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炼金大业

　　第四十一章炼金大业
　　寒流席卷国境，冰雪覆盖万物，整个玫瑰王都仿佛都进入了冬眠状态。除非是必要情况，不然所有人都宅在屋子里面，近乎贪婪的从阳光和火炉中汲取热量。在王室的特别批准下，弗雷德带着爱丽丝、格力默还有克里斯蒂娜，将荆棘花学院的炼金实验室承包了下来，整整一个寒假，他们每天都在里面热火朝天的忙碌着。
　　弗雷德的想法是，他和克里斯蒂娜三年级的主要精力将是四阶以上的炼金术学习，并集中一切现有资源进行四阶炼金术的实验。争取通过半学期的时间，研发、制作并量产一批具有实战能力的四级炼金产品。弗雷德希望，在三年级的结业考试中，自己可以凭借四级的炼金产品达到等同于三级甚至四级魔法师的魔法水平。
　　至于爱丽丝和格力默，他们俩都是非常聪明的，弗雷德打算和克里斯蒂娜用一个寒假的时间对他们进行手把手的指导，以便让他们继承自己和克里斯蒂娜之前的炼金作坊，继续生产一至三阶的低端炼金产品，毕竟后续的炼金实验需要越来越多的资金，好不容易建立的销售渠道可不能就这么断掉。
　　克里斯蒂娜要跟着自己进行高端炼金术的学习，所以短期来看，弗雷德只有爱丽丝和格力默两个人可以绝对信任。但是从长期的计划来考虑，显然爱丽丝更适合管理，在一线生产对她来说明显是屈才了。对此，弗雷德和她深入的谈了一次，他给予爱丽丝绝对的权限和自由，让她在她认为合适的时候，吸收可靠的人员加入炼金工坊。能力可以培养，但是一定要可靠，如果混进来一个魔法工会的间谍就乌龙了。。。
　　在魔法师工会的巨大压力下，弗雷德现在对时间的管理更严格了，每天的精力不是在琢磨炼金实验的事，就是用于月影疾风步的训练。当寒假结束的时候，凭借着超乎常人的速度和敏捷，他估计自己现在至少有三级武士的实力了，如果考虑到盘古炼体决所赋予的抗击打能力和恢复力，他觉得即便再次和变身后的桑德斯一对一战上一次，就算不能获胜，至少不会被压着打了。要知道，变身后的桑德斯，可是四级战士的实力啊。
　　相比于炼金术和武技两头兼顾的弗雷德，一门心思投入到魔法学习中的克里斯蒂娜无疑进步更快。虽然对外仍然以三级魔法师自居，但是弗雷德却知道，克里斯蒂娜已经可以熟练掌握四级魔咒了。估计等到三年级结束的时候，她甚至可以冲击一下五级魔法师。不得不说，丹药的作用真的是太强大了，它为克里斯蒂娜节省了大量冥想的时间，即便除掉炼金实验耽误的部分，也依然足够她掌握当前等级的咒文学习。
　　在这样的氛围下，寒假悄然结束。新的学期伴随着一场春雨来临了。荆棘花学院的同学们按照测试的结果和师长的指示，纷纷选择了魔法或者武技学院。在三年级的学习中，他们将集中全部精力，为今后自己的魔法师或者武士生涯打下最坚实的基础。而就在武技学院的师生们满学院的找弗雷德的时候，魔法学院的一众小法师们却震惊的看着弗雷德这个D级废柴套着一身蹩脚的法师袍晃晃悠悠前来报道了。。。
　　魔法师工会出身的斯嘉丽小姐冷冷的瞥了弗雷德一眼，同时对跟在弗雷德身边的克里斯蒂娜投去了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她一直以为自己才是这一届学员中当之无愧的天之娇女，哪怕是自己的闺中密友妮维雅.罗莱单论魔法造诣也要比她差上许多。但是现在整个玫瑰王国都在谈论着“未来的法圣克里斯蒂娜”，这让她骄傲的心思如何能平静？
