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还得上学

　　黑暗！
　　令人窒息的黑暗！
　　“?~即便未知的明天和阻碍不会改变～?”
　　[砰！砰！强烈的心跳！]
　　寂静！
　　令人心慌的寂静！
　　“我也绝不放弃~?”
　　（不行！）
　　“?~我爱你就是这种感觉~?”
　　[压抑！无法呼吸！]
　　“?~终于无需在思念中迷茫徘徊~?”
　　（我不能放弃！）
　　“?~这世上反反复复的悲伤~?”
　　[一个孤独的黑影挥舞着粉色的荧光棒，是赵延？那个荧光棒是……]
　　“?~如今不再重演~?”
　　（我是少女时代！）
　　“?~只是想起你我就充满力量~?”
　　（我是队长！！）
　　……
　　※
　　泰妍猛地弹起身体，顿时精神一阵恍惚，又向后“啪叽”倒了下去。
　　一只手重重的砸在脸上，“啪！”
　　泰妍感觉自己像是挨了一个耳光，难怪自己一晚上呼吸都不顺畅！
　　“呀！崔秀英！你睡相能不能好一点！！”
　　（气死了，害我做噩梦！）
　　泰妍重重的把秀英的魔爪丢到一边。①
　　（这死丫头！睡觉离我那么近，也不嫌热？）
　　感受了一下从薄薄的窗帘后微微透出的晨光，又看了看毫无反应的秀英，泰妍一个人气呼呼的爬了起来。
　　※
　　昨天下午，「人气歌谣」已经放送了。
　　也就是说，从昨天开始，少女们就是正经的“出道艺人”了。
　　但是短时间内，少女们的生活似乎也并不会因此而变得不同。
　　比如今天还要继续拍摄「SchoolofRock」和「少女上学去」。编导仍然是文彩英，赵延一样会贱兮兮的端着摄像机跑来跑去，一切好像和前几天也没有什么两样。
　　（周一早上，去上学！）
　　“哈！”泰妍被自己想出来的冷笑话逗笑了。
　　※
　　上好洗手间，顺便洗了脸刷了牙，泰妍回到房间里打算把两个妹妹叫起来。
　　她轻轻摇晃了一下还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秀英，“喂！起来啦！”
　　“不要……”
　　“快点！今天还有拍摄啦！”
　　“让我再……睡一会儿……就一会儿！”秀英嘟嘟囔囔的又睡过去了。
　　“允儿啊！”她又拍了拍允儿，允儿直接蜷缩成一团，一点搭理她的意思都没有。
　　“哎西！真是一点队长威严都没有啊啊啊！！”
　　（嗯？等等，今天说几点拍摄来着？）
　　泰妍拍了拍脑袋，起得太早，感觉人都不太清醒的样子。
　　（呃……十点集合？）
　　泰妍看了一下时钟，原来才六点不到？怎么天亮的那么早……②
　　“啊啊！死丫头！被你害惨了！”泰妍又翻身上床，把睡得死死的秀英用力往边上踢了踢，让出一个位置来，抱住一条毛巾被继续躺下睡觉了。
　　（什么嘛！我也要再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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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nni！快醒醒！Onni！”
　　“不要……”
　　“快点！今天还有拍摄啦！”
　　“让我再……睡一会儿……就一会儿！”泰妍嘟嘟囔囔的又睡过去了。
　　“Onni！拍摄要迟到啦！你可是队长啊队长！”
　　哦，是忙内啊……那没事了……
　　“啊！”泰妍猛的清醒过来，“拍摄！？”
　　※
　　刷牙的时候果然就只剩下西卡和自己一样也是刚刚起床了。
　　两人都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愁眉苦脸的对视了一眼，突然都哈哈笑起来了——两个人都是满嘴泡沫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在比赛刮胡子！
　　“呸呸！”“咳咳！”
　　然后泡沫就呛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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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10点，S.M.公司
　　※
