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话 百年战争

　　说到演习，因为这次主要目的就是教训剩下的三个战舰熊孩子和两个超标巡洋舰熊孩子，因此第一次排出的是正牌的水上打击舰队——琼·约翰生倒是带了一批轻母舰娘，不过说好的2轻母换1正航，实验赤城和齐柏林伯爵实力的空战是以四个轻母、一个贝亚恩来对战赤城、齐柏林伯爵、威悉河的纯空战对抗，是另一组了。
　　提督：ヨアヒム·ヨハネス
　　戦闘隊列
　　俾斯麦Zwei：38cmSKC/34连装炮Drh.LC/42、38cmSKC/34连装炮Drh.LC/42、Spr.gr.KzL/4.5mZT.Z.S/30、Ar196C
　　提尔皮茨改：38cmSKC/39连装炮Drh.LC/34、38cmSKC/39连装炮Drh.LC/34、一式彻甲弹、Ar196C
　　沙恩霍斯特改：28cmSKC/28三连装炮Drh.LC/28、28cmSKC/28三连装炮Drh.LC/28、FuMO26、Ar196A-5
　　格奈森瑙改：28cmSKC/28三连装炮Drh.LC/28、28cmSKC/28三连装炮Drh.LC/28、FuMO26、Ar196A-5
　　吕佐夫：28cmSKC/28三连装炮Drh.LC/28、28cmSKC/28三连装炮Drh.LC/28、FuMO26、Ar196A-5
　　海军上将舍尔改：28cmSKC/28三连装炮Drh.LC/28、28cmSKC/28三连装炮Drh.LC/28、FuMO26、Ar196A-5
　　欧根亲王Zwei：LuT型G7a-T153.3cm鱼雷后期型、LuT型G7a-T153.3cm鱼雷后期型、探照灯、Ar196C
　　莱比锡改：15cmSKC/25三连装炮Drh.TrC/25、15cmSKC/25三连装炮Drh.TrC/25、Ar196A-5
　　Z9改：12.7cmSKC/34单装炮MPLC/34、12.7cmSKC/34单装炮MPLC/34、照明弹
　　Z11改：12.7cmSKC/34单装炮MPLC/34、12.7cmSKC/34单装炮MPLC/34、照明弹
　　Z12改：12.7cmSKC/34单装炮MPLC/34、12.7cmSKC/34单装炮MPLC/34、照明弹
　　Z13改：12.7cmSKC/34单装炮MPLC/34、12.7cmSKC/34单装炮MPLC/34、照明弹
　　提督：ジョーンヌ·ジョハンセン
　　戦闘隊列
　　黎塞留Deux：380mm/L45四连装炮M1946、380mm/L45四连装炮M1946、40mm四连装机关炮MK.4、翠鸟侦察机MK.3
　　让·巴尔改：380mm/L45四连装炮M1946、380mm/L45四连装炮M1946、40mm四连装机关炮MK.4、翠鸟侦察机MK.3
　　塔斯特提督改：Laté.298B（自由法国）、HD780（自由法国）、138mm/L45连装炮M1934、138mm/L45连装炮M1934
　　斯特拉斯堡改二：330mm/L50四连装炮+FCS、330mm/L50四连装炮+FCS、40mm四连装机关炮MK.4、翠鸟侦察机MK.3
　　敦刻尔克改：330mm/L50四连装炮+FCS、330mm/L50四连装炮+FCS、坩埚钢染料穿甲弹、翠鸟侦察机MK.3
　　絮弗伦Deux：203mm/L55连装炮M1931、203mm/L55连装炮M1931、40mm四连装机关炮MK.4、翠鸟侦察机MK.3
　　光荣Deux：127mm/L54连装两用荚炮M1948、127mm/L54连装两用荚炮M1948、翠鸟侦察机MK.3