　　妮维雅看着一脸无所谓的弗雷德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当时就震惊的张大了嘴巴，刚想说什么，却被一旁的肖恩.克拉克抢了先。后者仿佛活见鬼一样瞪着弗雷德，说话都变得磕磕巴巴：“弗、弗、弗雷德里希，你、你、你怎么到我们这来了？”
　　弗雷德朝他挑了挑眉毛，逗弄他道：“诶呦，这不是我最亲爱的肖恩老兄吗？怎么着一个冬天不见，这魔法学院已经成为你们克拉克家族的产业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肖恩眼看着斯嘉丽脸色更加难看，当时就回瞪了弗雷德一眼，“弗雷德里希，你不要乱说话，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你一个剑圣不去练习武技，跑我们这干嘛啊？”
　　“剑圣？原来老兄这么看好我，真是受宠若惊啊！不过我的兴趣所在并非武道，成为炼金大师才是我的追求，所以，这不是来继续深造了嘛。。。”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之时，来自王宫、荆棘花学院和魔法师工会的三位代表也终于来到了魔法学院的报名处。三人看到弗雷德并不如何意外，简单的开场白之后，报名工作顺利开始，轮到弗雷德的时候，三人对视一眼随后默默点了点头，然后荆棘花学院魔法分院的院长莱思琳.里维斯法圣对弗雷德说道：
　　“弗雷德里希，你的情况学院是知道的，为了尽可能向国家输送每一个可造之材，学院会对你进行特别培养，你可以不参加学院的魔法课程，继续以炼金实验的方式自学炼金术，但是每学期的期末考试你必须通过。同时，在王宫和魔法师工会的见证下，你毕业考核的对手将是一名来自魔法师工会的六级魔法师，有问题吗？”
　　“没有问题，谢谢您。”
　　弗雷德明白，这就是各方最终博弈的结果，不能说多好，但至少总体来说可以接受。只是，毕业考核的原本难度应该是达到四级水平，并且在和一名五级对手的战斗中坚持至少十分钟，这对于十一岁的少年来说已经是相当不错的成绩了。至于六级对手嘛，呵呵，他们怎么不直接派法圣来考核自己呢？
　　就这样，三年级就在一种怪异的气氛下开始了。开学第一天，荆棘花学院的同学们在吃过午饭之后，正和以前一样，来到学院最大的练习室，准备继续太极拳的练习。整整一个寒假都闷在房间里，很多人都通过太极拳来维持身体的活力，因此，对于这种武技的认知又加深了许多。很多曾经在一起练习推手的学员正打算向伙伴展示自己一个冬天的成果，却在练习室的大门上意外的看到了一张公告。
　　公告：
　　由于受到有关方面的恶意阻止和恐吓，本人创办的太极拳训练营由之前的每天一次改为每周一次。如果有关方面继续对本人及太极拳进行污蔑和敌视行为，训练时间将改为每月一次、每季一次直至终止。本人创办太极拳训练营的初衷旨在提高大家的身体素质，有关方面所说的其他一切原因均为造谣和诬陷，本人对此坚决反对并表示强烈抗议。作为对所有热爱太极拳的朋友们的补偿，本人在此郑重承诺，从今往后将免去太极拳相关一切学习费用。
　　感谢大家支持。
　　弗雷德里希.王尔德
　　拂晓大陆历一零九七年三月一日
　　荆棘花学院几百名学员兴致勃勃而来，结果被这样一纸公告挡在门口，可想而知众人的心情。无论是太极拳给他们带来的切身好处还是弗雷德宣布免去他们的学习费用，都使他们对弗雷德产生了巨大的好感和同情。与此同时，对那个所谓的“有关部门”的憎恶也在不断的攀升和蔓延着。从这天中午开始，校园各个角落，各个年级的同学之间，随处可以听见这样的对话：
　　“喂，听说了吗？魔法师工会那些家伙嫉妒弗雷德里希凭借太极拳获得巨大人气，开始迫害他了！”
