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8 飘


小说:夜与燕  作者:市丸银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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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了,竟自动发到了前一卷,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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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28啊。
  屏蔽的记忆错乱了都。
  Insane.
  说Insane就想起inane.好像在暮光之城3里出现过这个词。Victoria那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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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是另一篇的插叙,另一篇可能明天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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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插叙』:
  想到两篇课文,《小桔灯》和《一碗阳春面》。
  啊对了。从啥时候起,“桔子”成了“橘子”?
  这个疑问在别的地方也有。
  比如,honour/honor,favourite/favorite。
  我不是在探讨它们学术性上的关系,也不关心两者是不是同一个词。
  只是说某天突然发现,再也看不到『桔』和favourit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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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比如,我很小的时候,身边的人们吃饭都是用勺子的。
  那时候如果我不喜欢吃菜,就会用白糖拌饭。
  后来开始普及用筷子。
  多年以后,虽然也习惯了,但心里始终忘不了勺子。
  有次和家人提起这个,家人竟告诉我:从最开始就是用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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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话匣子打开就收不住了。
  只能说,我的记忆力和常人很不一样。
  人们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我记的好清楚。
  可一提起,对方就满满的问号。
  我也很无奈啊。
  这些事儿,几篇文字都写不完。比比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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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时候还“死无对证”,过去的东西很难去寻找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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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就只举两个例子。证据确凿的。
  小时候和Cousins买了几个同款玩具。我买的是一个透明的。。怎么形容呢。
  那是什么形状。。椭球?
  算了。就说,是一个小型透明密闭容器,可以放在掌心的那种大小。
  里面有两种液体,透明色和。。什么颜色。黄色?绿色?
  不相溶。如果使劲儿摇晃,黄色液体会碎成好多小液珠,随后又会复原。
  (倒是让我想到水平尺里的液体)
  容器里封印(seal)着一只小鸭。小鸭永远是浮着的。
  “春江水暖鸭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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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人的早已不翼而飞(时光中走散,是常有的事)。
  多年以后再拿出它。家人表示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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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哇你竟然还留着这个”。
  而是,“啥时候买的这小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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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它还在家里。在我的书包里。书包是上了锁的。
  (又想到《从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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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件事。
  小时候我姐特别沉迷于武侠。
  每天拿着二姑的纱巾乱舞。。
  说以后要创立一个门派叫朦胧派,还要我也加入,给我副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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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特别想念那条纱巾。至于为啥,因为它很特别。为啥特别。。也说不上来。样式/式样(style)吗。
  它有。。像打开的扇子那样的规则的褶皱。
  并且,那褶皱不会因为水洗而变化。
  就觉得好有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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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老姑夫把他的表给了我。那个表的表蒙是多面体的。就像我当年在沙子里挖出来的十二面体水晶那样。
  学生时代。表蒙在太阳的照射下,会在教室天花板上映出华丽的七彩光影。让人叹为观止。
  比起镜子,不知要高出几个档次。
  后来奶奶给我换电池,未经我同意就让修表的把表蒙换掉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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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的,很新。没有划痕。
  Brand-new.
  圆的。滑的。
  但我完、全、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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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怎么就扯远了。
  那年,我姐在过家家玩具的纸盖背面写了个“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作为门派的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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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年以后才知道这句话是谁的诗句;不得不说,我姐在学习方面甩我几百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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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能也比小妹聪明一些。
  (我从来都不这么认为,是老姑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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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想起小妹考研失败时的自我怀疑,及被其他家人冷嘲热讽时的伤心欲绝。
  而我几乎是没怎么努力就考上了研究生。
  会觉得。。脑子是个好东西。
  不需要的话,如果能给他人就好了。
  给我,真是浪费了。
  もったいな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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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根本就不会珍惜在这世间拥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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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和老姐提起她的门派时。
  “你的门派怎么样了。。”
  矢口否认。
  Shedeniedeverything,bonesandston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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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我拿出那张卡片,才终于承认。
  铁证如山。
  然鹅,下一秒就把卡片“求”了回去。
  我觉得,再过一些年,我再提起,她肯定又会否认。
  而下次,我连证据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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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了紫菜汤。平时都选择偏僻的角落,今天坐在了靠近厨房的地方。
  因为发现店家端汤时烫手(表现得明显,只是没说出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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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死了。
  有说过在餐馆等了一小时没给做饭但我仍给了钱的事情吧。
  给钱的动机之一是我不知道有没有开始做,反正没做好就是了(那天人特多。但不管怎样,一个多小时已经是我的忍耐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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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再也没去过那家店。
  新的店和原来那家挺近的(不能怪我,附近被拆的只剩这几家能吃饭的地方)。
  结果今天原来那家店的店家竟等着我吃完饭,并要把钱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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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摆手,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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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都过了多久了啊。。而且我方才夜里才出来吃饭。。怎么看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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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事儿,和燕子讨论过。
  她说她会催店家赶快做饭。
  我不会,我是那种耐心用尽直接离开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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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散步。吃完饭躲在厨房里继续写。
  昆虫趋光性。。你们懂的。
  只能加速完成。
  还是那句,写的匆忙,疏漏之处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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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更多的时间我也不乐意。
  为了这短短的一千字(从几百写到两千),我已经在这站了一个小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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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想说的其实是。人喜欢一部分昆虫(不只是昆虫,对动物也是),又讨厌另一部分。
  为什么呢。。
  我有提到过那次爬山,偶遇并迎到我身上的小昆虫吗。
  那次我是狂喜的。
  刚才,追着手机的光爬到我手上的,却让我又恶心又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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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还有一丝内疚。自己都不知道这好恶(wu)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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