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出道前的最后几天

　　江原道的演出结束后的第二天（7月26日），M!countdown有个夏日特辑演唱会又要女孩儿们过去做垫场演出。①
　　因为原来邀请的SuperJunior要参加那个《花美男连锁恐怖事件》的首映礼，行程有了冲突。所以Mnet的意思安排少女时代在正式演出开始前上去秀一下，糊弄一下S.M.的家族饭。②
　　不过在赵延看来，这个行程有点鸡肋，同样是演唱会形式的非公开舞台，要求比「SchoolofRock」高的多。舞台经验积累不到多少，也没钱挣，还容易出纰漏。最大的价值，就是当个免费劳动力帮助S.M.搞好和Mnet的关系。
　　但是女孩儿们还是觉得特别兴奋，昨天的表演让她们意犹未尽，没想到这么快又有了第二次机会。其实少女们一时半会还没有反应过来，她们除了没有正式放送出道以外，现在的状态和出道艺人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对现状一清二楚的赵延，看着满心欢喜的女孩儿们唯有摇头苦笑——她们现在还是新人，兴奋的很，但迟早有她们演的要吐的时候。
　　※
　　“允儿，你没事吧？”
　　一离开观众的视线，允儿脸上的笑容就没了，脸色还有点发白，刚刚关上摄像机的赵延赶紧关心的过来询问。
　　“没事，我上午出发的太早没有吃早饭，午饭也没好好吃，就吃了一个紫菜包饭，这会有点胃痉挛……”允儿苦着脸说。
　　26日对允儿来说是极为忙碌的一天，她一大早就赶去《9局下2出局》剧组完成最后的镜头摄制；中午饭也没来得及好好吃，就赶回来和大队汇合接受《Newsen》的采访；采访结束又马不停蹄的赶到SummerBreak的现场参加演出。③
　　这会已经不只是胃痉挛，而是浑身都有点发软了。
　　“今天不是洙勇哥陪你去的吗？”
　　“不是，洙勇oppa最近都忙着带大队，是新调来的崔经纪人。”允儿答道。
　　金洙勇比较细心，带队的时间也比较久，不太会出现这种问题，不过现在少时的行程多了，一个人忙不过来，卓英俊那边就又派来一位。
　　“别太要强了，来日方长！”赵延不便多说，也只能提醒了一句。
　　“放心吧，Oppa！我有分寸！”允儿点点头回应了一下。
　　有什么分寸啊？
　　S.M.家这些孩子，各个都是争强好胜的主儿，他们的分寸，恐怕也就是“死没死”这种程度。利特、希澈、西卡、侑莉……各个都有“分寸”，这算是半岛人骨子里有种特别的“恨”文化的基因？还有李秀满式的“赌上一切”的作风？同样是华夏来的韩庚，到了这也被熏陶成了个“有分寸的”，半岛上不了节目，三天两头飞华夏赶通告……④
　　没被这个环境同化的人，好像只有赵延一个？
　　赵延微微摇头，这些事儿还是让队长去头疼吧！
　　※
　　赵延把这件事告诉泰妍，泰妍也是真有点头疼，允儿最近的健康问题很严重，在宿舍也经常疼的晚上睡不着觉。
　　主要是相比其他人，她的行程太多了。为了赶在出道前结束电视剧的拍摄，她这几天都在疯狂赶工。
　　昨天大家出发去江原道的时候，她已经早就上班去了；但是大家都回来的时候，她还没有下班回来。
　　“你说我这个队长能怎么办……”泰妍也苦着脸叹息道，说起来队长什么都要管，可实际做起来，她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回去好好休息了。”
　　“休息不了……”
　　“嗯？为什么？”
　　“今天晚上，她要和我一起去参加秀英的《天方地轴》。”
　　“呃……以后你要是也有那么多行程，你能受得了吗？”赵延下意识的摸了摸泰妍的脑袋。
　　“我……应该能行吧？”泰妍轻轻吐了吐舌头，她虽然有点调皮，但是体力确实也谈不上太好，现在的这点行程已经把她的体力压榨干净了。
　　还要加？想想都觉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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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月27日，夜
　　少女时代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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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少女上学去》初放送，虽然大家早就都看过了，但还是忍不住围坐在客厅里又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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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视放送内容]
　　已经是接近片尾，利特和神童离开少女时代宿舍的画面了。
　　利特：“他们是我从出道前就看着成长，很亲的妹妹们。非常喜欢的妹妹们，现在要出道了。现在看起来好像真的很漂亮。”
　　神童：“是啊，真的很漂亮。”
　　利特：“他们也擅长很多东西啊，另一方面，随着他们活动的展开，行程也会越来越多的，怕她们会很辛苦。”
　　神童：“在我看来都是很完美的孩子呢。这样的孩子们团结在一起，真是一个完美的无懈可击的团体。”
　　利特：“对于少女时代，希望大家也能够报以期待！”
　　神童：“少女时代，Fighting！”
　　※
　　“啊！结束了呀！”帕尼感叹道。
　　侑莉突然醒悟过来：“这是不是可以算是我们第一个团综？”
　　“啊，对啊！”小贤也恍然大悟。
　　“天呐！我们都有团综了耶……真是一点实感都没有呢！”Sunny在家里是忙内，所以平时说话也像撒娇。
　　“赵延oppa这个设计真的有意思！就是我被剪了好多镜头！”侑莉撇撇嘴说道，“走，去看看官咖里的人都是怎么说的？”
　　孝渊看着网站消息念出最抢眼的那条消息：“汉江大桥上真的能抓到金泰妍吗？”
