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最后一次“上学”

　　换装游戏，S.M.已经玩的很熟练了，昨天（8月18日）的音乐中心，少女们穿了绿白服装进行表演；今天（8月19日）的人气歌谣，少女们又换上了红白服装。少女们的每一场妆造在保持白色主色的前提下，有一些细节上的变化，增加观众的新鲜感。
　　为了避免麻烦，这两场赵延都没有去少时粉丝的队伍里，而是躲在稍远的角落里观摩。
　　在绿色激光的照射下，少女们在台上挥汗如雨，全力奉献着精彩的舞台，台下的fans们的则用极富节奏感的呼号为她们应援。
　　一场打歌结束，有些fans的嗓子居然都喊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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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旁观者的视角，让赵延忽然有一种感觉，似乎一个完美的舞台并不是由idol独立完成的，而是idol和粉丝共同的作品。在这一刻，idol和台下的粉丝仿佛是奇妙的共生体。
　　这是此前他从没有注意到过的细节。
　　就在刚才那一瞬间，他突然有了这么一丝明悟。
　　对于台上的idol来说，台下的fans根本就是自己职业生涯的一部分。Fans把金钱、青春和爱交给你，相应的，你用什么来回报fans？仅仅是作品就足够了吗？
　　金钱可以交换作品，但是青春和爱，你也只有用青春和……爱情来偿还，这才是对等的……交易。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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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遗憾的是，在人气歌谣没能看到女孩儿们拿到1位。
　　不过其实这也是正常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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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歌成绩看的数据无非就那么几个，唱片销量、音源下载、官方MV播放量、电视广播放送量、现场观众投票，但是不同的节目在评选规则上各有偏好。
　　现在比较权威的打歌节目有四家，MBC音乐中心，KBS音乐银行，SBS人气歌谣，Mnet的M!countdown。其中前三者是公共电视台，所以普遍认为影响力更大一点。
　　音乐中心偏爱观众投票权，所以又被称为“投票中心”；音乐银行看重唱片销量，所以又被称为“销量银行”；人气歌谣，媒体播放权重比较高，所以又被称为“油管歌谣”。
　　少女时代的舞台表现力不错，路人缘也不错，但是音乐中心现在并不颁发1位；销量和流媒体，其实S.M.家一向也是比较有优势的，但是都需要时间积累，对于新人来说，暂时还指望不上。
　　短时间内，新人其实也只有相对宽松的M!countdown最有可能收获1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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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不仅仅她们没有拿到1位，她们的直接竞争对手WonderGirls和Kara也一样没有拿到过1位。
　　刚刚推出神曲的Bigbang也同样没能在人气歌谣拿到1位，今天的奖励被少女时代的老朋友，前辈「FlytoTheSky」拿走了。
　　最大的收获，是让赵延认识了李昇基。这个名字他听软软提起过，应该是在未来会和允儿有些瓜葛，是软软特别叮嘱要严防死守的对象。
　　按理说这两人此时应该没什么交集，不过看谢幕时的表现，他好像和秀英认识？那这个严防死守的工作可就不太好做了……②
　　节目的最后居然还有一个特别舞台，由担任MC的金希澈、张根硕和F.TIsland的李弘基一起表演《RedsGoTogether！》，这是因为半岛U-17世界杯开战了，娱乐圈为半岛足球队加油助威来着。③
　　恍惚间，赵延想起了自己刚穿越回来的的那一天好像还看了半场球赛来着。
　　（竟然已经七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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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油管歌谣”，就不得不提一嘴YouTube。本来在赵延的计划中，应该对YouTube有所涉及的。结果因为周大海在花旗国投资的时候玩火，虽然一波赚够了钱，却因此错过了介入油管的时机。
　　虽然说从钱上来说收益差不多，效率还更高了，但是投资油管收获的其实不只是金钱，还有在媒体行业的潜在影响力。周大海不明白赵延的全盘计划，或者说当时的赵延其实也没有全盘规划，无意中这个机会就被破坏了。
　　所以说“一切收获，皆有代价”。