　　赵延和Mnet的人已经来了，今天的拍摄和过去一段时间没什么两样，正常跑行程，然后跟拍「少女上学」。区别只在于今天的行程是参与「SchoolofRock」的非公开舞台，目标学校在忠州，忠州女子高等学校，距离韩城有106公里。
　　赵延昨天熬夜审了片子，已经剪辑完成4集了，也留存了不少备用的片段。正片也已经放送了第2集，不抓紧制作的话，一不小心就会断档的。
　　他也仔细看过「少女上学」专属论坛的评论，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圈了不少粉，不过挑事儿的anti也不少，主要是集中在嫉妒的小妖精身上。这也没办法的事，请SuperJunior出镜本身就有蹭热度的意思，所有人都是心知肚明的，被女友粉anti也是在所难免的。③
　　泰妍的东湖大桥不出意外的爆火了，这几天已经开始有粉丝蹲守了，而出乎赵延意外的是，清潭大桥还是没逃过，一样有粉丝蹲守，只能说他对于饭圈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少女们购物的超市也被扒了出来，还好当时西卡听赵延的话防了一手，稍微多走了几步路，居住的小区暂时还没有完全暴露，但是也已经被列在疑似名单里了。
　　练习室里吵架的小剧场也被粉丝们一帧帧拉出来复盘，讨论这是真的还是假的，还好赵延在剪辑的时候多留了心眼，摆拍的痕迹不是太明显，加点粉丝滤镜也就过去了。
　　这两集的情况也再一次提醒他，每一个片段都要认真的审核以免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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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00，S.M.公司正门
　　※
　　今天的第一个拍摄内容就是“少女时代的大巴车”，其实就是一辆贴在9位少女大幅照片的宣传大巴。9人跑行程，加上经纪人、Cody、助理，今天还有摄制组，弄辆大巴真是一举两得，交通宣传两不误。
　　不过这辆车其实早就准备好了，女孩儿们也早就去欣赏过了，只是在镜头前面还是要装作第一次看到的样子，做出惊讶和欣喜的表情来。
　　不过这种细微的演技要求对少女们来说未免太高了，赵延试拍了一下就放弃了，还是让她们随便围着车子发发疯就好了……到时候通过字幕和旁白来解说吧！
　　※
　　从韩城到忠州走高速也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一路上，少时的成员们得集中坐在车子后部，这样方便VJ采集镜头。
　　“秀英啊！安全带系一下！”
　　赵延看到秀英坐在最后一排中间，忍不住安全意识又上来了。
　　“Oppa，我知道啦！可是系着带子不好看啊！”这年头的人好像安全意识都比较淡漠，之前圭贤飞出车子造成重伤也是因为不系安全带。
　　“等拍完你得系上，你这个位置太危险了，想想圭贤！”赵延警告了一句。
　　“知道啦！Oppa，你这个语气好像我阿爸嗳！”④
　　“哈哈哈哈！快叫阿爸！”少女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起哄的机会。
　　赵延被话题闪的哭笑不得，那就这样吧，反正没有安全意识的也不是秀英一个，自己拍摄的时候还不是得站着……管也管不过来。
　　多看着点也就是了，抓紧点拍完，上高速的时候就别拍了。
　　※
　　秀英的艺能感真的非常出色，镜头扫过，没几句话就能带出话题。
　　借着参加「SchoolofRock」的机会，转到主持人Boom的talking节目，接著通过节目内容带出了话题：说出平时对于成员们感到不满，或者说应该改正的地方。
　　赵延眼前一亮，这段绝对是自由发挥，台本上可没有这个，但是表现的好绝对能圈一波粉。表现的不好么，自己把着关呢，大不了“一剪梅”！
　　※
　　“SunnyOnni真的太喜欢玩游戏机啦！”首先开炮的居然是Yuri。
　　“哈哈哈哈……”Sunny没想到第一炮就打到自己身上，一下子没绷住笑喷了。
　　“对对对！经常半夜也不关！”帕尼也一起控诉。
　　“晚上睡觉的时候，总是能听到‘呼～呼呼～’和‘叮叮、叮叮’的声音！”Yuri补充道，还努力的做了声带模仿，把大家逗的前仰后合。
