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镀金

　　因为泰妍11月13日晚上有行程，所以上一章的时间线做了一点修改，泰妍偶遇小乙的时间改到了14日的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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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襄，天元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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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身处半岛的泰妍偶遇自己失联已久的亲故小乙的时候，赵延正在和凤丹仪、司胜利探讨「内娱偶像半岛镀金计划」的操作细节。
　　虽然凤丹仪现在还没有正式接掌天元，但事实上也算是张元内定的接班人了；而且连续三年的“超女快男”都是出自她手，她的意见本身就举足轻重。
　　司胜利是业内的半岛专家，常年和半岛各大唱片公司打交道，对各种渠道都很熟悉；赵延更不用说了，虽然不是天元的人，但是正经的“卧底”，连练习生都当过。
　　这三人坐在一起，整出来的计划不说天衣无缝吧，至少可行性是很高的。
　　三个人聊到正high的时候，办公室外有人敲门来找。
　　“进来！”司胜利招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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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总。”
　　进来的男子看起来和赵延一般个头，头发有点乱糟糟，衬衫领子敞开着，感觉不修边幅的样子，但是一双微眯的眼睛在两条浓眉的修饰下显得炯炯有神。
　　“哟，楚生来了？”凤丹仪笑着说。
　　“凤总，您也在？”
　　“叫姐！别总那么生分。”凤丹仪笑着斥了一句。
　　楚生腼腆的笑了笑，没有接着话头改口，看起来不像是善于交际的类型。
　　“坐。”司胜利指着沙发，“坐下一起聊。”
　　“这是陈楚生，今年「快男」的总冠军。”凤丹仪笑着为赵延引荐道。
　　“幸会，幸会！”赵延有些意外的惊喜，刚才他就觉得眼熟，没想到是这位。
　　今年他忙着跟少女时代，没关心「快乐男声」的赛程，原来今年就是陈楚生这一届。
　　“来，就坐我边上吧！”赵延往边上挪了挪，刚才就三个人，他一个人大马金刀的占了一个长条沙发。
　　“这位是赵延，东海绿洲传媒的老总。”凤丹仪继续介绍赵延。
　　“您好，赵先生！”不同于唱歌时的挥洒，陈楚生在生活中显得略有些拘谨，看来很不适应这种场合。
　　“你的歌我很喜欢！”赵延很高兴的拉着他坐下，忍不住还唱了两句。
　　“?～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很在意～?～在意这座城市的距离～?”
　　这首歌是陈楚生在「快男」节目里亮出来的杀手锏，也是他的成名作。赵延前世就非常喜欢，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陈楚生后来不怎么出来营业了。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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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赵延开口，陈楚生的眼睛马上就亮了起来，眼前这位“赵总”一听就专业。
　　“赵先生也知道这首歌？”陈楚生虽然有点内向，但自己的作品被人真心的喜欢，没有创作者会不高兴的。
　　“此曲一出，可谓‘天下谁人不识君’了！”赵延把手伸到他面前。
　　“这……您过誉了！”陈楚生也有点不好意思，坐在沙发上有点手足无措。就算是对自己的音乐很满意，但被人当面这样夸，还是显得肉麻了一点。
　　不过他马上反应过来自己有点失礼了，赶紧伸出手来和赵延握了一下。
　　凤丹仪眉头舒展开来，笑着介绍道：“赵延其实也是歌手，前一段时间你夸过的那首《喜欢东海的理由》就是他写的。”
　　“啊？姐你怎么知道的？”赵延诧异了，这首歌的来路他心里很清楚，所以他并没有宣传过这是自己的作品，甚至署名都是化名。
　　“你傻了吗？发行我做的啊！你们家绿洲又没有渠道……晓芸找我了。”凤丹仪笑着说道。②
　　“咳，糊涂了！”赵延一拍脑袋，绿洲传媒只是个广告公司，从来没有做过发行，冷不丁冒出一首歌来，刘晓芸自然是要找“老板的朋友”帮忙解决了。
