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王之辩论,搅局的berserker


小说:无限降临之魔神  作者: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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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对你很有好感,想要和你当朋友才告诉你这些……这个理由足够吗?”
“……你真是个怪异的男人。”
罗门笑的完全没半点心机,这让Saber的情绪都一下子低落了下来。
她已经发不出火,只是感觉到疲倦了。从见到这个叫罗门的英灵开始,她这几个小时里情绪的变化比任何时候都要快。
之后,Saber就恢复了平静,再也没有说话。一行人通过大桥,顺着坡道上山,可以看到山丘斜面上的外国人墓地。
在通过墓地之后就是山顶的教会,冬木镇历史最悠久的建筑物之一。
“那么罗门,麻烦你在门口等我们。”
凛语气平淡的说着,但表情倒ting认真的。
她是不希望罗门见到言峰绮礼。罗门不是正规的英灵,这件事如果被监督者的言峰绮礼发现的话会很麻烦。不过反正罗门对那个麻婆神父也没什么兴趣,就和Saber一起留下了。
结果又变成了罗门和Saber的单独相处。两人靠在大门的两边,彼此之间沉默着。
……骑士王、亚瑟王,为了拯救国家牺牲自己的少女……吗。
看着Saber毫不动摇的侧脸,罗门开口了:
“Saber,你得到圣杯的话想要许什么愿?”
她翠绿色的眼睛斜视了罗门一眼,但已经没像之前那样情绪激动。她多少也预料到了罗门会说这种奇怪的话。
“我不觉得这是应该对敌对的Servant说的话。就算你说不想与我为敌也好,在我的立场其余的所有英灵都是敌人。”
“是吗?但是我觉得,照现在的情况看我们很难打起来。”
罗门伸出大拇指,指了指教会的里面。
“我的主人虽然是个很强的魔术师,但是并不成熟,很难对你的主人下手。但她这一点我也很喜欢。我想照这么下去,我们两个迟早会联手吧。”
“……”
Saber无法反驳这一点。卫宫士郎完全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门外汉,如果要参加战争的话凛的帮助是少不了的,两方的合作对她来说也是好事。
在沉默了一阵后,Saber开口说道:
“那么你呢,Archer。你又是为了什么而追逐圣杯。”
“我的话很简单,只是为了让凛赢而已。准确的说,只要让她好好的活下来就好。我的愿望会自己去完成,并不需要圣杯来实现。”
“……了不起的忠诚心和决心。”
Saber淡淡的夸奖了一下罗门,轻轻闭上了眼睛。
罗门能这么坦诚的说出来,让她感到由衷的羡慕。
但是,她有着自己的目的,是付出一切也到达成的。
“我,是为了拯救自己的祖国。这是凭我自己的能力无法做到的事情,所以必须要依靠圣杯的奇迹。”
Saber的表情无比坚毅,完全不像是一个14岁的少女该有的表情。就算明知道她的实际年纪不止这点,但罗门还是看的不爽。
她擅自背负了太多东西。把跟随她的所有人的命运和国家的国运都担在肩上,觉得失败了都是自己一个人的错,所以想要挽回。
这种想法不但自大,而且在罗门看来相当的过分。
“在你的祖国生活的那些人,和曾经跟随你的那些人,他们是不是希望你这么做呢?”
“什么…?”
“不,当我没说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Archer。”
Saber皱起了眉头,转过身认真的看着罗门。
有些烦躁的叹了口气后,罗门瞥了她一眼。
“人类不是机器,是不能用单纯的对错来决定的。你说想拯救国家吧?那就是说要改变历史咯?你以前的同伴们都愿意这样吗?”
“……可以回避祖国的灭亡,怎么会不愿意?”
“你觉得一个时代可以永远延续下去吗?还是说觉得改变了历史,让你自己变得不存在,就不用承担责任了?”
“——”
Saber愕然了。从罗门的话来看,简直像早就知道了自己想做的所有事情一样。
她追逐圣杯的目的是回到过去,改变自己拔出了石中剑的历史。她觉得只要不是自己成为王,那个国家就能变得更好——
“听好,Saber酱。人生只有一次,所以才能让人全情投入。如果否定过去想要重新来过,那就是把所有牵扯进来的人的人生都当做了儿戏,这是对他们的侮辱。”
把心里憋得话全说了出来,罗门走到Saber的面前,低头和她对视。
“不要让以前那些自愿效忠你的人后悔啊,Saber酱。”
“……”
Saber被逼入了绝境一般,紧咬着牙低下了头。
她的一切就像早就被这个人看穿了,自己的矛盾和坚持被他硬生生挖了出来,摆在面前让她看得清清楚楚。
自己一直以来的夙愿被人否定,她的心里已经乱成了一团。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让自己失常。
“……你到底是什么人?”
“是罗门。以后你能用这个名字称呼我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Saber表情挣扎的低下了头,不再说话。
这时候,教会的大门也打开了,神情轻松的凛和一脸严肃的士郎成了鲜明的反比。
看到罗门和Saber现在的状况,凛挑了挑眉毛,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啊啦罗门,你把Saber弄哭了?”
“怎么会,只是谈了一些过去的话题而已。我是女性主义,不会做那种事情的。”
罗门爽朗的笑了。不明状况的士郎来回看了看三人,最后还是乖乖的闭上了嘴。
……暂时这样就足够了。Saber的执着延续了几百年,不是一时间能瓦解的东西。现在只要在她的心里埋下种子,总有一天会发芽的。
做完了想做的事,神清气爽的罗门四人一起下山。途中只有Saber始终低垂着脑袋,情绪看上去很消沉。
——但是,这种消沉,也在走到半山腰的墓地的时候强制清醒了。
“呐,你们的事办完了?”
稚嫩的声音回响着,像唱歌一样非常好听。
今天的月亮很明亮,所以能看得很清楚。像是小孩子的图画书里的恶魔一样,巨大的异性身边站着JiaoXiao可人的小女孩。
“——Berserker(狂战士)!”
凛脸色苍白的开口了。虽然还是第一次见面,但那怎么看都不像人的巨人只能是狂战士的英灵。
不过,罗门的视线更多是聚集在那天真无邪的白发女孩身上。刚刚才结束和Saber的谈话,他正好想活动一下筋骨。
……和赫拉克勒斯比谁的力量比较大,我还真想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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