　　“对对对！昨晚我也听到了！突然就‘呼~呼～’的声音出来！”
　　最近天气热，S.M.破宿舍里连个空调都没有，只有电风扇。所以晚上睡觉不能关门，Sunny玩游戏的声音可不就都传出来了嘛！
　　“来来，给Sunny一个解释的机会！”赵延客串了一把主持人。
　　“其实，我是不久前才买的游戏机！看到包装觉得很有意思，因为这个有肺活量的测试，作为歌手的自尊心才促使我去玩的……嘤嘤嘤！”Sunny这个假哭也是一绝，就是假到……非常纯粹的那种。
　　“骗人！”（x3）
　　秀英、允儿、Yuri同时表达了反对。
　　泰妍盘腿坐在座椅上——又是个不注意交通安全的！赵延也已经有点无奈了——作为“目击证人”对Sunny提起了控诉。
　　“我觉得都是假的，她就是喜欢玩游戏而已……”
　　“好吧，我承认了，我就是无法抗拒游戏的诱惑……”
　　“哈哈哈！”
　　※
　　之前想的挺好，不过拍的时候是真的刹不住车。少女们叽叽喳喳的闹腾了一路，各有吐槽，其实有趣的点还是挺多的，比如允儿学秀英做梦的时候和别人bobo之类的。虽然很多内容要剪辑掉，但赵延也扎扎实实的拍了一个小时。
　　“怎么样，这次我拍的还行吧？”赵延和Mnet的VJ交流着拍摄经验，上次在车上拍的镜头乱抖，导致拍了很久的素材也没剪辑出来几分钟，这次在专业VJ的提醒下装上了防抖云台，果然效果好得多了。
　　“嗯，还行吧！”VJ笑笑，“这里几个场景有点过曝了，车后的光线太强，自动曝光就会这样，你要稍微侧一侧，避开直接的光线才行。”
　　在他看来，赵延也是个有趣的人，清贵的策划人不做，非要干VJ这种体力活，倒是让自己轻松了不少，所以也很认真的指导他一些拍摄技巧。
　　赵延倒是真不在乎什么清不清、贵不贵的，他只想更多的参与泰妍的活动，倒也不是非要怎么样，就是觉得这样自己会变得安心而已。
　　“滴滴”一条短信进来，赵延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脸色一下子严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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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忠州女高
　　※
　　很快车子就到达了目的地。
　　「SchoolofRock」的另一组人马和今天的主要嘉宾也已经到场了。
　　※
　　“哎？今天的嘉宾是你们啊！”在学校礼堂的后门看到熟人，令赵延无比惊讶。
　　“咦？哥？你怎么跑去Mnet工作了？咖啡馆不开了？”说话的小伙子叫李弘基，90年出生，正是G.O.T咖啡馆马路对面那家FNC娱乐的艺人，属于一个叫F.TIsland的乐队组合。
　　F.TIsland的这几个小伙子喝咖啡倒是经常来，但是真的一直不知道赵延在演艺圈也有身份，只知道他是个很懂圈内事儿的咖啡店老板。
　　“哥！”“好久不见！”崔钟勋、吴源斌、李在锦、崔珉焕四人也一起上来打招呼，在这个场合遇到一个似乎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让他们心里有点忐忑了，感觉世界变得有点荒谬的样子。
　　“哈哈，别紧张，我是陪泰妍她们过来的。”赵延笑了笑，“其实上次在Mnet活动我就在了，只不过那时候我躲在摄像机后面，你们没注意到我。”⑤
　　“噢！”一听这句话，五人都做出了一副“懂了”的样子，但其实到底懂了个啥估计他们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们跟泰妍这几个孩子勉强也算是熟人了，早些时间在赵延的咖啡馆里就遇见过，那时候还得管泰妍和西卡叫“努那”呢！
　　不过他们出道的稍微早那么一点点，6月份出道的，所以在Mnet电视台见面时，当时还是练习生身份的少女时代见到他们只能乖乖的喊前辈。
　　到了这次见面，大家的身份又不同了，变成同年的出道艺人了。都是熟人，少女们喊前辈也没那么虔诚了，男孩儿们还得乖乖的叫回“努那”。
　　所以说，有时候世界变化就是那么快，你反应稍微慢点，行情就已经不一样了。
　　※
　　F.TIsland在里面热情的表演，少女们在外面略有点兴奋的等待。