　　“原来你就是那个‘JIA’？这……名字……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啊？”陈楚生也有点惊喜，本来以为这位又是个“无聊的资本家”，没想到还是个创作歌手。
　　“啊？哈哈，是……确实和我的名字没关系。我当时只是……人在国外，想家了，随便起的。”赵延笑了笑，没有多做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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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IA”这个化名，跟旁人还真的解释不清，一是纪念前世真正的原曲作者和演唱者孔佳，二是纪念他记忆中越来越模糊的那个“家”，三才是大众理解的思乡之情。
　　此世，这首歌并没有达到前世在东海口口相传那么大的影响力。
　　最主要原因就是出现的时间比前世晚了6年，电视观众基数已经锐减；而网络虽然发达，但是网民的审美更多元，而民谣歌曲又缺乏中毒性。所以好评很多，也有一定的热度，但也差不多到头了。
　　这等于也是用亲身经历的案例验证了当年软软的观点：流行是有季节的，一首歌能不能爆，得看发行的时机。（1卷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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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赵延，当年在东神活动上那歌也是你原创的吧？”凤丹仪看了看司胜利，这哥点点头，他也是当年的见证者。
　　“那你完全可以和楚生一样做个创作歌手嘛！干脆把唱片约也签在天元呗？姐姐带你玩啊！何必在半岛瞎混呢？”凤丹仪半是认真半开玩笑的说道。
　　“哈，谢谢丹姐，要出道的话我肯定找你。不过现在哪有空啊……我现在尝试着在半岛搞经纪公司，看看他们那一套到底是怎么运作的。毕竟……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就老老实实为大家当个先锋吧！”
　　“哈哈……我看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吧？”凤丹仪忍不住调笑起来。
　　“对啊！S.M.谁不知道你留在半岛是为了一个女练习生呢？哦，后来是进少女时代了是吧？”司胜利也跟着一起调侃起来。
　　不过，说是这么说，那也真是当玩笑在开。两位商界精英是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个男人是真的为了一个女人留在半岛的。
　　倒是他随口瞎编的“开拓半岛市场，反杀韩流”让他们觉得更可信。
　　要不说故事才需要逻辑，而现实并不需要呢？
　　“哈哈，哈哈……”赵延老脸微微红了一下，摸了摸头发，尴尬的笑笑。
　　这几句话信息量太大，让边上默不作声的陈楚生啧啧称奇。最近他见得商人太多，这种感情动物，简直是稀有品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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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什么来什么，陈楚生正在心里琢磨着赵延的爱情故事呢，话题就cue到他身上了。
　　“赵延，偶像方面你是专家，你跟小陈解释一下，为什么偶像不能谈恋爱吧？他急着要公布他的女朋友，我不同意，喏，正跟我怄气呢！”司胜利指了指陈楚生。
　　“哦？”赵延诧异的看看陈楚生，这段他还真没听说过。
　　“司总啊，芸姐在我最落魄的时候就跟着我了，我现在有点名气了，对外就要说我没有女朋友，我这不是成了陈世美了吗？”陈楚生说到这个就是一肚子气，转头又问凤丹仪，“凤总，您也是女人，您觉得我这样做像话吗？”③
　　凤丹仪一愣，接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想到这个陈楚生，写的歌挺成熟，做事怎么还那么生脆呢？
　　“就这点事？”赵延愣了愣，他也没想到这位老兄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单纯。
　　司胜利无奈的耸了耸肩，为这件事，陈楚生跟他拉锯很久了。
　　听到赵延的论调，陈楚生脸也拉了下来，本来他还以为这位重感情，应该会理解他，结果话到嘴边，“就这点事”。
　　呵，果然资本家就是资本家！
　　不是一路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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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楚生啊，我这样叫你没问题吧？”
