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3．注意节制

　　273．注意节制
　　到底是一辆新车，桑塔纳2000在西陵二路上坡的时候依然轻松自如，只需要轻点油门，发动机就会愉快的运转，大众汽车就会有一颗澎湃的心，就会有一股强劲的动力。音响里回荡着孙晓倩那富有磁力的歌声，新拓宽的柏油路面、像珍珠般串联的闪亮的街灯、耸立在东山之上的二中的新校园，还有那些早已关门闭户的店面。除了偶尔有三两行人和车辆闪现，整座不大的中心城区都沉浸在春夜子时的温馨之中了。
　　王大为的手机在驾驶前台上闪亮起来，一首《鸳鸯蝴蝶梦》在车厢里回响。王大为知道这是梁爽的电话，而且是那个叫人头疼、却又要人心疼的杨婷婷上次到上海去的时候强行为梁爽选中的。冯丽珍似乎不太满意这个铃声，小魔女却理直气壮的争辩着："难道富珍姐和臭脚哥不是一对比翼**的鸳鸯吗？难道富珍姐不正是因为臭脚哥气宇轩昂、玉树临风、风度翩翩和医术精湛才看中他的吗？要不那些女人干吗像苍蝇似的缠着我的臭脚哥？"梁爽吓得扑过来捂住了她滔滔不绝的**，只差给她作揖了，其他的人都差点没笑晕过去。
　　"大为，神仙妹妹的滋味如何？"梁爽在电话里笑着："是不是有点楚襄王遇见巫山神女的感觉，魂飞魄散、飘飘欲仙了？"
　　"要是有时间可以想象，我可能会有那样的梦游，可是人家现在正在医院里照顾她的大姐呢，那可是姐妹情深，我们都是老夫老妻了，对那种事情虽然很向往，可也没有你这样乐此不疲。"他有了些嫉妒："谁也没有臭脚这样好运不衰的桃花运。大清早就把庆姐吃了……别否认，我有凭有据；白天又把那位吴护士长折磨得死去活来，躺在*上不愿起*，晚上又有知冷知暖的庆姐陪着，我就不明白，臭脚你哪来的那么大的干劲？西洋参、**、牛鞭汤、还是红牛饮料？"
　　"别把自己说成是孔圣人似的道貌岸然。老三你如今不也是妻妾成群吗？"他在反驳："除了躺在医院里的那个老婆、我最喜欢的那个玉如、加上那个冷艳的女警官、昨晚见到的那个神仙妹妹，当然，还有我最欣赏的那个粉色佳人，哪一个不是百里挑一？哪一个不是貌美如花？而且各有千秋、环肥燕瘦。"
　　"多谢你的抬举，可是多有多的烦恼，少有少的无奈，只好勉强而为之。"他望了一眼窗外的夜景："对于凤柔奶奶的手术，还得拜托老兄精心一点，小心一点，不说是如履薄冰，至少应该兢兢业业吧？"
　　"老三什么时候变得胆小如鼠了？一定是被人家拒之门外，不让你破门而入了吧？也对，口说无凭，总得明天手术结果出来才会让你上*。"梁爽在手机里哈哈大笑："明天上午进手术室以前，我得找个机会和那位冰美人密谈一番，**那个古典仕女般的警花和我来一个***。"
　　"臭脚，她可不是玉如，随便你怎么指派，更不是晓倩，会和你配合默契，凤柔可是个出了名的冷若冰霜的警官，你就不怕话音未落就被人家赏了几记响亮的耳光，然后再通知派出所关你二十四小时？"王大为也在笑："我建议你还是安分守己一点为好，少和庆姐玩*上运动，我可看见庆姐肚子似乎又起来了，就早点休息吧，说句老实话，正是因为明天是你主刀，我反而有些紧张。"
　　"这很正常，这正说明我们是真正的哥们和兄弟。"梁爽告诉他："老三，现在什么时候了，其实和你庆姐早就亲热过了，是她要我打电话给你，人家还在关心你的那位粉色佳人呢。"
　　"大为，是我。"手机里传出了张庆的声音："晓倩刚才给我打来电话，情绪低落的很，好像还有些哭声，既不知道你在哪里，也不肯告诉我她现在的位置，只是有些失落感，还有些神经质，一个劲的相信你肯定能够找到她，她会和你在一起的。我有些担心，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庆姐，像她那样的恶婆娘谁敢和她吵架？那不是太岁头上动土吗？人家是大明星，脾气大着呢，只怕还没说出一句，就会被人家的唾沫所淹没了。"他在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她在那里，可我会很快找到她的，大不了就把中心城区翻一遍。晓倩顺风顺水惯了，天下第一惯了，偶尔受点挫折就受不了，看来还是得历练历练。庆姐有时候给她讲讲自己的经历，也许会对她有所启发的。"