　　“哈哈哈哈！”少女们一阵爆笑，就连在旁边捂着肚子的允儿也忍不住笑起来。
　　“我的天呢！”“我也对这句话印象最深刻呢！”
　　“呀！都怪赵延！”泰妍气咻咻的说，“非要我说那句话，太尴尬了！”
　　“效果很好嗳！饭们说要去桥上蹲你！”
　　“Dae-dae，我还加了你的FansClub噢！你看！这个是我！”帕尼得意的炫耀自己的账号。
　　「泰妍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女孩子！——Young」
　　“你这个傻帕，加那个干吗？浪费钱！”泰妍拍了拍帕尼的头，接着露出得意的笑容，“还好我没有去常去的清潭大桥，而是去了东湖大桥拍摄，嘿嘿！”⑤
　　“Onni，有没有一种可能，以后两座桥你都去不了了？”允儿虽然看起来气色不太好，但还贱兮兮的给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回答。
　　“……”
　　泰妍突然发现允儿说的很有道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还不如直接去清潭大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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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少女时代见缝插针的拍摄了《MagazineS》杂志主题摄影「Girls*DreamsComeTrue.」，内容是练习生少女们如何实现自己的梦想，出道成为明星的。⑥
　　这既是少女时代的广告，也是S.M.练习生系统的广告。赵延也不得不感慨，S.M.的算盘子打的精细，一鱼多吃算是被他们玩明白了。
　　赵延其实也很想展现一下自己的摄影水平，奈何《S》的摄影师也有自己的尊严，死活不肯让位。
　　他也只能在女孩儿的嘲笑声中败退了，总不见得为了这点小事就找李秀满或者金英敏去告状吧？
　　大家能形成默契的基本条件，就是他有分寸感。小事太作，败人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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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月31日少女时代爆出了第一条负面新闻——允儿住院了。
　　「允儿由于持续严重呕吐，被送入江南的医院接受治疗。SM随后宣布允儿生病的具体情况尚未明了，不过有可能影响少时出道的时间表。」
　　这是《Newsen》的报道。
　　严重呕吐？原因不明？
　　总不能说是因为行程太忙，身体疲劳透支，再加上大热天吃了放坏掉的紫菜包饭导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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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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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几乎半岛所有的新闻媒体都在报道少时出道的消息了，这波操作有点让赵延捉摸不透，昨天才说允儿生病可能延迟出道，今天就全面报道了？
　　到金英敏那里一打听才知道，接到消息有人今天要在媒体上拿允儿住院的事情做文章，所以S.M.决定干脆利落的先发制人，全面铺开宣传了。
　　至于出道时间表？这种情况下已经不可能更改了。
　　只希望允儿在医院住上一天，打个点滴能快点好吧！要不然只能和电视台想办法沟通延迟录制了，或者顶着病痛上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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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允儿住院了，明天的出道舞台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录制，这让早就充满了期待的少女们心中都升起了一点阴霾。
　　不过，今天是帕尼的生日！
　　所以泰妍跟赵延提议，干脆给帕尼弄个“惊喜派对”，这样一方面可以调节气氛，另一方面《少女上学去》也有内容可以拍摄。
　　这当然是个极好的主意，大家说干就干起来了。真人秀就是这样，很多突发事件都可以拿来做节目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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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喜派对”么，当然少不了隐藏摄像机这种传统项目。
　　金洙勇在医院守着允儿，刚刚替换了闯祸的前崔姓经纪人的尹道贤经纪人，只好勉为其难的当一下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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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喜派对”从结构上分成两个部分：一个是前期的“寒酸派对”，主打一个抠抠索索，就是要让帕尼觉得有点委屈；第二个部分，自然是一个“豪华派对”，这样可以和前面的简陋形成鲜明的对比，才能起到惊喜的效果。