　　其实陈楚生比赵延略大一点，但是此时赵延并不知道，再说华夏也不讲究这个。
　　“不是公司或者Jet哥针对你，而是……呃……偶像是一份工作，这份工作的要求就是……呃，服务粉丝的，粉丝不喜欢自己的偶像谈恋爱。所以对外保持单身的形象，也是一种敬业……”赵延无奈的组织着措辞，他不信这话司胜利没有讲过，但想来……陈楚生不愿意听。
　　“我不是偶像，我是音乐人！我卖的是我的音乐，不是我的人生！粉丝喜不喜欢，关我什么事啊？”果然陈楚生的脾气也上来了。
　　司胜利和凤丹仪的脸色都不好看了，旗下艺人有点摆不正自己的位置啊？在外人面前丢脸了！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赵延挤出微笑，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是选秀出道，是观众们一条短信一条短信，真金白银投出来，无论你怎么样定义自己，在别人的眼里，现在的你，就是个偶像。”赵延笑着说。
　　“可是……”陈楚生急得要站起来，坐在旁边的赵延一把按住他。
　　“人不能忘本！你现在就只是个偶像，你得认清楚这一点。你得对得起把你选出来的这些粉丝。”
　　赵延在他大腿上重重的拍了两下。
　　“偶像，就要守偶像的规矩。等你慢慢的证明了自己，自然就能卸下偶像的包袱。”
　　“唉……那不就是要我骗人吗？”
　　“这怎么能算是骗人呢？楚生啊，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偶像嘛，粉丝对你喜欢、爱慕，这是心理需求啊！她们那么喜欢你，支持你，作为偶像，满足一下她们的心理需求，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吗？再说，不承认也不代表一定要否认嘛，装装糊涂，给粉丝一点幻想空间，难道这样也不行吗？”
　　“我……”陈楚生被说得哑口无言，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又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或者，你觉得自己和……芸姐是吧？患难与共的感情，难道禁不起这一点考验？”
　　“我不是这个意思……跟我一起做乐队的兄弟都知道我有女朋友，我不承认，在他们眼里我成什么了？芸姐又成什么了？我怎么能这样对待芸姐……唉！”
　　看得出来陈楚生是个重情义的人，所以也显得有点执拗，脑子转不过弯来，千言万语，最后只化成了一声叹息。
　　“咚咚！”此时，有人轻轻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进！”司胜利语气不自觉的冷冽了一些。
　　其实不是针对门外的人，而是被陈楚生给憋的，这小子油盐不进，在他看来未免有点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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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哎？姐你也在？”来人发出轻微惊讶的声音，刚想转身退出去，又觉得太过于着相，一时站在原地纠结起来。
　　“呵呵，楚生啊，我知道你很急，可是你先别急。毕竟，这位都不急，你又急什么？”赵延看到门口这位，忍不住笑了起来，转头用一句俏皮话结束了和陈楚生的话题。
　　“我……我怎么了？”门口的小帅哥有点呆萌的样子，怎么一推门就cue到自己了。
　　“噗！”凤丹仪忍不住笑了起来，“赵延你不是不关心内娱吗？怎么连这事儿也知道？”
　　推门进来的，正是此时还颇为青涩的张杰。
　　“啊？哈哈哈哈，娜娜也是我朋友啊，我知道不是很正常嘛！”赵延挠了挠头，他一时嘴快，忘了这会儿张杰和谢娜还没有官宣呢！不过绯闻去年就有了，而且两人也确实已经在一起了，倒也不算他乱说。④
　　张杰听到“娜娜”就闹了个大红脸，知道大家在说什么了，顿时就有点尴尬。
　　其实参加「快乐男声」之前两人就好上了，绯闻也很快就爆出了。虽然大家都没有承认，但是谢娜是芒果台的综艺一姐，这就导致张杰上「快男」之后，一直有“黑幕”的说法围绕着他，尤其是他还拿到了全国第四名，这让两人更不敢承认恋情了。
　　陈楚生此时倒觉得放松下来，低头自嘲的笑了笑，果然事情在别人身上就有意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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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杰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好像是来闲逛的。不过赵延看着他和陈楚生眉来眼去的，心里就有数了，多半是怕他和司胜利吵翻，赶过来打圆场的。