　　阿尔及利亚改：203mm/L55连装炮M1931、203mm/L55连装炮M1931、SR防空雷达、翠鸟侦察机MK.3
　　空想Deux：138mm/L45连装炮M1934、138mm/L45连装炮M1934、40mm四连装机关炮MK.4、探照灯
　　凯旋Deux：21inch鱼雷Mark.IX改后期型、21inch鱼雷Mark.IX改后期型、40mm四连装机关炮MK.4、281B对空雷达
　　可怖Deux：21inch鱼雷Mark.IX改后期型、21inch鱼雷Mark.IX改后期型、40mm四连装机关炮MK.4、281B对空雷达
　　恶毒Deux：138mm/L45连装炮M1934、138mm/L45连装炮M1934、40mm四连装机关炮MK.4、照明弹
　　敦刻尔克级的改二，早在前卫前往巴黎之前就给出了一些改修建议，不过因为一些大人的原因……嗯！简单来讲就是让贝亚恩试行跟建造妖精的对话管道之类的原因，又耽搁了若干个月，斯特拉斯堡的改二还是看在其完成度比较高、战历也比敦刻尔克丰富，一改难度就低于敦刻尔克等方面才让她试行的，刚刚改完就匆匆上战场了。
　　火炮的基本布置位置不变，但130四连装炮被换成了长127毫米两用炮。因为加装各种电子火控、搜索雷达的缘故，舰桥扩大化，两侧的130毫米连装炮自然无法再保留，但取而代之的是数目更多的博福斯机炮，而且可以立即换成美制3寸MK.22或33高射炮。厄利孔更是不用多说。
　　“虽然说确实没有航母……”若亨·约安尼斯瞥了自家远亲一眼，在法国舰队的第一队第三个位置上点了点，“这就是您派出大型水上机母舰的理由？”
　　“跟您派出三队双座水上战斗机的理由大致相当吧。”琼·约翰生得意一笑。
　　“嘛……”
　　虽然其实双方都打好了预防针——法国的舰娘怕不是一大批都跟德国不共戴天。不过真的开打的时候，若亨·约安尼斯瞬间明白，就算打了再多的预防针，也阻止不了事端的产生。
　　因为——有一种事端，某狼才不会阻止呢！
　　“吾名黎塞留，法兰西共和国旗舰！”金发的战舰抽出腰间的长剑，直指着远方的俾斯麦，声音虽然不大，但依然响彻海面，“为了祖国的名誉，为了长官达尔朗的灵魂安息！此战！定要将汝等！打入绝望深渊！”
　　“妈的这姓桑迪特的骑士厨就把这种国际斗殴当成骑士决斗纵容掉了啊！”
　　得，那还说毛啊，开片吧……由于黎塞留主动插旗标明了自己的位置，双方都顺利找到了对方的所在。
　　索敵開始！
　　敵艦隊發見！
　　敵艦隊見ゆ！
　　航空戦
　　18VS27
　　航空劣勢！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若亨·约安尼斯不禁揉起脖颈来。好在，双方的飞机航程都短，长打短斗，只是一个昼战的话，法军倒也没法见缝插针来什么弹着观测，“舰队，左满舵！准备抢占T头！”
　　“那是我们要做的事。顺便，”
　　“好的！去吧，攻击队，开始离舰！”
　　“是重型水上轰炸机的鱼雷攻击……嘛，还好还好。”若亨·约安尼斯顾左右而言他。
　　対空射撃！
　　38cmSKC/34Drh.LC/42
　　Spr.gr.KzL/4.5mZT.Z.S/30
　　高射装置
　　“Feuer!“
　　“……嗯，不错，俾斯麦看来还是很有风范的。”琼·约翰生看着己方12架Laté.298被划拉干净，倒也不生气，不过这个评价标准是不是……
　　戦闘隊列VS戦闘隊列
　　反航戦！
　　“重点来了。”若亨·约安尼斯耸耸肩。
　　“Feuer!“
　　“Feu!“
　　“Enavanttoutes!“
　　“Feuer!Feuer!“