　　“是啊，自己敝帚自珍，比谁都吝啬不说，还不让别人奉献，真他妈的不是东西！”
　　“喂，你们知道吗？我三姑的外甥的同学家六姨夫的小舅子是魔法师工会里扫厕所的，据说那些魔法师心胸最狭隘了，连拉不出屎都怨弗雷德里希！”
　　“哼，他们一个个弱不禁风的，到了战场就像个王八似的躲在军人后面，还不让咱们强身健体！有这么缺德的吗？”
　　“我不管，别说它魔法师工会施加压力，就算它买通了议会颁布法律，老子也照样练太极拳！平时地位最低下的就是咱们体术流，离了太极拳，上哪再找这么好的功法啊？”
　　就在大半个荆棘花学院都陷入风波之时，作为始作俑者的弗雷德，却老神在在的躲到了炼金实验室。虽然才第一天正式开学，但是一个具有历史性意义的想法却早已在他脑海中酝酿了很久。今天，就是将想法变为现实的日子！
　　弗雷德和克里斯蒂娜的炼金术已经学习到四级了。前三级分别是炼金药剂、炼金粉末和百炼精钢。其中，炼金药剂是最基础也是最简单的，就是通过对植物等不同材料进行不同程度的加热，从而提取出种类繁多的液体，这些液体继承并融合了那些原材料的药性，具备相对应的魔力。比如魔力增幅药剂、精神亢奋药剂、力量恢复药剂等等就是其中最畅销的品类。当然还有一些其他功能的，比如迷幻剂、吐真剂、锐眼剂、强嗅剂甚至隐身剂等等。炼金药剂作为炼金术士最先学到的知识也会紧密的伴随炼金术士的一生，所有的药剂都不仅仅是初级的，为了增加药效和持续时间，同时降低负面作用，几乎所有的药剂都可以进行无限升级，如此一来，难度就绝对不是一级了。传说中有一种神明亲自炼制的封神药剂，据说可以让半神直接点燃神火成功封神，那已经无法用等级来形容了。。。
　　第二级的炼金粉末和炼金药剂一脉相承，就是在药剂的基础上，对药剂中最有价值的成分进行进一步的提取和合成，毕竟固体粉末也比液体更容易保存和携带，用途也更加的广泛，所以相比于药剂，粉末在市场上更受欢迎。
　　第三级的百炼精钢其实只是炼金术的一个分支，正如魔法师到了三级要选择主攻方向一样，炼金术士到了三级，也要对自己未来的发展有更加明确的认知，是准备炼制大型的傀儡，还是继续主攻炼金药剂和粉末，在这里就必须做出选择了。弗雷德那个时候虽然还没有和魔法师工会冲突，但是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的道理他还是懂得的。如果一辈子都只是生产那些辅助的药剂和粉末，那他永远都只是别人的材料供应商，处于整个市场的最低端。对于弗雷德来说，既然选择了一条道路，就要坚定的走下去，一直走到最后的胜利为止，这是一种本能，也是一种天性。所以，既然选择了炼金术，那么研制并升级炼金傀儡就是终极目标！
　　而想要在未来研发大型傀儡这种机械产品，前期就必须完成从液体和粉末到坚实固体的过渡。能够成为傀儡基体的物质有很多种，但是目前来看，主流还是多种复合材料混合而成的魔力合金，这种金属具备多种优良的属性：坚硬、耐久、抗腐蚀、抗击打、易于延展、魔导性出色等等。虽然受限于之前的财力，弗雷德和克里斯蒂娜对这种极度烧钱的玩意只是浅尝辄止，在制作了几十个拳头大小的金属块之后就停止了进一步升级的计划，但是对于这种技术的初步掌握还是完成的比较好，至少为以后的四级炼金术研究打下了坚实的技术储备。
　　此时，弗雷德拿出早已经翻烂的炼金笔记，那最新一页上赫然写着：四级炼金术石像鬼的初步构思，如何运用数量弥补质量，解决炼金产品高消耗的终极方案：四害。
　　看到四害这两个字，弗雷德嘴角露出一丝坏笑，这种另一个世界带来的东西，这里的人是不会理解的。当弗雷德想到这个点子的时候，他就知道，魔法师工会的好日子到头了。虽然相比于他们，自己现在的力量还太过渺小，但是从四害开始，一种不对称的竞争形态就真正出现了。