　　倒是没想到，这两人关系居然还不错？而且，张杰的情商看起来确实也高不少，也难怪后世能混成天元的一哥了。
　　看到陈楚生和张杰，赵延突然想起来另一个人，于是开口问了一下：“姐，今年是不是还有个叫王铮亮的？”
　　“嗯？你认识那个小子？”
　　看到凤丹仪脸色一下子变得不好看，赵延一愣，这里又有什么情况？
　　“呃……听说过，怎么了？”
　　“这小子不讲规矩，跑中谊兄弟去了。”司胜利帮着解释了一下。
　　说起来，经纪公司出钱出力办比赛，参赛获奖者签约经纪公司给公司打工，也算是潜规则了。毕竟娱乐公司不是做慈善的，凭什么白白给你创造机会？
　　所以凤丹仪的不满完全可以理解。
　　不过你真的不愿意签，或者签了以后又反悔解约，也是你的个人自由，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批评的。大家都是为了争取自己的利益而已，合理合法，谁也别笑话谁。
　　所以赵延也只能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了笑，不置可否。他可不想参与进来做评判，这本身也是扯不出对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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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最合适的操作就是转移话题，这个赵延专业。
　　“姐，咱们还是继续说说Doremi的事儿吧！”
　　“行。”凤丹仪看看张杰和陈楚生，又看看司胜利，最后对着赵延问道，“正好他们俩来了，赵延，你觉得他们两个去半岛合适吗？”
　　“啊……这个啊？”赵延看了看司胜利，不知道他什么意见，又转头看看张杰和陈楚生，“我觉得吧，个人意见啊……有点浪费。”
　　“嗯？怎么说？”
　　“半岛现在偶像当道，玩的是视觉系，唱跳rap打篮球……”
　　“篮球？”
　　“呃，没事，我随口乱说的。”赵延有点汗颜，后世这个梗过于深入人心，一不小心就说顺口了，“那边的偶像就是台上表演的，纯纯工具人。”
　　“这两位都是创作人才，问题是你们俩又不懂韩语，这创作能力直接就腰斩了。”赵延说的很慢，一边说一边琢磨着措辞。
　　“哈哈，你看，小赵和我意见一样。”司胜利双手一摊，对着凤丹仪笑笑。
　　“行吧，那就听你们的，你们毕竟更专业。”凤丹仪点点头。
　　赵延感觉陈楚生和张杰同时松了一口气，不由得好奇起来：“怎么说的这是？”
　　“镀金嘛，这不是得派人过去？本来我想把楚生和张杰都送过去的，不过胜利说不好，这两位自己也不太乐意，现在连你也这么说，那就算了呗……”凤丹仪回答，其实她也无所谓谁去谁不去，只不过意见被大家否定了有点不爽而已。
　　“咳，姐，这两位是真金，用得着镀金吗？”赵延乐呵呵的接了一句。
　　“哈哈，还是你小子会说话！”凤丹仪不由得大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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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甭管母公司什么情况，就Doremi本身来说，他们也是想涉足偶像行业的，只是苦于没有人才储备。
　　这一点倒是和天元一拍即合，毕竟华夏别的不说，人口基数摆在这里，人才多如过江之鲫。就今年「快男」的水准，别说陈楚生、张杰这样的全国十三强中的代表人物，就前100名，放在半岛也是顶级。
　　荆襄这里打算在半岛推出的就一个俞灏明，但是在南粤还有另一组人马。赵延和凤丹仪约好了过几天去也要过去考察一下。
　　不过在去南粤之前，他还得回一次东海，见见家里人，见见帮他打理业务的朋友们，顺便视察一下自己的公司。
　　他的摊子铺的太大，其实已经有点超过他真实的掌控能力了。索性放手不管的时候也就那样，想要收拾起来，就是千头万绪，事情多到做不完。
　　而且赵延只要随便做点什么，记忆就开始逐渐混淆，效率也实在高不起来。
　　所以这一晃眼，就一个多星期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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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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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周，少女时代显然也不可能闲着。