　　不过赵延希望孩子们待会还能笑得出来，因为之前在车上接到短信，主持人Boom说，他们打算加一个隐藏摄像机环节。
　　说实话这个隐藏摄像机挺没人性的，赵延本来想拒绝。但是不知道怎么搞的，想到孩子们最近快速增加的anti数量，总有点惴惴不安的感觉，又觉得来这么一下也没什么不好。
　　所以犹豫了再三还是同意了，还……添油加醋帮他们丰富了细节。
　　当然，肯定不能忘记的是，嘱咐boom千万别出卖他，不然……呵呵！
　　※
　　F.TIsland结束了演出下场，在场馆的后门和少女们汇合了，自然还要拍摄一些互动的镜头。
　　赵延心知肚明，这是在拖延时间，场馆内Boom在布置隐藏摄像机呢！
　　过了片刻，Boom招呼少女们上台。
　　「SchoolofRock」在台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招牌彩绘，少女们此时就在彩绘的背后待机，待会前面的幕布会落下，露出后面的少女，然后就直接开始表演。
　　“大家会帮忙的吧？大家会一起参与的吧？”
　　少女们立好了阵式，静静的等待着表演开场。耳中传来Boom哥在前台和观众互动的声音。
　　（帮什么忙？）
　　少女们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
　　音乐响起，水雾喷出；帷幕落下，并被工作人员快速的抽走，公演开始了。
　　队形展开，成员们都舞动起来，Jessica走到了台前，抬头看向观众席。
　　此时的少女们还没有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随着泰妍开口，成员们接力演唱起来的时候，大家都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礼堂里没有一点点声音，听不到任何叫喊声，欢呼声，学生们每个人都是面无表情的，毫不在意的用手或本子扇着风，似乎一点也没有关心台上表演的意思。
　　泰妍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自己该不是在做梦吧？又是这个该死的噩梦吗？
　　但是无论如何，应该要先完成表演。
　　※
　　正当少女们在勉力维持的时候，主持人Boom走上了舞台，并且要求中断音乐。
　　“各位各位，你们要帮忙啊！应该给点声音才对呀，你们这样的话，我们录像可没法录啊！”Boom一边说，一边对着台下疯狂眨眼。
　　台下的观众们开始鼓噪笑闹起来，看起来是在表示反对？
　　台上的少女们已经有点手足无措了，怎么办？她们互相看了一眼，谁都没有这种体验，就连舞台经验最丰富的Sunny，孝渊，练习生时间最久的西卡，秀英都有点呆滞了。
　　“对不起，对不起呀！”Boom哥在不停的假装圆场，“各位要一起互动，这样才能进行录制啊！怎么？难道是因为大家不知道少女时代吗？”
　　“不知道，不知道，我们不知道！”台下的呼叫声，连台上的女孩儿们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下大家的脸色都变得不好看了，帕尼和Yuri的眼泪水一下子就流出来了，秀英也表情慌张的来回走动，不知道该不该说些什么。
　　“什么，要换F.TIsland上来？”
　　Boom还在和观众们互动，但是女孩们已经渐渐有点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了。每个人的脸色都变得僵硬，心情也渐渐沉重起来。
　　Anti，这是严重的anti事件。
　　Sunny还在努力的安慰成员们，隐藏摄像机，一定是隐藏摄像机！
　　但其实她自己的脸色也非常难看。
　　※
　　好在Boom在所有女孩儿崩溃之前，就揭晓了答案。
　　“所以，刚才是少女时代的隐藏摄像机！”
　　台下的观众们顿时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声。
　　音乐再次响起，在女孩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第二次公演又要开始了。
　　小贤把站在一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Sunny拉进了队伍。