　　双方很快咬在了一起。黎塞留对俾斯麦，让·巴尔对提尔皮茨，敦刻尔克双战吕佐夫和海军上将舍尔，斯特拉斯堡和阿尔及利亚对战沙恩霍斯特和格奈森瑙，欧根亲王对絮弗伦，光荣对莱比锡，四个大驱对四个1934A型Z驱，至少在初期还是挺公平的……？
　　……公平个毛，指挥官塔斯特又不是划水来的。德军也不是傻子，然而……呃，无论是吕佐夫加舍尔合击敦刻尔克还是沙恩霍斯特级俩打一个斯特拉斯堡，竟然都完全打不出优势来！
　　“可气，要不是运气不好打不中，蛐蛐法国小破船，命中一发就让你上西天……”提尔皮茨嘟嘟囔囔。
　　“别想些有的没的，提尔皮茨！”俾斯麦趁远程火控已经完全锁定黎塞留的当儿回头训斥道，“对方的实力在你我之上，还在想什么铠袖一触的美梦是会被秒杀的！”
　　“什么嘛，不过是一群法国佬而已，要是真枪实弹的话咱们俩随便来一个就能把她们吓挺能干的嘛——！”
　　话音未落，提尔皮茨便被从后方而来的两发15寸炮弹击穿后部两个炮塔、第三发炮弹从舰尾装甲直击动力舱，判定大破，倒是把俾斯麦吓出了一身冷汗！这、这实在是……真的稍微一松懈就很要命啊！
　　实际上，这一发并不是让·巴尔打出的，而是已经开过一头的黎塞留的杰作。让·巴尔被解放出来，倒也没有立即去支援黎塞留，只是冲着沙恩霍斯特猛攻。这……沙恩霍斯特级本来在主炮穿深、防护和航行性上都被斯特拉斯堡完爆，唯一有优势的主炮命中率在斯特拉斯堡大改后也被迎头赶上，要不是二对一，还真占不到任何便宜，这下可好，又来了个更勥的让·巴尔……
　　反过来讲轻巡对战和驱逐舰对战就和平得多，因为……直到刚刚才勉强凑到作战距离，现在双方都还一个跨射都没达成。改二重巡的对战则是联邦海军少有的优势场，20.3厘米C/34依然强而有力。
　　“沙恩霍斯特击沉！阿尔及利亚中破！格奈森瑙大破！絮弗伦中破！”
　　“第一个冲错战舰就只剩下一个俾斯麦，吗。”若亨·约安尼斯耸耸肩，“……嘛，毕竟沙恩霍斯特级航行性几乎为零的家伙，指望做出什么规避是想多了。”
　　“等！——”被判定击沉正在往回返的沙恩霍斯特听见这句评价气急败坏的声音，“长官你说啥呢！是不是瞧不起我这一发击沉光荣的无敌之躯！看我蛇形走唔咕！”
　　“沙、沙恩霍斯特前部炮塔大量进水，本体中破！赶快派救援舰！诺伊马克赶紧出击现场进行处理！”一直在盯着实况数据库充当纯解说员的海蒂·伯恩斯坦终于开始慌了。
　　“……什么鬼……”若亨·约安尼斯和琼·约翰生都沉痛扶额了。
　　“……似乎是转弯过大，正好碰见一个横浪，前部甲板整个全都被水淹没了……”海蒂·伯恩斯坦已经不知道该说啥了，“沙恩霍斯特小姐自己也溺水……还好姑且动力舱完好，紧接着又浮了起来，现在还在呛水中。”
　　真是乱七八糟。这边姑且不提，场内的战局，俾斯麦勉力击破一个敦刻尔克之后，双方的队列终于停止了纠缠，而双方的鱼雷也适时达阵——
　　雷撃戦
　　“Aurevoir~“
　　“阿尔及利亚击沉！光荣中破！吕佐夫大破！……昼战结束！”
　　局势……应该说倒是持平。把HD780和Ar196C这两个战略兵种从双方的战斗序列中抹去以后，侦察机又重新可以派上用场，然而昼战已经结束，夜间战的话……Ar196A-5应该还凑合可以用，当然夜间战就不要说什么弹着观测了，没人会在夜间战离这么远的。
　　唯一的问题是，现在双方已经脱离纠缠，夜间再冲一轮的话，彼此之间的位置就不太好找了……
　　俾斯麦摸了一下背后的雷达天线。从雷达反应可以判断出，法军将会以18°斜角跟德军舰队对冲。……不过，因为是对冲，可想而知很快会纠缠到一起，这接下来的仗可怎么打呢……至少希望鱼雷舰队的孩子们争点气吧。
　　我、夜戦に突入す！
　　レーダー索定射撃！
　　380mm/45Mle.1935
　　380mm/45Mle.1935