　　想到这赵延又是一阵头疼，要给软软保驾护航，投资S.M.是比较理想的路线。而投资S.M.又绝对不止是钱的问题，他非常需要企鹅或阿狸这样的大公司背书，这样才有机会获得足够的话语权。
　　所以等《少女上学去》拍完，他必须得回国一段时间，找找机会，压压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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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半岛如今还是男团的天下，8月中旬BigBang的强势杀出，9月底SuperJunior又要回归了，留给女团的机会窗口并不算多。
　　不过，无论心里怎么样焦虑紧张，活儿还是一样的要干。
　　在这样复杂的心绪之下，「SchoolofRock」的少女时代特辑，以及《少女上学去》最后的内容开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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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月20日早上10点，Mnet电视台门口。
　　Boom又开始了疯疯癫癫的节目开场流程，这次他是用演唱歌曲的方式介绍出场嘉宾。
　　“?别嘲笑我小，我害羞得说不出话来”
　　“?别嘲笑我小，只是擦肩而过的故事”
　　这是李承哲的《少女时代》，用来介绍少女时代倒是非常应景。不过更有意思的是，赵延知道计划中的正规1辑，还真打算用这首歌做主打，版权都已经买好了。
　　在Boom一惊一乍的招呼声中，少女时代登场了。
　　“大家好！”少女们用了最近很受欢迎的「安牛舞」跟大家打了招呼。④
　　其实所谓的「安牛舞」就是舞蹈中那个侧身低头招手的动作，因为少时的舞蹈非常抢眼，所以中间的片段在粉丝群中也有了非常中二的称呼，开场那个借鉴了芭蕾动作的旋转传递被称为“花蕾舞”，Ending前面那个踢腿的动作被称为“踢腿舞”。
　　一番热烈的打招呼以后，Boom招呼少女时代就要上大巴车（就是S.M.那辆印了9妞头像的）。
　　“等等！Boom！”赵延哭笑不得的拦住他，“漏情节了啊！”
　　“没漏啊？”Boom一脸的纳闷。
　　“你忘了，我们还要拍《少女上学》呢！你人拉走了，我们拍什么？”
　　“呃……”Boom一时语塞。
　　少女们也乐了，光想着今天要上公开舞台了，忘了今天她们应该“不知道”来着。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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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赵延把朴PD也弄进了镜头了，让他在镜头前面“忽悠”孩子们。
　　少女们孩子们拼命的表示不相信，你别说，这段演技还都是不错的，有点浑然天成的感觉。
　　毕竟装糊涂嘛，每个漂亮的女孩儿都很擅长，要不然怎么打发围在身边狂野小蜜蜂呢？
　　最后朴PD出示了剧本才让女孩们“勉强相信”是真的，Sunny和允儿还主动加戏，跑到镜头前面问：“是不是隐藏摄像机？是不是隐藏摄像机？”“别老是骗我们哦！”
　　赵延比出一个大拇指，示意大家做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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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补拍结束，终于可以拍摄大巴车上的情节了。
　　今天跑的地方不远，就在城北中学。所以上车以后，马上就要开始拍摄了。不然万一车开的太快，到站了素材还不够就很尴尬了。
　　少女们依次介绍自己。
　　“大家好，我是少女时代队长泰妍！”
　　赵延注意到，泰妍自己是从来不说“小鬼”两个字的，不过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网络上，这个帽子早就结结实实扣在她头上了。
　　“比宝石更闪亮的Tiffany！”帕尼笑的眼睛都看不到了，看得出来她真的很喜欢这句台词。
　　“冰山公主杰西卡”“可爱忙内徐贤”“魅力少女允儿”“黑珍珠Yuri”“活力素Sunny”“明朗公主秀英”……
　　“帅气和可爱的孝渊”，孝渊对自己的“可爱宝”不太满意，加了一个“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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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oom问道：“队伍名称，少女时代的意思是什么？”
　　泰妍双手比了一个大大的圆圈，说道：“这代表了我们9个人的抱负，少女们平定的时代就要来临了！”
　　赵延稳稳的端着摄像机，内心暗暗赞叹一声，真是了不起的愿望！而且……你会实现的！