　　你有你的魔法，我有傀儡和巫术。
　　你用魔法能做到的，我用傀儡和巫术也行。
　　你的魔法不管多强大，我还有武技总能击败你。
　　所以，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暂时先不考虑虚无缥缈的七级甚至八级的炼金技术，弗雷德对自己毕业前的学习进度清楚的定位在了四级和五级，说具体点，就是要造出四级的石像鬼和五级的神怪。当然，如果资源充足，一切顺利的话，六级的神怪主也在实验范围之内。
　　石像鬼不是唯一的四级炼金产品，但这种外观如同石像、造型各种各样，具备一定程度辨识能力、能够服从命令的智能傀儡是他最感兴趣，也是最渴望制作的一种！传统的石像鬼个体很小、战斗力很差，虽然是四级炼金术，但是单体仅仅相当于二级实力，随便一个三级战士或者法师就可以轻松的消灭一大群。不过石像鬼最初的研发目的并不是单挑，而是群战，试想成百上千只猴子大小的石像鬼一起向你扑来，即便是五级甚至六级的实力也会被打个措手不及。弗雷德正是看上了石像鬼这种铺天盖地的人海战术的强大，才打定主意要以此为自己这一学期的主攻方向。
　　四害，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应运而生。在综合考察了石像鬼的各种优缺点之后，弗雷德进一步对其进行了改良，他认为以自己目前的情况，没有必要遵循传统，对石像鬼的外观进行过于精细的雕琢，浪费材料也浪费时间。同时，石像鬼即便是最低级的傀儡，个体再小也总是要耗费材料的。在保证能造成同等杀伤性的前提下，制造成本当然是越低越好。
　　举例来说，传统的石像鬼，一个月投入一万金币，最多只能制造一百个。一旦发生战斗，这一百个四级石像鬼最多也就能应付不到十个四级战士，而且很可能一次战斗就团灭了。性价比非常之低。一般来说，石像鬼都是用来守卫狭窄密闭的区域，并且作为辅助兵种存在。想要正面的抗衡同等级的魔法师，完全不切实际。
　　但是四害版的石像鬼就不同了。
　　按照弗雷德的设想，他的石像鬼造型越简单越好，成本要低、要方便携带、威力要大。其中，造型方面，弗雷德的石像鬼造型简单的可以说没有造型，完全就是一个圆咕隆咚的垃圾桶模样，这种浑圆的设计不仅降低了制造成本，节约了制造时间，同时还满足了易于携带的需求。只需要一根结实的链条，各个垃圾桶，哦不，石像鬼之间就可以实现联动。在运输的时候完全是滚动前进，虽然视觉上缺少了传统石像鬼那种震撼人心的作用，但是弗雷德要的就是这种外表上人畜无害，内在杀机四伏的产物。
　　而控制成本可以从两方面入手，一个是数量优先，采用普通金属材质，以数量填补质量不足，你打坏我多少个，我还能造出更多的。另一个是质量优先，采用最好的材料，造价虽然上去了，但是即便发生破损，也可以通过简单修补再次投入使用，走的是一种可循环的路线。在和克里斯蒂娜充分探讨这两方面优缺点之后，弗雷德决定，克里斯蒂娜发挥她魔法师的优势，集中资源和精力制造高品质的石像鬼，而他自己则利用剩下的普通材料，大批量的制作炮灰用途的垃圾桶。这样一来，在实战的时候，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让对方搞不清状况，这无疑比单纯靠视觉的恐吓要强得多。
　　苍蝇、蚊子、老鼠、蟑螂。这四种臭名昭著的生物恐怕做梦都想不到，在遥远的另一个世界里，它们竟然在弗雷德的炼金之手中，焕发出了新的生机。
