雾、树叶乃至风沙等不严密屏障的穿透效果，是一门直线式的、攻击性的观察忍术。
　　对于佐井来说，具有一定穿透能力，同时又拥有超远程的视距，“远望镜之术”无疑是最适合他的。
　　一件珍稀的装备，一门独家的忍术，加上后勤部门全力支持的承诺，团藏对新术的奖励不可不谓之丰厚。
　　而在佐井成为中忍之后，研究院则同样为他量身定制了一整套晋升装备。
　　除了根部中忍的制式装备面具、忍刀、斗篷、披风、护甲、背包、钢丝、绷带以及一定数量的手里剑之外，研究院还给他配备了只有精英中忍以上级别的忍者才能装备的四枚烟雾弹和一沓爆炸符。显然，研究院已经将佐井定位为远程攻击型的忍者，所以才为他配备了烟雾弹、爆炸符这些有助于拉开距离的装备。
　　根据根部的规定，面具、忍刀等常规装备损失后需要报告，经核实无误后才能补充。其他消耗性质的装备则在每次任务开始之前由后勤部门自动补给。
　　成为中忍之后，佐井得到了三个月的培训机会。培训刚一开始，佐井就抓住时机向指导上忍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玄进前辈，我有一个问题一直疑惑不解，希望能从您这里得到答案。”
　　玄进是一名根部上忍，专门负责为根部晋级的忍者讲授根部经过数十年发展所积累的宝贵知识与经验。他推了推眼镜说道：“原来是佐井啊，有什么问题只管问好了。”
　　佐井点了点头，将自己在提炼查克拉时的发现告诉了玄进。
　　玄进显然没有想到佐井会提出这样的问题，他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你竟能够在修炼中自己发现这个问题，实在是令我感到惊讶！忍者体内的查克拉是可以一直提取的，但是在提取到一定数量的时候，查克拉的总量便不会在上升。忍界的一般观点认为：这是人体所拥有的极限。这种观点首先假设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极限查克拉量，当提取的自由查克拉达到这个极限时，便无法进一步提升。只有在面临生死困境和极度的精神冲击之下，人体才有可能突破极限，使得查克拉总量得到提高。”
　　佐井很快便抓住了这段话的关键，开口问道：“您刚才说这是忍界的一般观点，难道还有其他的观点吗？”
　　玄进点了点头，感慨的说道：“相比你也听说过木叶三忍这个称号吧！”
　　见佐井点头，玄进接着说道：“三忍是三代火影的弟子，每个人都具有独挡一面的能力，而三人中的大蛇丸则是一名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人物。他对忍术的本质有着独到的理解，也正是他提出了不同的观点。”
　　关于大蛇丸的事情，佐井知道的并不清楚，只知道他是一名叛忍，曾经用人体做实验，触犯了木叶的底线。因而被第三代火影逐出师门，叛离了木叶。如今听到这样一番话，他心中的震惊自然是溢于言表。
　　玄进对佐井的表现表示理解，他耐心地等到佐井消化了这一段信息之后，才缓缓地开口说道：“大蛇丸在提取查克拉的过程中，和你一样发现了查克拉的流失现象。为了为了印证这一发现，他还专门找来了白眼的族人，利用白眼的特性证明了这一发现。如此一来，他便提出了和你一样的疑问：究竟是细胞的查克拉量存在极限，不能过多提取；还是人体中容纳自由查克拉的容器存在界限，无法容纳更多？”
　　“大蛇丸不愧是疯狂的天才，为了得到答案，他不惜用抓来的俘虏进行实验，最终提出了一种全新的观点。”
　　“大蛇丸认为，产生人体查克拉极限的原因，即在于人体的查克拉容器有限，也在于细胞的查克拉量存在界限。这两者的共同作用，使得人体的查克拉无法进一步提升。针对这一结论，他提出了两种解决办法。第一种办法，便是突破容器的界限。人体在极度的危险与紧张情况下，可以突破自身极限，获得强大的能力。而大蛇丸经过大量的实验，最终总结出一条经验，那就是突破自身极限的关键，在于精神的高度集中。你应该知道，人体的查克拉分为两种，一种是源自精神的查克拉，另外一种则是源自细胞的查克拉。通常情况下，忍者的查克拉是这二者的融合。”
　　“然而，当人的精神高度集中时，精神查克拉便会被分离出来，成为单独的存在。这种单独存在的精神能量非常神奇，作用在人体上，便可以起到扩充容器的作用。按照大蛇丸的话来说，便是‘单独存在的精神查克拉能够在不死人的情况下，打破旧有的狭窄容器，创造出新生的广阔天地。”
　　似乎说道了兴头上，玄进丝毫不理会佐井那震惊的神情，紧接着说道：“但是，正常人的精神集中程度远远不够，根本达不到分离精神查克拉的要求。只有当面临生死困境的时候，人的精神才能够高度集中，从而实现真正意义上的突破。但是，产生了精神查克拉，仍然要面临危险，因为打碎旧有容器，等于将人体的平衡彻底打破，建立一种全新的平衡机制。在这个过程当中，很多人无法适应，最终即便成功突破，却也在突破后的二十四小时内死于自身系统的崩溃。大蛇丸不愿意冒这样的风险，因此他又提出了第二种解决办法。”
　　佐井下意识地问道：“第二种解决办法？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