　　“哇！那真是非常大的抱负了！”Boom感慨道，青春无敌的少女向你诉说对将来的愿景，这是多么美好的一幅画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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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就是少女们介绍专辑的时间，这个任务交给了嘴皮子最利索的秀英。
　　“主打歌是给男生、女生都带来勇气和希望的歌曲，配合清新的舞蹈的《再次相逢的世界》！”
　　Sunny在旁边给她配唱，大家被Sunny带动着，都一起来和声了。
　　接着秀英又介绍了《Beginning》和《PerfectforYou》，出道单曲碟也就是这三首歌。
　　孩子们就这样连续唱了三首歌，让随着车辆颠簸而摇晃的画面也变得美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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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时代们，出道之前的活动就很多吧？”介绍完专辑，就该介绍idol了，因为是新人，所以Boom就把话题往出道之前的经历上引。
　　“拍了东方神起前辈们的《魔法之城》MV。”允儿说道，“还有SuperJunior前辈的《U》。”
　　“我当过《HelloChat！》的MC！”秀英对着镜头文静的笑了笑。
　　“啊！真是令人感慨的回忆呢！我好像还做过《HelloChat！》的嘉宾呢！那时候就是秀英主持吧？”Boom听了很开心的样子。
　　“是的呢！Oppa那时候的打扮……”秀英捂着嘴巴，强忍着笑意。
　　“非常帅气对吧！”Boom作为老牌艺人，自然不会有一点点尴尬。
　　“是的呢！”秀英点头认证，但是那个鬼灵精怪的眼神，成功引起了姐妹们的好奇心，估计一会儿大家都要去打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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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下面是问答时间！”Boom拿出一些卡片，这是事先准备好的趣味问题。
　　“第一个问题，请问‘广开土太妍’（?????）！”
　　这个称呼赵延一下子没听懂，这又是半岛特色的谐音梗，跟旁边坐着的文彩英询问了一下才知道，原来是拿历史人物“广开土太王”（?????）来说事。⑥
　　“认为自己最漂亮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刚洗好澡出来的时候！”
　　“哈哈哈……”姐妹们一起认证鼓掌，泰妍在做节目效果上确实豁得出去。
　　“那是穿了的时候，还是没穿的时候？”Sunny跟泰妍的关系很好，两个人认识没多久就成了很好的游戏伙伴，所以开起玩笑来也是毫不在意。
　　这一句话把车上所有人都笑的蒙圈了。明明是少女，怎么说起话来感觉像成人idol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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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下一个问题，有请‘幻想王Sunny’！”
　　“问吧问吧！”
　　“请问：讨厌自己的原名吗？”
　　这一个问题引发少女们的爆笑，因为这个也是内部公开的秘密了，Sunny不能听别人叫她原名，听了就要跳脚。
　　“那么，原名到底是什么呢？”Boom不依不饶的问道。
　　“不要问不要问！这是秘密！”Sunny坚决的拒绝，“我来给大家表演个撒娇吧？啊，就这么说定了！”
　　“顺圭啊！别这样！”秀英轻飘飘的喊了一声，一句话把Sunny打倒了，女孩儿们也都爆笑起来。
　　“呀！说了别叫了！”Sunny跟秀英闹成了一团。
　　这段其实是赵延、Boom和秀英一起偷偷设计的，Sunny的原名“李顺圭”确实是有点土气。但是随着出道时间增加，总会暴露的，藏着掖着也不是个事儿。与其到时候变成一个被anti借题发挥的点，不如拿出来做个萌点。
　　现在看来，节目效果满分。
　　Boom继续提问下一位允儿关于演技的问题，秀英则在镜头外和Sunny咬耳朵。赵延看着Sunny咬牙切齿的表情，估计秀英已经把自己给卖了。不过他也不以为意，这都是小事儿，玩闹一阵也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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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Boom对于演技的提问，允儿的回答道：“觉得自己的演技很生疏，看起来还有很多的不足，在电视里看起来是个讨人厌的角色。”
　　“还好吧？”
　　“看起来很讨人厌啊！有时候真的会觉得委屈呢！”
　　随着电视剧的播放，有点花痴的“辛珠英”果然又收获了一大批anti们，最后还把一顶“本色出演”的帽子狠狠地扣在了允儿头上。
　　“不是这样的，你做得很好啊？”
　　“虽然很让人讨厌，但……那是因为我演得好吧？”
　　突如其来的自恋，把所有人都闪了一下。不过其实这是允儿发现自己不自觉的真情流露，带偏了欢快的气氛，在想办法找补呢！