　　还记得弗雷德和克里斯蒂娜在此之前制作的那些金属块吗？它们成为了四害最初的载体。其中，苍蝇就是内部装有混乱和迷惑属性炼金粉末的金属块，蚊子就是内部装有腐蚀和浓酸属性炼金液体的金属块，老鼠和蟑螂则是内部装有爆炸属性炼金粉末的金属块。仅仅拥有这些内部的填充剂，无法运动还不是真正的四害，不同于需要凭借机械齿轮驱动的传统石像鬼，弗雷德给四害配备的技术来源于一种神奇的巫术道具：卡夫卡！
　　卡夫卡是一种普遍存在于凉月国的巫术道具，个体有大有小，弗雷德只是简单的学习了一点巫术的皮毛，虽然威力强大的卡夫卡他做不出来，不过仅仅做出一些最简单的指令，比如漂浮、跳跃、滚动、钻地这些单一的动作，他还是可以通过巫术让这些金属块动起来的。
　　于是，弗雷德先用巫术，制造出能够完成单一动作的卡夫卡，比如苍蝇和蚊子配备的是飞行卡夫卡，老鼠是钻地卡夫卡，蟑螂是跳跃卡夫卡，垃圾箱是滚动卡夫卡。这些卡夫卡作为傀儡最核心的内在，就像心脏一样驱动着傀儡的运动，在卡夫卡的外围，则是弗雷德精心配备的炼金药剂或者粉末，他们是傀儡的尖刀和利爪，是给予敌方火力打击的关键要素。数量不等的金属块填充在垃圾桶之中，当垃圾桶顶着对方的火力覆盖接近到一定范围的时候，四害就会从垃圾桶中钻出来，从空中、地面和地下，向对方实施三位一体的干扰和打击。
　　虽然四害涉及到的炼金技术非常简单，甚至很多都达不到四级的标准，凭借巫术卡夫卡所能达到的也仅仅是一些单一的动作，比起机械齿轮传动差了不是一星半点，但是所有这些低级的技术结合在一起，相互补充、相辅相成，所能产生的效果却是非常不错的。尤其是考虑到制造成本之后，弗雷德更加坚定了要大力生产四害的决心。
　　有了目标，接下来就是按计划行动，在每天都紧张忙碌的工作下，半年时间眨眼就过去了。当暑假来临的时候，弗雷德看着面前四个圆滚滚的垃圾桶，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好消息不止如此，爱丽丝和格力默经过半年的调查走访，从民间和奴隶市场分别找到一个学徒，弗雷德相信他们的眼光，获得了新鲜血液之后，炼金工坊的明天无疑更加美好。
　　在高强度的工作和学习压力下，克里斯蒂娜顺利成为了四级魔法师，魔法师工会和王宫分别送来了一箱高品质的宝石和魔核作为嘉奖，有了这批高端材料，弗雷德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他和克里斯蒂娜就可以尝试五级神怪的制作了。
　　原本弗雷德是打算利用暑假的时间，继续争分夺秒的投入到炼金术的学习和制作中，可是有一件让他最近很是烦恼：尽管每天都在刻苦的进行月影疾风步的练习，但是弗雷德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进步是越来越不明显，甚至可以说完全停滞了。他起初并没当回事，只是继续努力训练，可是最近一个月，情况都没有改善，这让他很是失望。不得已之下，他给自己的舅舅威斯特写了一封信，希望能够获得指点。因为花了足足一个金币的费用进行魔法传讯，所以不到一天时间回信就收到了。威斯特舅舅只有一句话：你多长时间没有实战了？
　　实战！这两个字犹如醍醐灌顶一般，让弗雷德意识到了症结所在。武技不是炼金术，不能闭门造车，练习重要，与人实战切磋更加不可或缺！只是现在已经放了暑假，再者校园里都是关系很好的同学，也不大可能真的以死相博，带来真正的压力。想要在真正实战的环境中浴血重生，那么放眼玫瑰王都，只有一个地方：
　　大竞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