　　“Bravo!Ooooooooooo....Bravo!!“
　　“黎塞留跨射……俾斯麦小破！”
　　近在咫尺！俾斯麦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日本在构图这个改装的时候，自然而然是很重视探照灯的布局的，九六式探照灯一旦全部开启，可以360°无死角地把数海里的洋面照得如同白日，不过俾斯麦正常情况下并不想用这个……
　　“俾斯麦阁下！与我一战！”已经听过几次的黎塞留的声音，通过对方显然是为了搦战主动冲自己打开（但这个距离来看依然有些模糊）的探照灯，可以依稀分辨出黎塞留抽出长剑，凌空画了一个十字。
　　“……没办法啊。”俾斯麦如同叹息一般嘟囔道，反正双方已经纠缠在一起，眼下指挥什么的已经乱了套，战舰也只剩下自己一个，那就……开灯吧！“如您所愿！”
　　53.3cmG7aT1TorpedobismitLuT
　　53.3cmG7aT1TorpedobismitLuT
　　53.3cmG7aT1TorpedobismitLuT
　　“Feuer!Feuer!“
　　“让·巴尔大破！”
　　“——欧根！”
　　虽然也多少受了点伤，但大体上精神饱满的重巡女孩儿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跟大部队冲散了，因为鱼雷舰队都在找自己的对手肉搏也不好插进去，于是我就来俾斯麦姐姐大人这边了！俾斯麦姐姐大人要决斗的话就放心去吧，背后我来掩护就好！”
　　“……”俾斯麦垂下头去思索了两秒钟，“——啊，帮大忙啦。探照灯我来开就行，背后就交给你了，欧根！”
　　“嗯！”
　　……四个小时的停电酒馆混战，其结果——“光荣大破……演习结束！”
　　从结果而言，德军侧提尔皮茨、沙恩霍斯特、格奈森瑙、吕佐夫、舍尔海军上将、莱比锡、四个Z驱均告击沉，而法军只有敦刻尔克、阿尔及利亚、絮弗伦、指挥官塔斯特四个击沉，空想级大驱中的可怖和凯旋甚至毫发无伤。结论而言，法军获得了毋庸置疑的胜利。
　　……但是，俾斯麦与黎塞留的将对将，最终只是两方大破收场，收拾完自己的对手赶来支援的斯特拉斯堡反而被欧根亲王左舷第二套缘分雷打得大破。在最后的夜战中，法军还是没能折服俾斯麦和欧根亲王这两个改二舰的底力。
　　“你看，我说没问题吧。”虽然在演习中明显捏了一把汗，但战事一结束，琼·约翰生立即一脸得意地跟若亨·约安尼斯、海蒂·伯恩斯坦和石勒苏益格-荷斯坦炫耀，“骑士是没有经过平等一战还不能互相理解的仇怨的，这一战打完了也就是朋友啦~”
　　“您说笑了，”黎塞留冷哼一声，反驳道，“我对纳啐战争海军的家伙没没什么友情可给。”
　　“额……”琼·约翰生被呛了这一嗓子顿时咳嗽起来。
　　“……但是姑且承认，贵公有作为我们现在的盟友……以及我个人平等的敌人的资格。仅此而已。”黎塞留盯着俾斯麦和欧根亲王，补充了后半句。
　　“唔……噢噢噢！”被这简单一句话稍微一琢磨便补充满了骑士能量的琼·约翰生立即欢呼雀跃了起来。
　　“搞不懂这有什么可欢呼的……”俾斯麦和黎塞留在扶额的动作上倒是颇有默契的。
　　“……另外，”海蒂·伯恩斯坦的一句话把双方的注意力又拉了回来：“吕佐夫……在被判定击沉之后不是从最短路径离开演习场，而是故意在夜战的舰群中间穿梭、以击沉的状态为我方挡下3发鱼雷甚至还发射照明弹企图冒充作战中的舰……这种作弊行为，下个月的工资评定有好戏看了。”
　　“噫——”
　　“——正如伯恩斯坦君所言，所以，我所承认的也只有贵公两位而已。”黎塞留耸耸肩，补充了一句。
　　“……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