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事实

　　真言坐在一旁平静地看着剩下的微笑棺木的人一个个被控制住，心理有少许的烦躁。自从混战结束无数道尖锐的目光都盯着自己，实在的心理窝火。也不愿意再多待一会儿，起身准备走人。鸠见真言无意留下也自然没有继续收拾残局的意思，反身向迷宫出口走去。失乐园两大主力都离开剩下的人反而松了一口气，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开始有了统一的声音。
　　“不愧是失乐园，果然没人性啊。带头杀人的就是他们吧！”
　　“你看到了么，那家伙杀人就和打怪一样。真心恐怖。”
　　当然这些话并不是敢当着真言的面说的，留下的耐特他们心中颇为不爽。桐人也少有的有些烦躁。
　　桐人他们听了能忍，克莱恩可听不下去收拾完手边的工作大声吼了起来：“喂！我说你们……”
　　“无聊。”而没等克莱恩说完虎次遍接下了话。非议，他们龙虎也一直都在风口浪尖只是这次他们退居二线那些矛头自然指向了同样有PKK性质的失乐园。虎次微笑着看着剩下的玩家，讽刺的声音瞬间消失了，一种寒意席卷全身。
　　“龙，大家，走吧。打杂这种事就留给只配打杂的人去做就好了。”虎次没再原地逗留在离开的同时留给剩下的人这样一句话。
　　“桐人，克莱恩，我们也先走了。”耐特在这群只会嚼嘴根子的人中实在待不下去也和鸢打了个商量转身离开，出于友好也只是和桐人克莱恩打了声招呼。
　　另一边真言和鸠早已回到主城，真言看着身边跟过来的鸠笑说道：“很期待明日头条，微笑棺木会长PoH在围剿过程中顺利逃跑。”
　　“你看到了？”
　　“当然。”真言当然会将目光锁定在混迹在人群中佯装攻击却没带走一个人的PoH。以PoH的实力，想要带走一个人应该是简单至极可他没有。感受到鸠打量似的眼光真言继续说道：“别这样看着我，当时谁还顾得了谁。”
　　真言并没有说谎，但对于这个结果似乎却是很期待。当然换做是鸠，他也不想管这事儿。本以为真言会直接回家，可为什么方向不对！
　　“喂，去哪儿？”鸠跟了真言半天发现真言一直在不大的范围内绕圈圈，终于忍不住的鸠有些头疼。
　　“蹲点。抓耐特。”真言转身双手背在背后，微笑着对鸠眨了眨眼，原本长得就有些娘气的真言这样一个动作让鸠有点儿招架不住。
　　“为什么会觉得这家伙有些可爱！我是直的绝对。”
　　“喂喂，鸠你把你心理想的话说出来了。”真言绝对无心听后面那人的嘀咕，可这嘀咕声未免有些大。
　　“咳咳，你要抓耐特我没问题。问题是，你这样绕圈子就不怕在你绕到背后去的时候耐特出来了。”鸠轻咳两声，立马转移了话题。真言对鸠的话却不以为然，依旧绕着圈。在真言绕了第三个圈时，刚好在主城门口抓到了刚走进主城没多久的耐特和鸢。耐特看到真言的瞬间一脸又有麻烦的表情，本想装作没看见和鸢道了别准备跑路时却被真言拉住。
　　“想去哪儿呀，耐特。”真言邪笑着拉住耐特背后的重锤。鸠和鸢看到真言这表情早早跑到传送碑旁回了家。耐特知道自己跑不掉也只好任由真言带着走进附近的咖啡厅。不过从走进咖啡厅到坐下，真言没说一句话只是一脸笑容地盯着耐特的脸。可这个笑容却让耐特心理有些压抑。
　　“我说耐特。单刀直入的问你，你和雪奈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真言依旧保持着刚才的笑容。
　　“没有啊，我可没给你戴绿帽子。”耐特喝了口咖啡压了压惊。手拿着咖啡杯平静的挡住了自己的下半边脸，双眼真诚地看着真言。
　　“我说，你们医生都这么滑头么？”真言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了，换回了一脸严肃。双眼中也散发出凌厉的目光。这一瞬间耐特觉得还不如让真言一直笑着，这眼神也太慎人了。
　　“你知道在游戏里面询问现实里的事情是违反礼仪的。”耐特也板着脸回答真言。真言可管不了什么礼仪不礼仪的，他只想弄明白一切。
　　“你不说那我就直接说，说完了就知道我的推测是不是对的。”真言见耐特不说话心理不由的窝火，“NERvGear从颈部截断所有由脑神经传递给四肢的讯号再由机体本身传递到游戏角色对游戏角色进行控制。同理味觉、听觉、视觉也会受到NERvGear的控制。虽然我并不太清楚医学上NERvGear是否对神经有影响，但是如果人体有问题肯定会对NERvGear中的角色行动有影响。耐特，最近这一两个星期，雪奈她看东西会错位，为什么。”
　　“这只是你的推测而已。NERvGear在正常运行下是不会对玩家神经有破坏作用。医学上已经证实了这一点。”耐特不得不对真言的推测感到惊异，“我们医生有保密义务。”
　　“保密义务，这么说雪奈她突然出现的视觉错位并不是NERvGear造成的。而是生理的原因。”真言显然已经证实了他的答案，无法否定这个答案在他心理掀起了巨大波浪，“雪奈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
　　“耐特，告诉他吧……”雪奈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投入聊天的耐特和雪奈都吃了一惊。然而没等真言他们接话雪奈再次开口说道：“两年半前也就是SAO开始公测前一年我出过车祸，脑袋受过撞击脑袋里留下了血块。原本血块很小应该不会对脑神经有影响，但是最近却有视觉错位。耐特是我的主治医生，医学上的解释我也不清楚，还得问他。”
　　“在最后一次检查的时候，血块已经在药物的帮助下得到了控制。然而这个游戏开始后雪奈无法继续主动进行药物治疗。从现象来说雪奈脑袋里面的血块正在压迫视神经，再这样下去会永久性的失明。得做手术，越快越好，不过……”
　　“在还没通关前，NERvGear没办法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