　　"其实自从晓倩和你在一起以后已经变得温顺了许多，只要想着能和你见面，工作就会格外的卖力；只要和你待上几天，心情就会愉快好久，对人对事都会大度许多。"张庆在继续说着："大为，你不知道晓倩对你的痴迷程度，也不知道她背地里的一些举动，只要有空，就会一个人偷偷的捧着你的照片，满脸是笑，还喃喃自语。大为，在现在这样一个肮脏之极、污浊横溢的娱乐圈里，像晓倩这样坚守情操、爱情专一的女孩绝对是绝无仅有的了。"
　　"谢谢庆姐的讲述，真的有些被感动了。我知道她对我从来就是一心一意的，因为她说过，她就是属于我的，她是个说话算话的女孩，我会珍惜那位粉色佳人的。"王大为在提醒她："倒是庆姐现在是有身孕的人了，别让臭脚老是……动手动脚的，虽然臭脚比我会一些温柔体贴，也会一些殷勤，但那个家伙太喜欢庆姐了，出门也带在身边，还是得注意……节制。"
　　"谢谢大为的关心，男女之间的恩爱会极大的提高两人之间的感情交流，这是梁爽说的，我也相信，因为实践证明了这一点，所以也告诉你。"张庆在咯咯的笑着："找个机会我会向晓倩传授*上技巧的和一些闺房悄悄话，是你的兄弟教会我的，那才叫琴瑟**、夫唱妇随呢。"
　　一辆红色大洋摩托顺坡而下，后座上挤着两个女孩子，不知从哪里来，也不知道往哪里去，只是兴奋极了，在轰轰隆隆的摩托声中大声地说着什么，裙裾飘飘，柔发飘飘，韩巧巧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我听见了汽车的声音。"小女生的声音真的很圆润："我祈祷我能打通这个电话，就真的打通了，看来我在新的一天里会好运连连。"
　　"那你肯定会心想事成的。"王大为也很高兴："小女生会有好运的，尤其是不久以后的高考，更会捷报频传，提前祝贺你。"
　　"大叔，其实昨天也是我的好运日。"她在说着："自从接到晓倩姐的电话开始，我就得到了我想要的几乎所有的一切，谢谢大叔的理解和慷慨，谢谢大叔的同意和容忍，当然，除了一件之外。"
　　"那不简单吗？"他在大包大揽："新的一天的第一个愿望，让大叔给你实现吧，还是那句话，只要我能做到的，绝不推辞。"
　　"那件事本来也只有大叔能办到。"她的声音变得很低："大叔到现在还在街上吗？是不是能答应我呢？或者你现在到我这里来，或者让我到大叔那儿去，把昨天夜里没有完成的爱情进行到底。"
　　他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也想起了在国际大酒店的那个房间里的粉红色的回忆，他无法回答，就不用回答了。脚下的油门踏板加了一点劲，桑塔纳2000加速向前冲去，被夜幕笼罩下的四零三厂一掠而过。
　　"知道吗？我已经习惯大叔的这个习惯了。"她的声音幽幽的传来："每到需要大叔明确表态的时候，大叔就会变得支支吾吾、装聋作哑。"
　　"小女生，听我说，我知道你现在已经躺到*上了，但你得马上起*，穿好衣服，洗一把脸。"他在嘱咐着："你凤柔姐和婷姐姐马上就要到国际大酒店来接你，喜不喜欢到凤柔姐家里去睡觉？"
　　"真的吗？"电话里的韩巧巧高兴的叫了起来："太好了，我正在想两个姐姐呢。正想天亮以后给她们打电话呢，我知道，一定是大叔怕我一个人**，特意为我安排的，是这样吗？"
　　"记住，要听凤柔姐的话，不准和小魔女疯疯癫癫说**的话，记得上次到峡州的故事吗？第二天睡到太阳晒到**也不起*，最后还被你凤柔姐骂了一顿。"他在提醒她："再说你们明天还有别的事，最起码，你们两个最小的妹妹总该给大姐姐还有其他的人去问个早安吧？"
　　"我记住了。"她的声音柔柔的："大叔，昨天晚上还义正词严的想拒绝人家，为什么今天一大早就对我这样好呢？人家还有些诚惶诚恐的。"
　　"没办法，谁教你这个小女生最小呢？谁教你会用那样的一张纸片来威胁我呢？谁教你逗得几个姐姐都喜欢你呢？谁教你逼得我不得不乖乖就范呢？"王大为回答着："我知道经过了昨天晚上的那些事情以后，我就得为你负责，刚才你凤柔姐还骂我是诱骗无知少女呢，我得找她来看着你。"
　　"大叔，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那种爱的程度比我愿意承认的不知要多上多少倍。"她的声音很轻："其实我知道大叔还是很喜欢我的，至少从昨天晚上开始我感觉到了那一点。大叔会把我变成你的女人的，我有这个预感，也有这个信心，我相信大叔心里还是很喜欢被我强迫就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