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回信

　　能几个意思？
　　反正不是魏武遗风。
　　我姓黄，不姓曹。
　　再说了，还没结婚，你女朋友也不是人妻啊！
　　心里吐槽一句，黄泽道，“我那不是不知道女生喜欢不喜欢这种类型的情书嘛，让张鱼给参谋参谋。”
　　说着，黄泽冲着张鱼笑了笑，“谢谢你之前几次帮我送信！”
　　“对了，以后不用你送了，我不会再写了。”
　　“你们成了？”
　　“没。”
　　“那为什么啊？”张健亚张鱼有些懵，齐齐问道。
　　“我的事多，我要把精力放在事业上面！”
　　“你就装吧。”张建亚一副真的吗？我不信的表情。
　　张鱼则是颇为惋惜，“哎呀，可惜了，她其实是对你有意思的，可能主要是考虑到年龄差距才不愿意迅速接受的，你多用点功，是不成问题的！”
　　“你这一放弃，说不定就彻底没机会了。”
　　“哈哈，得之吾幸，失之吾命！”黄泽看的也算开。
　　追来的女朋友，那还叫女朋友嘛？
　　这东西应该是吸引过来的。
　　再说了，只要事业起来，以后有的年轻小女孩嘛，甚至七八十也能找二十的。
　　别管什么是不是为你的钱，你保证自己有钱不就行了？
　　做什么舔狗？
　　要记住，做舔狗，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好吧，黄泽的做法和舔狗两个字毫无关系。
　　他就是懒得追了。
　　现在的黄泽，脑袋满脑子都是大事业！
　　搞钱，搞片！
　　“你是说真的呢？”
　　“要不然呢？”
　　“嗨。”张鱼叹口气，“我也不跟龚樰说了，你要是反悔了，还有机会的。”
　　“嗯。”黄泽也觉得顺其自然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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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好自行车后，黄泽就找到了白导，和其一起来到了录音室。
　　不一会儿，一个有着典型江南水乡温婉长相的女人走了进来，一米六五左右，明眸皓齿，柳叶弯眉樱桃口，谁见了都乐意瞅。
　　她先是看向了黄泽这边，和黄泽的目光交汇了一下，紧接着冲着白成点了点头。
　　“白导！”
　　“嗯，你先看看黄泽写的这个谱子，等音乐组的师傅过来再开始。”
　　“嗯。”龚樰点点头，专心地看起了谱子。
　　“咪发，嗦嗦，嗦嗦嗦，啦嗦，发发。”
　　“轻轻敲醒沉睡的心灵……”
　　龚樰小时候也学过点音乐，便开始一个人在那研究了起来。
　　哼了一遍之后，她走到了黄泽跟前，眼里带着好奇，“这歌太好了，听说，这是你写的歌？”
　　“是啊！”黄泽点头，“昨天刚写的，新鲜出炉。”
　　“你文采好，我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你还会谱曲，你是从哪里学的？”龚樰眼里满是探知欲。
　　哪里学的？
　　还能哪里学的。
　　前世自学呗。
　　加上不少音乐学院毕业的年轻女学生有上进心，自己就会在探讨完艺术后顺便和她们探讨探讨音乐。
　　深入贯彻落实孔夫子三人行必有吾师的理论。
　　搭配上自己的学习能力。
　　一来二去，也不弱于什么专业院校毕业生了。
　　只是这话是不能说出口的，黄泽决定保持点神秘感，挺胸抬头，义正言辞，“国家机密！”
　　“噗嗤……”
　　龚樰忍不住地捂嘴笑了一声。
　　“你可真有意思。”
　　说了句在这里暂时还属于褒义的话后，龚樰手从兜里拿出了一个信封，塞进了黄泽的兜里，“你给我写了那么多信，我还没给你写过呢，呐，回信！”
　　“哦。”黄泽立马就要拿信看，被龚樰给拦住了，“今晚睡前再看。”
　　“行！”
　　睡前看就睡前看吧，也少不了一块肉。
　　就当看个睡前小故事了。
　　黄泽把信封再次塞回了兜里，拿出了曲谱，“我这歌设置的是男女对唱，咱们一起先排练排练吧。”
　　“好啊！”
　　两人就这么在那哼唱了起来。
　　唱着唱着，黄泽就感觉到了，龚樰这唱歌的实力有点跟不上趟啊！
　　能算是业余爱好者里唱的不错的，和专业二字，就不怎么沾边了。
　　龚樰也听出了两人的差别，不由地有些不好意思，“我好像拖你后腿了。”
　　“没事，多练练就好了。”
　　“哦，配乐师傅来了。”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黄泽立马冲着对方点头致意。
　　“不要这么客气了。”
　　“我先看看你的歌怎么样。”配乐师傅拿到曲谱，也和龚樰一样哼了一遍。
　　哼完之后很是满意地点赞叹了起来。
　　“好歌啊！好歌！”
　　“和片子也算贴切。”
　　“白导，一定要让我给弄出来，谁反对我跟谁急！”
　　“哈哈哈，这不是就是让你来给把关的嘛。”白成笑着指了指黄泽和，“他们两个给你唱一遍，你听听。”
　　“行啊！唱吧。”
　　黄泽龚樰也不含糊，对视一眼后就按照上面标准的唱起来了。
　　“……春风不解风情。”
　　“吹动少年的心。”
　　“让昨日脸上的泪痕。”
　　“随记忆风干了。”
　　一遍遍地唱。
　　黄泽时不时地再纠正一下龚樰的错误，教一教她。
　　两人一唱就是一个多小时。
　　唱的配乐师傅眉头都皱住了，白成导演也隐隐觉得有些问题，“感觉有些不搭啊！”
　　“是啊！”配乐师傅点点头。
　　“黄泽唱的有些太好了，把龚樰一下子就给压住了。”
　　两人谈论是没背着黄泽和龚樰的。
　　黄泽听见后立马道，“那我稍微收收。”
　　“不只是这个原因！”白成道，“黄泽年轻人嘛，声音较清澈，就显得龚樰唱起来声音不够大气铿锵，不互补，而且这部片大家看的主要还是女主，你这样唱，观众感受不到那种会坚定拼搏下去，最终实现美好明天的气势啊。”
　　“你把嗓压的大气一点，再唱一遍。”白成跟龚樰道。
　　“好！”两人再唱。
　　然而，这次还不如上一次呢。
　　故意压着嗓子的龚樰和黄泽的差距更大了。
　　一听就能听出来。
　　这个发展，让两人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又尝试了两个小时，配乐师傅轻叹了口气，“讲真话，歌是个很好的歌，配到结尾也合适，能给片子增光添彩，为了片子，这个歌也要足够精良，我建议还是换个声音大气的女人来唱吧。”
　　“考虑到片子的男女主年龄，还得是个年轻女人！”白成微微颔首，“咱们去歌唱团里找专业的试试吧？”
　　“大气，年轻……”
　　黄泽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蹦出了一个名字！
　　国内女歌手里论大气，她只怕都找不到几个对手。
　　而且这人还就是沪海人，正正好！
　　为了让自己的写的歌能够有个更好的演绎，能更火，黄泽立马道，“白导，我认识一个朋友歌唱的不错，声音也够大气，我觉得可能会比较合适，要不找她来试试？”
　　“好，下午你把她找过来试唱一下吧。”黄泽就是这首歌的词曲作者，他说会合适，白成也找不到什么拒绝的理由，干脆就同意了。
　　试试嘛，试试又不要钱。
　　如果不行再说，反正最终决定权是在自己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