　　其实她刚才真的就纯粹是在安慰自己的伙伴们，因为她早就认定是anti事件，所以才斩钉截铁的说，这是隐藏摄像机，没想到被她一句话说中了。
　　35度的高温天，礼堂里甚至没有空调，但女孩们还是竭尽全力的奉献出了精彩的演出。
　　烟花射出，爆炸声让Sunny脚步稍微有些迟疑，她的眼泪毫无征兆的流出来了，比起刚才的死寂，似乎爆炸声也不是那么恐怖了。
　　因为炎热和心情的大起大落，赵延注意到西卡的脚步有点发软。
　　（糟了，这小丫头最怕热了……不会晕倒吧？）
　　台下的观众们热烈的欢呼应援着，这才是一场真正演出该有的模样。
　　※
　　精彩的演出结束，观众们报以热烈的掌声。
　　“大家好，我们是少女时代！”女孩们对着台下90度鞠躬行礼。
　　赵延不禁有些感慨：半岛此时的艺人们在对待观众方面真的是无可挑剔。观众就是艺人的衣食父母，这是每一个艺人都能够深深理解，并且铭刻于心的。
　　※
　　“刚才看起来有点慌张的，感觉怎么样啊？”Boom开始对女孩们做简单的采访。
　　话筒传递给了Yuri，因为炎热，她脸上的淡妆已经全部被汗水融化了。
　　“台下这么冷淡的样子，真的让我很害怕，很慌，感觉要哭出来一样。”
　　秀英接过话茬，为少女们挽尊：“但是因为前面的毫无反应，所以再次跳的时候好像更有利，跳的也更好了！”
　　其实刚才她的腿都已经软了，几乎就要摔倒在舞台上。
　　“所以我们刚才其实都是假装的啦！”Boom很会带气氛，看看话题要跑偏，赶紧和观众互动一下，“现在大家告诉他们，少女时代，你们知道还是不知道？”
　　“知道！”
　　台下的赵延微微皱起了眉头。秀英刚才的应对并不是特别的合理，甚至还不如前面Yuri的卖惨。
　　“今天来到忠州，我们非常高兴。其实因为要来女高，所以心里很担心，怕大家不接受我们。但是出乎我们意料的，各位能够给我们这么多的鼓励。真的感动到要哭了，太感谢了！”
　　（多余了啊！）
　　（秀英啊，你的口才都去哪儿了？）
　　（对粉丝怎么能有分别心呢？）
　　赵延在心里叹息一声，他也知道自己过于苛刻了。在情绪这样激荡的情况下，秀英能够流畅的说出话来已经很不容易了，只是这些话太容易被有心人拿出来大做文章了。
　　“不要哭，不要哭！”台下的观众大声齐呼起来，这个举动反而让台上的女孩们眼泪也刹不住车了。
　　“真的很感谢，非常感谢！”允儿不停的对台下行礼致意
　　“感谢大家为我们准备的惊喜Party！”Yuri看到姐妹们的情绪都有点失控，赶紧打着圆场。
　　而站在一边泰妍早已闭上眼睛，泪流满面。
　　“这是我在后面看着也觉得非常感动的舞台。各位，给予少女时代的爱要一直保存下去，请多多喜爱他们吧！”Boom说出了活动的结语。
　　“忠州女高，Fighting！”泰妍对着台下喊到，“现在是——”
　　“少女时代！”
　　※
　　正当少女们准备退场的时候，台下响起了阵阵“Echo”的呼声。
　　Echo……吗？这是少女时代第一次面对“安可”的请求，尤其是在遭遇了一次心情的大起大落以后，众人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摇摇欲坠的西卡。
　　“西卡，你可以吗？”孝渊和侑莉凑过来轻声问了一句。
　　“我，可以！Echo吧！我没有问题！”西卡强打着精神，用她能发出的最坚定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
　　表演再次开始。
　　赵延能够清晰的分辨出，西卡的脚步踉跄了一下……这小丫头，又逞强啊！⑥
　　※
　　女孩儿们从舞台上下来的时候各个都是脸色潮红，表情僵硬，发型散乱，好像经历了什么大型施暴现场。确实，在这样炎热的天气里，在蒸笼一样的礼堂里连跳三组舞蹈，说是酷刑也不为过了。
　　走到室外一接触到新鲜空气，西卡就再也支持不住了，靠着墙壁软软的坐了下去。
　　中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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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欠的一章不确定什么时候能码出来，努力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