　　好在帕尼从来是他们中间最好骗的那个，无形中降低了很多准备的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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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unny，秀英和孝渊这三位，奉命去采购“寒酸的东西”。
　　说实话，“寒酸”这样东西还真不是那么好找的，有点太抽象了。挑来挑去，她们最后在小超市里挑中了一盒巧克力派……
　　“这个够寒酸了吧？”Sunny问道。
　　“够了。”秀英斩钉截铁的说，“再寒酸下去帕尼该哭了。”
　　“待会怎么弄啊？”孝渊问。
　　“把这个巧克力派弄出来拼成一个蛋糕，再把巧克力棒插在上面当蜡烛！”Sunny出了个主意，另外两人都点头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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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隐藏摄像机的要诀在于。要让帕尼以为第一次的“寒酸派对”就已经是一个惊喜了，这样她才不会期待还存在第二次“豪华派对”。
　　这个一环套一环的损主意，当然是赵延出的，其中运用了一些常见的心理学原理，只不过这些就没必要对女孩儿们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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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urprise！”
　　“寒酸小组”就这样捧着“巧克力蛋糕”走了进来，泰妍、侑莉、小贤，西卡也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帽子、小喇叭、花环等道具。
　　这个“寒酸派对”看起来像模像样，就像是一个为帕尼准备的惊喜。
　　帕尼非常高兴，今天一整天所有人都在认真投入的训练。没有人跟她提起过生日的事情，她还以为大家把她的生日给忘了呢！
　　“?生日粗卡哈密达~！?生日粗卡哈密达~！”
　　“?生日粗卡wuli踢帕尼！?生日粗卡哈密达！”
　　泰妍兴奋的带头，大家荒腔走板毫无歌手尊严的唱完了生日歌，侑莉把花环戴在帕尼的脖子上。
　　赵延自然是专门的派对摄像师，对着帕尼的不知所措的表情疯狂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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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派对的流程走得极快，在帕尼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进入了喜闻乐见的“打寿星”环节。
　　按照半岛的风俗，他们会在生日派对庆祝的时候，用力拍打作为主角的寿星。这算是一种古代传承下来的驱邪仪式？
　　接着大家开始心急火燎的分“蛋糕”吃，一点情趣也没有的刷刷把食物往嘴里塞。
　　同时几个调皮鬼还把巧克力棒啊，巧克力派这些往反应不及的帕尼嘴巴里塞，一副很赶时间的样子。
　　我们的懵帕尼嘴巴被塞得满满当当，话也说不出来。那个表情看得出来，已经被折腾的有点不高兴了，但是又因为大家是帮她“庆祝”，有点不好意思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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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尹“坏人”又被迫上线了，他要担当那个不解风情的角色。
　　“孩子们好了吗？好了的话抓紧练习了！今天的事情很多啊！别浪费时间了！”
　　没想到，好不容易得来的“惊喜派对”，连五分钟都不到就要结束了。
　　给自己过生日是浪费时间吗？帕尼的心里不由得有一点难过。
　　西卡和秀英转头面向赵延的镜头，挤眉弄眼的做着恶作剧成功的小表情。这个场景是要放给观众们看的，免得大家看到一半没头没尾的，以为少女们真的是要欺负帕尼呢。
　　秀英一本正经的拍了拍帕尼，“能有这样的庆祝已经不错啦！”
　　Sunny和孝渊做的更绝，居然干脆走过去把桌子也搬走了。
　　这下帕尼更加手足无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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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刀的事情自然也少不了赵延。
　　他还要特地端着摄像机去采访帕尼对“惊喜”的感想，搞得帕尼更加郁闷了。
　　“我我我……我好想哭啊！”帕尼瘪了瘪嘴，“不过我不喜欢在摄像机面前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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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酸派对”草草结束后，八个人自然又开始练舞的工作。
　　这次他们在练习室排练的是在江原道表演过的八人版本，把允儿的位置预留了出来。这是早就设计好的应急预案。
　　被媒体这样一引动，少女时代再次跃上了风口浪尖，这无形中也增加了孩子们的压力。
　　帕尼的心态调节的很好，只过了几分钟，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重新投入练习。