　　Boom一个人拼命的鼓掌做出欢笑的Reaction，但是少女们没有及时做出什么反应，因为她们都知道允儿最近为此非常困扰，天天郁闷着在宿舍掉眼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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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好在还有话题可以转换，下一个受害者是被评为“成员中最不爱洗澡的1位”Tiffany。
　　“啊！什么呀！我明明洗澡的！”Tiffany大声叫屈，“我只是因为在宿舍生活，比较怕麻烦而已！”
　　宿舍里只有2间浴室，要么大家挤在一起洗，要么就得排很久的队。
　　“我也是宿舍生活呢！我可不是这样呐！”泰妍一本正经的驳斥道，当然真实情况要是说出来的话，节目性质就要变了——她冲进去洗澡的时候从来不管里面有没有人……在座的女孩儿可各个都是受害者。
　　“她本人认为自己洗完出来最漂亮嘛！所以经常洗澡。”Boom还有点不明就里。赵延倒是听说过一些事情，所以从她们古怪的表情里猜出一点端倪，心里觉得好笑。
　　男MC一直讨论女idol洗澡的话题也不像话，Boom匆匆结束了讨论，准备开启下一个话题。
　　但Boom的话音刚落，允儿就爆笑起来，她刚才实在憋的太辛苦了。
　　“喂！你干嘛笑成这样？难道你也是不洗澡的嘛？”
　　“我洗的！！”允儿抗议道。
　　“我也洗的……”帕尼也委委屈屈的抗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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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中，车子已经到达了城北初级中学。
　　Boom给出了今天的任务：“需要从少女时代中选择一个人冒充老师混进学校开始今天的活动。”
　　这个被选中的人是泰妍……泰宝宝刚才还在凑热闹，突然自己就变成热闹了。
　　她这个队长可是看起来最小的……结果妹妹们都说很合适？！哪里合适了！
　　泰妍紧张的要命，这个任务太社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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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根本没有她犹豫的机会，Cody三下五除二就给她做好了发型，带上一副边框的眼镜，换上一身白衬衫，直接一个小老师的样子就出来了。
　　“走走走！我们几个先进场！”Boom已经穿上古装，变身成为古文老师。
　　金洙勇也被莫名其妙的拉过去了，这是赵延出的主意，节目么就要有亮点。金洙勇最近上镜的比较多，听说已经有粉丝俱乐部了，正是适合开涮的对象。
　　几个人乘坐小车先行出发，大队的大巴士要跟着稍远一点，以免被学生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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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校的大礼堂里，孩子们已经准备就绪，今天是返校日，正常也会有大会活动，所以大家也都不以为意。
　　“……今天有几位新老师来到我们的学校，请几位老师先上台！”
　　Cody走在最前面，金洙勇第二，泰妍紧张兮兮的跟在最后。
　　“哇，老师好帅！”“怎么看着有点眼熟？”“难道是少女时代的经纪人oppa？”
　　“后面那个是泰妍嘛？”“不可能吧？”
　　“看着不像，但是前一个长得像少女时代经纪人呐！说不定后面那个真的是泰妍。”
　　“难道……”
　　（完了完了，怎么这么快就被认出来了？）
　　（都怪Oppa太抢眼了！）
　　泰妍愤愤不平的瞪了一眼金洙勇，金洙勇也哭笑不得，第一个被确认的居然是自己？！
　　不过做节目嘛，还是要镇定，就当作不知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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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给大家介绍一下啊！介绍本学期的几位新的老师，首先是担任三年级语文的卢秀正老师！”
　　这位是Cody假扮的。
　　“还有二年级体育的徐贤斌老师！”
　　台下的小孩子们已经在笑了，“金洙勇”这个名字也已经悄悄的传开了。
　　“旁边这位是担任音乐老师的文秀英老师！”
　　泰妍的名字是跟着文彩英起的，文彩英的妹妹，文秀英。
　　其实赵延本来想让她起个假名字叫“赵妍”的，不过被泰妍严词拒绝了，真这样叫会被姐妹们嘲笑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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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文老师呢？”校长故作惊讶的推进着任务，“古文老师，快出来吧！”