　　11月14日傍晚，少女时代在龙山中心公园举行了正规1辑的大型签售会；11月15日，SM放出少时成员分享自己的时尚心得的“时尚特辑”宣传视频，讲述了少女们接受《StarNews》采访的故事；11月16日晚上，音乐银行的打歌，李承哲前辈第二次空降为少女们站台，再次证明了中年男人都逃不过少女的魅力……
　　此外，这几天成员们也都轮流驻扎在各个电台节目，不停地为正规1辑做着宣传。
　　11月17日，泰妍终于迎来了自己最喜欢的行程：和允儿一起担任韩城博物馆《梵高·画展》的宣传大使。除了唱歌以外，她最喜欢的活动就是画画了，尤其是梵高这种色彩饱满的画面更是她的最爱。⑤
　　不过，媒体更喜欢的行程是当天晚上的「MKMF」颁奖典礼，因为不但WonderGirls、少女时代、KARA、BlackPearl这些同代女团都会出席了，还会一起表演特别舞台，这正是各个媒体最爱炒作的“宿敌”桥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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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7年11月17日
　　韩城奥运体操竞技场（蚕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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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KMF」全称是「MnetKMMusicVideoFestival」，早在1999年就成立了，是半岛第一个音乐录像带大奖，也是当时唯一的音乐录像奖项，因此影响力很大。
　　发展到今日，它已经和1986年创办的「金唱片」，1990年创办的「韩城歌谣大赏」并称为「半岛三大音乐大赏」了。
　　这样的舞台，对于少女时代这样的新人来说，就是真正的镀金舞台。哪怕最终什么奖项都没有得到，只要能在这个舞台上走一遭，就已经从头到脚都金光闪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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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点快点，孩子们都检查一下，做好准备，马上要到了。”泰妍急急忙忙的对着姐妹们吆喝起来。
　　保姆车已经开始减速了，少女们不由得都开始紧张起来了。
　　“天气好差啊！为什么偏偏下雨呢？”帕尼郁闷的不行，好不容易走一次红毯，下雨的话，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这种天气更要保持形象，待会大家都走的慢一点，小心不要让脏水溅在身上。”西卡细心的提醒大家。
　　“会有伞的吧？”
　　“工作人员应该会准备的。待会我们就两两一组，这样可以快一点！泰妍，我和你一起。”
　　“好！”
　　“不对，我们九个人呐！最后不是有人落单了？”
　　“谁最后下车，谁一个人走！”
　　“开门了，保持微笑！”西卡一马当先的走了下去。
　　西卡一下车就有点懵，雨势很大，红毯整个变成了黑毯，掉满了落叶不说居然还有水塘，这一身白裙子看来是浪费了。
　　“泰妍！”西卡回头喊了一声。
　　“我在这！”泰妍踉踉跄跄的凑过来，她不是很喜欢高跟鞋，下雨天踩在潮湿的地毯上感觉要摔跤了。
　　“小心！”
　　“嗯……”
　　“你过来点，都淋湿了！”
　　“没事！”
　　西卡紧紧的拉住泰妍的手：“过来点！”
　　“哎！”泰妍感觉浑身别扭，本身礼服高跟鞋就够为难她了，还下那么大的雨。
　　“泰妍！”“Jessica！”“是少女时代！”
　　“自信点，抬头挺胸！重心放在鞋跟上，走得慢一点就不会摔跤。”西卡悄悄的提醒着，她知道泰妍不喜欢这个。
　　紧跟其后的是Sunny和允儿。
　　“欧尼，要不要我蹲下来一点？”
　　“没事，你高，我也高！”
　　“欧尼！”
　　……
　　秀英侑莉，帕尼孝渊依次入场，最后落单的是小贤。
　　九人很快就走到了留影区，列队站好让记者拍了个痛快。
　　……
　　“哎一古！鞋子都湿了！”
　　“太难受了，什么时候能换衣服？”
　　“别急，还有采访呢！”
　　“呃……”
　　“少嘀嘀咕咕，保持微笑！”
　　……
　　※
　　整个入场式都是兵荒马乱的，狼狈不堪的也不只是少女时代，WonderGirls、Kara的人也都好不到哪里去。
　　艺人们进场以后就赶紧跑去后台待机，换上干爽的舞台装，准备一会儿的节目表演。晚会是直播的，那可是一点错误都不能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