　　确实，秀英说得对，现在并不是真的那么悠闲。能有那么五分钟的快乐，也已经很不错了！
　　帕尼这样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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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英，侑莉，你们待会儿有电视剧见面的行程，准备一下跟我走。”尹道贤又来加戏了。
　　“泰妍、徐贤、Jessica，你们有个CF要拍，有车在外面等着，你们上车就行了。”
　　接到指示的众人就这样在最短的时间内各自散去了。留下帕尼全程懵逼，这些行程都好突然，这下真的让她觉得委屈巴巴了，连陪着自己一起练习的人也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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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妍、徐贤、西卡一出门就开始对着摄像机狂做搞怪的表情。
　　“什么CF，什么电视剧，都是骗鬼的！哈哈哈哈！”泰妍一出练习室就再也忍不住了，对着赵延的镜头无声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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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延没有忍心留下来拍可怜的帕尼，或者说他怕自己憋不住笑。所以只在练习室里留下了另一位恶趣味的VJ，并且让Sunny和孝渊这两个表情控制达人来稳住帕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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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先到达了派对的地点，一家烤肉店，这是赵延事先预约好的。
　　留下西卡、侑莉，带着摄制组的工作人员一起去布置庆祝现场。
　　Mnet过来协助拍摄的人员，就是「SchoolofRock」节目组的老熟人。这次少女时代的团综和他们的节目几乎是无缝对接，所以从第一次接触以后一直在协助S.M.进行拍摄。
　　金洙勇这个二把刀早就被剥夺了掌镜的资格，也只有赵延这个脸皮厚的不好好当自己的策划人，非要抢个VJ的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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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很快赵延就知道，为什么刚才自己抢着要去跟拍买礼物的场面时，文彩英会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自己了。
　　因为少女们早就打定了主意：要给帕尼买一件内衣。
　　赵延一脸的无奈，来都来了，硬着头皮也得上啊！调皮的泰妍还要使坏，一件件Bra拿到镜头前展示，摸一摸软硬，比一比大小，挑一挑颜色，还要一本正经的问问赵延的意见……
　　赵延能有什么意见？他又敢有什么意见！要不是出门时问节目组要了一件有Mnet标志的背心穿着，就他捧着摄像机逛内衣店的猥琐模样，店员怕不是要报警啊！
　　秀英和小贤在镜头外笑的前仰后合，还要用手机拍下赵延的窘迫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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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一无所知的帕尼被Sunny和孝渊骗进门的时候，一瞬间就被迎面送上来蜡烛和蛋糕晃花了眼睛，整个哭成了一个泪人，什么都看不清了。
　　简单的庆祝之后，少女们向帕尼献上了内衣礼物，并请帕尼欣赏了为她准备的生日祝福vlog，把一个萌帕尼逗的又哭又笑。
　　秀英晚上还有电台的行程，忙碌了半天，连烤肉也被吃上，就只能可怜兮兮的跟着尹道贤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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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好晚饭，收拾好桌面，剩下的七个女孩儿，开始了“烛光夜谈”的环节，这也是泰妍出的主意：少女们围着烛光畅谈对人生的憧憬、向往，这个画面确实很美。
　　赵延不知道这是不是她受到前世记忆的影响才想出来的主意，因为软软告诉过他，少女时代“在遇到严重困难”的时候会进行“烛光夜谈”，没想到在这个时间点就已经有了。
　　事实上对于少女时代，赵延了解的太少了，他甚至不清楚曾经的少女时代是否曾经存在过类似于《少女上学去》的出道团综。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至少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自己也不算愧对软软了。
　　“虽然很可惜，秀英、允儿不在，但我想，我们9个人已经是一个温暖的大家庭了！”帕尼眼泪汪汪的说出了这样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