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 时间带来的改变


小说:枫红之路  作者:鸭子的救生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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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月16日
  靠在椅子上,嘴里咀嚼着已经习惯的味道,周围并非多么嘈杂,在食堂里还是能够听到各类不同的声音。
  “梁警官,中午好。”
  “嗯……”
  我随口应付,陆芽实际上并没有特别的必要吃午餐,大概是出于某种原因,午餐时间还是会来食堂。
  “老梁,这个的案子进展的怎么样?”
  坐在对面的,是我以前的上司,现在我也和他一个位置。看岁数,大概快到退休的年纪了吧?
  “很照顾,因为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一两个月了,导致很多线索都变得难以判断虚实,我们甚至没办法轻易断定……唔,更多的还是无可奉告。”
  “诶,别这么扫兴嘛!”
  “这是命案,不是游戏,更加不是你们茶余饭后的谈资……闭上你的嘴巴吧!接下来,你会涉足到我的禁区的。”
  端起还未吃完的饭菜,我先行离开这里,我靠在椅子上,将窗户推开一些,从上衣的口袋拿出烟……
  脑袋里仿佛一片空白,但是这起案子的每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每当我想要将他们拼接起来的时候……
  时间,这个时间没有多少诡计,只是单纯在流逝着的时间,我不知道凶手是谁,所以更加难明白这样流逝的时间会让案子产生怎样的改变。
  “梁警官,这是进一步的尸体的分析……”
  “嗯。”
  我在想,这起案子究竟是在哪里发生,不是对任何东西的质疑,但是我得知道案子发生的具体范围,仅限于房间?公寓?区域还是整个城市。
  玻璃是朝外面碎裂开来的,都掉在窗户外沿,当然外面路上也有一些。
  以及,虽然很少,但是确实有的,玻璃碎屑。在窗户下的角落。
  很明显现场被打扫过了,部分玻璃碎片从小孔撒了出去,剩下的部分则倒在路上。
  也就是说,窗户确实是从外向内破坏的。这点,是我们刚刚知道的。
  但是,问题恰恰是这个,因为时间的缘故,我们不知道,这些碎屑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也没有任何手法断定有人打扫了房间内。
  以及1月4日后的监控根本没有任何线索,也就说,这个情况可能属实,但是这个行为可能和命案无关。
  但是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的判断中误判了什么,那么这些无法公布的线索,或许会成为……
  “是的,我们是来找梁帥警官的,这些事是关于他正在接手的案子的。”
  隔着门与墙壁,他们或许已经算是警局的常客了吧?我看了眼时间,嗯……不要让我失望啊,两位侦探。
  “怎么?难不成靠你们自己没办法解决案件吗?”
  “我们只是来核对彩票号码而已。”
  我大概从一开始就确定,季沐和会带着绍默一同进行调查吧?
  “哈?彩票的号码正确与否和这起案子有关系吗?”
  “我并不清楚,只是在各类谜团还未找到破开的方法之前,我们总要找到一个起点。”
  “而且,彩票什么的,还有其他的物证都被你们收集起来了吧?”
  “啊,是啊!这些重要的证物怎么可以让你们这些小鬼知道呢?”
  “所以我们才会来这里核对号码的嘛!”
  “陆芽。”
  我看向陆芽向她使了一个眼色,她向身后的柜子走去,拿出了一份档案,其中就有着一张塑封的彩票。
  兑奖期限是一周内,奖金有一千万,号码是:
  “‘02,24,16,32,21,01,01’,这样就是一样的了……”
  “结果是一无所获啊……”
  “也并非是这样,至少我们知道那天晚上房间发出的声音,确实符合是真的中奖了这个猜想。”
  “好啦,我们回去吧!”
  “嗯。”
  我不清楚是感觉到了什么,我不明白这种感觉,只是觉得,如果放弃这个机会的话,就不会有第二次机会了。如果,我什么都没有说的话,我们就距离真相远了一步。
  “小说家小子!”
  “嗯?还有什么事情吗?梁警官。”
  “嗯,还有一件,物证,我不清楚你会根据这个物证得到怎样的答案,但是,既然是我让你协助我们的,那么这件事情,你有必要知道。”
  ……
  “是这样啊,这个证物真是至关重要啊!”
  “但是,就算是从屋内打碎窗户不也是会留下碎屑不是吗?”
  “确实也有这个可能……不过……算了,暂时我们先放下这个线索吧!”
  无论是谁,看到那副胸有成竹的表情,大概都会发出这样的感叹——
  “这个家伙,知道了些什么吗?”
  “警官,他们二位已经回去了。”
  “啊,我知道。”
  “以及抽烟对身体不好。”
  “我知道。”
  我将烟头掐灭,放在桌子上的烟灰缸里,烟灰缸虽然没有清过,但是,里面却只有五根烟罢了……
  “以及这是新的尸检报告,由于尸体的毁坏程度问题,具体的死因刚刚得出结论。”
  “是极近距离的枪击吗?那么,凶手当时的位置不就是在沙发不是吗?死者那个位置大概是刚回来,也就是说凶手是先一步到死者家里吗?接着趁着死者不注意……”
  “或者将死者按在地上。”
  “是的,我正想这么说,子弹可是打穿了死者的脑袋啊!”
  “那么当时死者和凶手发生了搏斗吗?”
  “房间内没有类似的痕迹可以证明这件事情对吧?”
  “并且,根据监控来看,那个房间几乎就是一个密室,没有人进去没有人出来,从1月8日开始就形成了一个漂亮的密室。”
  那么,这一切究竟是……
  “总之先把这件事情告诉那两个家伙吧!”
  ……
  “喂?是季沐和吗?说起来我一直忘记告诉你死者的死因,听好了,虽然死因确实是枪杀,但是是在极近距离下开的枪,并且,是从上往下开的枪。”
  “是这样吗?啊……这样啊。”
  这个时候的我,还不知道,凶手的手段究竟有多么扭曲,这样的手段让人大跌眼镜,不是多么复杂的迷题,但是,却是我们都难以解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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