　　Boom在呼声中跑进会场。
　　“是Boom！”“是Boom！”
　　“哇！终于来我们学校了！”
　　学生的反应很快，几乎瞬间就把Boom认出来了。Boom赶紧跑上舞台，展示了一块「SchoolofRock」的旗帜，与其同时，大礼堂里早就挂好的巨幅海报轰然落下，礼堂里瞬间就沸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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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理好礼堂里的气氛，Boom开始跟学生们讲解节目录制的情况，泰妍则赶紧下场去做准备。
　　因为待会儿要上公开舞台，所以留在车里的孩子们正在用车载卡拉ok排练。
　　泰妍此时也已经换装完毕和孩子们一起集结了。
　　没等泰妍加入进来，这唱歌的画风就开始不对了，Yuri突然就笑场，唱不下去了。
　　“喂喂，你是不是太紧张了？”
　　Yuri突然看着泰妍诡异的笑了笑，拿起话筒开始大喊：“我一定能做到的！”⑦
　　“我一定能做到的！”（x7）
　　泰妍如遭雷劈，赵延笑的差点把摄像机都砸了。
　　这不就是在模仿《少女上学去》第一集的名场面啊！
　　拜泰妍所赐，汉江的鱼最近都精神了不少。现在晚上去汉江，经常能听到有人在大桥上喊：“我能做到的！”
　　这句话也变成了少女宿舍里固定的加油口号，当然调侃意味更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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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儿们跟着工作人员的引导从后台走到了「SchoolofRock」的巨幅海报背后，这个地方她们已经站过三次了，这一次准备轮到她们做主角了！
　　前面Boom还在调节气氛，后台的工作人员正在紧张的帮女孩儿们检查麦克风和服装，很快女孩儿们就做好了准备，列好了队形。
　　帷幕落下，并迅速的被侧面的工作人员收走，公演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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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台对少女们来说，已经是驾轻就熟的事情，只不过此时学校的礼堂里，大多没有空调，这样激烈的唱跳下来，体力的消耗非常厉害。尤其是西卡，每次完成以后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不过今天只跳了一次，应该不至于就脱水了。
　　舞台结束之后是愉快的互动环节。
　　第一个环节是自我介绍，每个人报完名字之后，再进行“舞蹈申告式”，这是新人登场的第一步，通过魅力散发，尽可能的让观众记住你。女孩儿们虽然出道时间不久，但早都是身经百战了，S.M.的月考和选拔Showcase可不是瞎胡闹的，简简单单的几个动作，就引得台下的少男少女们疯狂的尖叫起来。
　　第二个环节叫做“五字对话”，算是一个半岛特色小游戏，台下的观众念出五个字，台上的idol也回答五个字，然后双方根据问答内容来互动。
　　结果第一个上场的小男生就是对着允儿求拥抱的，一下子就把全场气氛点燃了，欢呼、口哨、尖叫声不绝于耳。允儿自然也不会那么腼腆，一句“就请上来吧！”满足了小男生的愿望。
　　气氛烘托到这儿了，自然也不缺乏凑热闹的孩子。之后上来求拥抱、求握手、求唱歌、求跳舞的都有，大家还是非常愉快的玩闹了一阵。
　　第三个环节叫做“学校我最棒”，邀请学校的孩子们登台与少女们互动，表演自己的“才艺”，初中生嘛，虽然也有藏龙卧虎的，但显然不是在今天的这个学校。学生的表演特别精彩的没有，但是特别经典的倒是有不少，可惜都是喜剧舞台。但是少女们还是礼貌的选出了今天的“学校王”，几个认真尬舞的小男生。
　　最后一个环节是“撒娇互动”，少女们分别对着台下展示自己的撒娇技能，此中的佼佼者，自然就是撒娇王Sunny了。
　　这是女孩儿们第一个正式的活动类的综艺节目，每个人都非常的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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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延守着摄像机，静静的观看着少女们的表演。
　　（真是……）
　　（越来越像明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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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感觉双休日比上班还忙？！
　　这章是两天里断断续续写的，感觉有点乱，大家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